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漠的土遁术虽然高深,但是使用前却要念咒一段时间,所以李漠之前面对大家的进攻,身形都没有动的意思。
此刻,李漠半截身子在土地中钻出。接着李漠两只手抓住两个青年的腿,随着李漠发力。
那两个倒霉的青年身形不受控制的跟着李漠的手掌走,当啷!两人径直撞在一起,更是在李漠的巨力下。
所以两人顿时被撞得鼻青脸肿,直接晕了过去。
“在这!”
“打死他!”
“……”
李漠的土遁术神出鬼没,动作更是极快。所以李漠放倒了两名戈多山寨的青年,其他的戈多山寨青年才发现李漠。
不过已经迟了,这些人的攻击还没有到李漠的头上。李漠的身形便再次消失在土地中,土遁术,从始至终李漠都在施展土遁术,所以这一次进入土地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念咒。
“噗!噗!噗……”
泥土翻飞,李漠身形消失的那片空地,被掌印和拳风打出了几个小坑。不过大家还是找不到李漠。
“注意脚下!”
没想到这看上去其貌不扬的李漠竟然这么难缠,战斗刚开始他们九人便已经折损了两人。
所以葛远在第一时间下令。随着葛远的命令,其余六名结丹境的青年皆都一脸凝重的看向脚下的大地。
他们的所有精神都在脚下的这片大地,准备等李漠现身,就给李漠当头一击。
不过等了半天,这些人脚下的土地都一片安静,什么都没有钻出来。
“噗!”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距离战圈有着一段距离的土地。一人形身影从土地中钻了出来,不是李漠还能是谁?
因为这片土地距离战圈较远,而葛远他们的注意力都在脚下的大地。所以大家没有发现刚钻出来的李漠。
不过李漠知道在这里不能耽搁太长的时间,毕竟虽然大家此刻都看着战圈的大地。但是格芳他们这些强者,一定会很快发现自己的。
为了节省时间,所以李漠再一次运转了缩地成寸。一时间,一道疾风吹向葛远等人的头顶。
这一次李漠的目标正是葛远,戈多山寨剩下的七名青年。也就葛远是结丹境后期的修为,只要将葛远直接踢出战圈。
其余的六人,李漠就是狼入羊群一般。
“啊……”
大家一直都在注意脚下的大地,谁会注意天空上?所以等到葛远发现李漠,已经迟了。
随着葛远抬起头,葛远看到一个大大的脚掌就在自己的面前。
“噗!”
一时间,鲜血直流。葛远的一口牙被李漠一个不剩的踢掉,脸肿成猪头的样子。身形向远处的天际飞去,狠狠的落到地上后直接晕了过去。
看葛远这个样子,恐怕这半年是下不来床了。
自从见到这个葛远,就三番两次的挑衅自己。刚才又将梦学海打成那个样子,所以李漠还能给他留一命就不错了。至于重伤他,李漠没有留手。
“找死!”
直到李漠废了葛远,其余六人才发现李漠的身形,随即纷纷向李漠攻击过来。甚至这些人知道了李漠的难缠,一个个都招出了兵器。
提起兵器,除了起源之杖之外,李漠还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
不过这些结丹境中期和初期的人,就是拿着再好的兵器,就是人数再多,又哪里能是李漠的对手?更不需要动用起源之杖的力量。
只见李漠再一次将缩地成寸运转到了极致,身形游走在一件件兵器之间,却游刃有余。
几百年的征战,李漠的对敌经验何其的丰富?所以李漠总能在一众人群中找到弱点,将一名名戈多山寨的青年打出战圈。
而李漠的力量控制的极好,将那些打出战圈的戈多山寨族人。既不要了他们的性命,但是也不能让他们再有力气起来战斗。
“输了!”
看着前方战圈中的战斗,就像是一头凶狠的野狼戏耍着羊群一般。格隆双拳一紧,只说出了两个字。
不过好歹也是戈多山寨的族长,所以只要李漠不出手伤了族人们的性命。格隆便没有出手的意思。
而汨落山寨,之前那些胆战心惊的青年看到李漠的战斗。一个个兴奋的面红耳赤,原来在他们心中,那不可战胜的戈多部落,也不是很强!
这不,现在那些戈多山寨的同辈族人。便被这看上去比他们还小上不少的族长,一顿暴揍吗。
看着族人们的表现,梦坤不禁咧嘴一笑。随即对梦麟轻声说道
“族长这一战,不光打出了我们汨落山寨的威名。更是让我们山寨的小辈们对戈多山寨在没有了曾经的惧意。
只要这些小辈们肯刻苦修炼,假以时日。我们汨落山寨不一定不是他们戈多山寨的对手。”
梦麟手中的灵气渐渐消失,之前现出灵气是准备在关键时刻救下李漠。但是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听到梦坤的话,梦麟没有多说。只是看着战斗中的李漠,欣慰一笑。李漠,果然没有辜负自己的期望。
汨落山寨如果有这样的族长,日后怎么能不强?
就连天上,高坐在那灵兽大鸟上。从始至终都是一副风轻云淡模样的长老会八长老黎雪,也是饶有兴趣的看向李漠。
本来一听说是这个等级的战斗,黎雪顿时兴致全无。但是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山寨小比,竟然能出现一人打败一族同辈强者的战斗,真是有意思。
很快,李漠便再次打出去了五名戈多山寨的青年。眼下只剩下了一名结丹境初期,二十三四的青年男子颤颤悠悠的在李漠面环晃悠。
“你……你别过来!”
这青年双手拿着长剑,锋利的剑芒朝着李漠。但是这锋利的剑芒并没有使他信心大涨,从青年那颤颤巍巍的双手和断断续续的话语便知道此刻他心中的惧意有多强盛。
有兵器又如何?对面的青年族长,赤手空拳便将他同族都打出去了。那么多人围攻都打不过,就剩下他自己,他还哪里有信心与之独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