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堆雪 > 第一百二十三章 惊扰侯爷
    众人抬头一看,花爷正倚着栏杆朝下看着。

    “花爷,他们不说。”小伙计仰着脖子说道。

    “花爷,户部尚书沈大人前几日在此处丢了一件贵重物品,今日派我们来寻,还请行个方便。”为首的官差上前一步,拱手说道。

    “好说,好说。”花爷晃晃悠悠的朝楼下走来。

    “敢问官爷要如何帮沈大人寻东西啊?”

    “自然是要仔细搜查一番,才能确定是否丢在了此处。”官差说道。

    “哦!”沈东伯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既是如此,请花爷将楼里的人都请出来,我们也好挨个搜查。”

    “那在下若是不配合岂不是很不给官爷面子?”

    花爷颇为为难的说道“您也知道,这楼内的姑娘众多,都是女子闺房,各位官爷贸然进去实在不便,更何况……”说到这里,花爷却没再继续说。

    “花爷,沈大人下了死命令,今日这花间醉必须要查,若有任何事我们担着就是。”官差态度倨傲,丝毫不松口。

    “那,那好吧,我这就叫人都下来。”

    “阿喜,去敲各位姑娘的门,将人都叫醒吧。”说完话,花爷便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桌旁。

    “多谢花爷!”官差见终于说通了,面上颇为得意,朝花爷作揖道谢。

    他们拿了沈大人的银子,就得将这差事办好了,只是不知道这沈大人为何偏偏要为难花间醉,东西肯定是找不到的,搜查不过是个由头而已。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

    大殿的四周,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

    好大的一座宫殿似的建筑,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不过这花间醉来历不小,幕后老板没人知道,他也只得两边讨好,对花爷这位明面上的老板态度温和一些了。

    官差见花爷不说话,以为花爷是有怒气,便低着头迟迟未抬起来。

    “呼噜呼噜”的声音悠远而绵长,官差眉头一皱,循声看去,此时的花爷却是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这是出什么事儿了,如此兴师动众!”

    “是呀,我刚睡了一个时辰就被叫醒了,晚上可怎么跳舞啊!”

    “阿喜,姐姐我不要活了,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得!”

    楼上四面八方传来女子的说话声,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姐姐,姐姐,对不起,这来了一帮官差说是丢了东西要来寻。”阿喜敲开一间门便要解释一遍。

    等楼上的姑娘都下来时,官差等的都快睡着了。

    生活不易啊!

    黛眉轻扫。红唇轻启。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仿佛还带着丝丝嘲讽。眼波一转。流露出的风情让人忘记一切。红色的外袍包裹着洁白细腻的肌肤,她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细白水嫩的小腿。脚上的银铃也随着步伐轻轻发出零零碎碎的声音。

    历朝历代,青楼女子多为薄命不幸之人,自愿卖身的很少,多是家里没钱,卖身抵债的,这样的女子,一辈子也难得脱离青楼;名妓、艺妓——一般来说多指绝色、绝艺傍身的女子,说唱会跳、琴棋书画总有一技之长作为某个青楼的镇楼之宝,这类女子多卖艺不卖身,偶尔几次,也是有达官显贵出现,指名点要的,当然要价非常高,还得看这些女子的心情才能成其好事;花魁——比名妓稍此一等,一般泛指名妓出场把客人们和现场的气氛调到最高,才有数位有一技之长的妓女出来献舞献唱,然后老鸹婆出来吆喝着拍卖这些妓女的过夜费,价钱最高的作为花魁。这样的情形,可以想象一下,一帘青纱缦,倩影独清弹;高朋座又满,竟价彼伏中。的热闹情形,如果是当红或者没经历过男人的少女竞选花魁,甚至能把整条花街的风光都抢完,光靠说,如何能形容得出那种热闹情形。

    玉炉香,红蜡泪,偏照画堂秋思。眉翠薄,鬓云残,夜长衾枕寒。梧桐雨,三更雨,不道离愁正苦。一夜夜,一声声,空阶滴道明。

    南朝梁刘邈《万山见采桑人》诗“倡妾不胜愁,结束下青楼。”(倡,古代泛指表演歌舞杂戏的艺人,也有指妓女,通“娼”,这边可能指家妓)唐杜牧《遣怀》诗“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警世通言·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孙富)﹞生性风流,惯向青楼买笑,红粉追欢。”清纪昀《阅微草堂笔记·槐西杂志四》“姬蹙然敛袵跪曰‘妾故某翰林之宠婢也,翰林将殁,度夫人必不相容,虑或鬻入青楼,乃先遣出。’”

    清代袁枚《随园诗话》中说“齐武帝于兴光楼上施青漆,谓之青楼”,并指出“今以妓院为青楼,实是误矣。”可见,“青楼”原先乃是帝王之居。故三国时曹植有诗云“青楼临大路,高门结重关”。青楼由来唐代至唐代,“青楼”两种意义仍参杂错出,甚至有一人之作而两意兼用的例子。如韦庄《贵公子》“大道青楼御苑东,玉栏仙杏压枝红”,与大道、高门相关,而与艳游、酒色无涉;而《捣练篇》“月华吐艳明烛烛,青楼妇唱衣曲”,则指妓院。

    宋、元以降,“青楼”的偏指大行于世,反而成了烟花之地的专指,不过比起平康、北里、章台、行院等词更为风雅。作为上等妓院,青楼中的妓女,一般是艺妓,卖艺不卖身,当然也有两种服务都提供的。但无论如何,吟诗诵词、弹琴唱曲,仍是最主要的节目。她们中间不乏才华洋溢的诗人、说唱文艺家和戏曲表演艺术家,如薛涛、张窈窕、严蕊、周月仙、张玉莲、马湘兰、陈圆圆,柳如是,董小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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