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这一大团污泥能打死几个鬼魂呀?”怔怔地瞅着污泥发呆的蚩影对蚩娇说道。
“傻儿子,你瞅着那个鬼魂个头最大,你就用施展过魔法的污泥烘死他得了。”
蚩娇的话提醒了蚩影,蚩影望向正向着他飞来的鬼魂,那里有什么最大的,所有的鬼魂都仿佛是破碎的光幕一般,他们的身体上都露着大大小小不一的破洞,而且在破洞中还往外冒着一缕缕的黑烟。
勉强算得上最大的鬼魂,那就要属老虎的鬼魂了,就算这样,老虎的鬼魂也不是完整的,不是缺了一条胳膊,就是半截的身体,要么就是没头没脑的。
雌雄双尸身体外面,刘菱看着正慢慢地被黑色液体覆盖的雌雄双尸,知道他来了机会。
刘菱默念魔法口诀,驱使乌云从天上飞了下来,到了仿佛被石油覆盖一样的雌雄双尸身体前,伸出自己手掌,默念起魔法口诀来了。
口诀一经飞出就到了刘菱的手掌上了,然后就进入到了刘菱手指当中去了。
刘菱对准了雌雄双尸的身体一弹出手指,一道火光就直接冲到了雌雄双尸的身体前了。
火光就在雌雄双尸身体前闪动了一下,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刘菱想要用火点着雌雄双尸黑黝黝的身体是不可能了,接着,他又变化出了一把锋利的钢刀出来。
钢刀在空中划过了一个优美的弧线后,砍向着趴俯在地上仿佛泥雕木朔一样的雌雄双尸,只听当地一声响动,钢刀竟然应声断裂开来了。
就在这时,那仿佛石油一样的黑黝黝的液体突然从雌雄双尸的身体上四处喷射了出来,而有一股黑色液体正好喷射到了刘菱的身体上和脸上。
一阵阵仿佛火烧一样的灼热感觉向着刘菱大脑袋的神经袭来,那痛彻心扉的痛在身体内的每一处地方传递着,然后刘菱就觉得在自己的身体内仿佛有一团熊熊烈火再燃烧一样,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感觉到了热浪滚滚。
“啊”地一声,刘菱从乌云上掉落了下来,身体僵直地掉落到地上了,然后,他就感觉眼前一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空旷的四周只留下雌雄双尸和刘菱,还有一朵和这个天气不太符合的乌云。
静默的大地就连一点风声也听不到,白白的云朵在蔚蓝色的天空中缓缓地移动着,不细细的瞅一瞅它们,还真发现不了白云移动。
时而隐藏在白云中,时而从白云缝隙中露出炫目光彩的太阳,炫耀着自己的能量。
空旷,空旷,还是空旷,在大约不知道多远的距离里除了露出了白茫茫的土地与远方天际线上几朵白云相连之外就再也见不到什么值得称道的事物了。
就在外面陷入到死一般沉寂的时候,心脏的战斗却到了焦热化的程度。
破碎得仿佛一块破抹布的老虎鬼魂直接向着刘菱飞了过来,即使老虎鬼魂破碎得不成样子,可是生前的雄风依然犹存一样。
老虎鬼魂张牙舞爪地,面目表情十分恐怖,仿佛现在就要吞食一切万物一样。
蚩影还是听自己母亲的话,为手中大团污泥施展了魔法后,挥出了手中的闪动着仿佛钻石一样光芒的大污泥团,向着飞来的老虎鬼魂打了过去。
一道白色光芒直冲老虎鬼魂的面门而去,老虎鬼魂仿佛丝毫都没看到一样就结结实实地挨了打。
这丝毫都怨不得老虎鬼魂,毕竟这些鬼魂曾经都是一体的,他们是由无数的婴儿,狼,虎的鬼魂经过魔法的炼化而成的,即使在成为一体后,他们身体各部位也只是一小部分融合了在一起,大多数还保留着原来的样子。
就在蚩影和蚩娇烧毁肝脏的时候,这些鬼魂开始发生了变化,他们开始分解了。
一个又一个鬼魂从整体上分离了出来,从仿佛蜂巢一样的心脏飞涌了出来。
本来这些鬼魂都是惨遭年神杀戮的怨死鬼,但是一经释放他们的怨气就显得更加的重,至少在见到人后就要杀戮,所以他们向着蚩娇和蚩影母子杀了过来。
显然,心脏就是年神炼化鬼魂的巢穴,所有鬼魂都寄居在心脏中的。
随着“砰”地一声巨响,闪耀着白色光的污泥团打在了老虎鬼魂身上,,老虎鬼魂彻底破碎了,那仿佛玻璃碎片一样的身体一片又一片的从身体上脱落了下来,最后消失了。
可是污泥团却并未就此停歇下来,反而在老虎鬼魂魂飞破散的时候,炸裂开来了。
“砰”一声巨响,白光污泥团四散炸裂开来了,污泥四处飞溅直接就把周围许多鬼魂直接打死了。
要说,这些鬼魂也实在够可怜的了,生前被年神虐待至死,死后也不得安生,年神又用他们的灵魂炼化鬼魂,即使最终得到释放的时候,他们依然要遭受到屠灭。
即使任何人见到了他们魔性大发的样子也不会动一点的怜悯之心的,狰狞恐怖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性可言,时时刻刻都带着嗜血魔怪的嘴里时常吐出黑色的舌头。
母子面临的问题就是他们的弹药不多,身上的污泥已经被他们戳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脚跟上还有一点污泥,可是即使这样,他们也维持不了多久。
面对着正如同潮水一样飞来的鬼魂,蚩娇对自己儿子说道:“儿子呀!你裤兜里有没有尿液呀?”
怔了怔神,蚩影心里暗自腹诽道:“老娘呀!你该不会是又想要玩埋汰的吧!想让俺撒尿,你好看看俺的***到底长全了没有。”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嘴里却说道:“老娘,俺可没有尿了。昨夜时,俺撒出了好多的尿了。”
“宝贝儿子呀!你赶快地走,俺留在这里对付鬼魂…………。”
蚩娇话还没有说完,蚩影就打断蚩娇的话说道:“老娘,你叫俺一个人走,那你留在这里不是送死去吗?”
蚩影说对了,蚩娇就是要去送死的,她不想娘俩都死在这里,而是自己想留在这里去死,然后把生的希望留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