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全一手捂着鼻子,一手用匕首往那客的脚心上刺去。锋利的匕首没入到那客的脚心中,顿时鲜血从那客的脚心中喷涌而出,直喷射到大全的脸上。
“啊,”浑身被捆绑得犹如粽子般的那客嚎叫起来,身体在沙滩上颤动了几下,大声咒骂道:“你们这些该千刀万剐的叛徒,早晚有一天陛下会收拾了你们。”
“你们把代素也带上来。”咕噜不顾那客嚎叫,在空中扇动翅膀停飞在距离那客头顶一百多米的上空中,对飞兽说道。
站立在一百多米开外沙滩上的代素周围站了五六个手持着长矛的飞兽,这五六个飞兽听到咕噜的命令后手持着长矛押着代素走到了距离那客几十米外站立。
“给代素一把匕首,让他同大全一样处理那客。”咕噜在空中看到飞兽押着大全过来了,便对五六个飞兽吼叫道。
围在代素周围的一个飞兽手持着长矛指着代素的鼻尖,从自己怀中掏出一把匕首递给他,说道:“拿走匕首把那客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吧!”
“俺既选择了咕噜大人,你们又有什么不信任的呐?”代素没有直接拒绝这个飞兽,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这是咕噜族长的意思,你不遵从就是没有投靠咕噜族长。”另一个飞兽用长矛尖顶在代素的喉结之上说道。
当话音一落,这代素周围的飞兽纷纷用长矛顶住代素的身体,有的飞兽由于用力过猛,长矛尖甚至已经扎入到他们的身体中了。一身白色的羽毛,偶尔能看到斑斑点点的血迹。
“俺又不是刽子手,就算俺投靠了咕噜大人,又凭什么让俺干一些俺不该干的事?”代素双手一摊,表面潇洒,内心慌张,直言不讳地说出了心中想法。
“你又算什么东西?你这就算投靠咕噜族长了吗?”又一个飞手兽用长矛铁头,猛力地敲击代素布满白色羽毛的脑袋。
“你,你,你这…。”代素边用手抵挡长矛,边愤怒地说着,话只说到一半便再也说不下去了。这周围的飞兽纷纷用长矛铁头敲击代素的身体或者他的脑袋。
“啊……。”浑身被捆绑的仿佛粽子般,躺在沙滩上的那客又接连的惨叫了几声,同时他这身体也在沙滩上扭动了几下。
大全站在那客一米长的脚前用匕首一刀刀的割着那客脚心和脚掌上的肉。这时,那客鲜血淋漓的右边脚心中早已经是血肉模糊,一道道伤痕露出白白的骨头。
“代素要是不从,便打到让他从了俺。”天空中停飞的咕噜扇动着翅膀,怒眼圆睁,仿佛骷髅般的手指指着沙滩上围在代素周围的飞兽大声说道。
这在代素身前身后五六个飞兽同时拳脚齐加,或者挥舞着长矛击打在代素身体上,或者上下翻飞拳脚加长矛齐上。
代素虽是曾经的鸟人首领,但是他并不是孔武有力的将军,而是指挥鸟人作战的族长,要说指挥能力那没的说,要说要他单打独斗那可就不值得一提。只是拳脚混乱不堪下,代素抵挡五六个飞兽的力道已经渐渐势微。
“停,停,俺答应就是。”代素浑身鲜血,白色羽毛早已经被鲜血覆盖,就是连长长的喙上都沾染了鲜血了,双手连连摆动,口中胆怯地说道。
“嗯~,匕首,拿着。”先前递给代素匕首的飞兽,又把手中匕首往代素面前一送。
看到这一情景,天空中飞的咕噜和咕丽不约而同地露出会心的笑容。
“啊……。”那客凄惨的叫声,在湖水边上回荡,竟掩盖了湖水拍打沙滩的咕咕响动声,而他的身体由于因为疼痛在沙滩上来来回回扭动的原因,这沙滩上竟出现了一个和他身体相仿的大坑。
代素接过匕首,脸上惨然一笑后,翅膀迅速扇动,竟手持着匕首在原地转了一圈。匕首的锋利那可不是一般的快,在幽幽冷冷的月光下,这匕首身上竟有一条寒光快速闪过。
这围在代素周围的五六个飞兽都被这一突然情况吓了一跳,纷纷躲避着匕首的刀锋向后退却了一两步。
这包围代素的圈子突然扩大不少,这代素瞅准机会,翅膀连续扇动几下,竟从沙滩上手持着匕首飞了起来,这一飞可了不得,竟飞到了几十米高。
一直注视在代素身上的咕噜见代素要逃,口中默默念叨咒语,没等到仿佛音符般的咒语从口中飞出来,他呲牙咧嘴张开大口。他这口中异常的恐怖,除了两颗獠牙,整排牙齿都异常的尖细,仿佛根根黑色的钢针般东倒西歪地布满了他整个口腔,而口腔中沟沟壑壑颜色分明,沟中竟是暗红的颜色,而壑上有些苍白的颜色。
代素见到咕噜张开大嘴,露出恐怖至极的模样,却未见到咕噜使用妖法,脸露轻蔑之色,在空中旋转身体就要向别处飞去,却未料想到听到“咔嚓咔嚓”几声。
一道闪电竟从咕噜口中射了出来。夹杂着咔嚓咔嚓地声响向着空中飞的代素射去。片刻,这闪电就击打在了代素的一个翅膀上,这本来就浑身浴血的代素,在受到重击后,扑楞着另一翅膀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般往沙滩上掉落而去。代素快要落到沙滩上,五六飞兽纷纷从沙滩上飞起来,用手中的长矛铁头击打代素的身体。代素虽拼命地挥舞手中的匕首反抗,可代素毕竟势微人单,被五六个飞兽乱矛打落到沙滩上。
五六个飞兽随同代素一同落到沙滩上,挥舞着的手中长矛却并没有停下,反而挥舞得越加快,长矛仿佛雨点般落在代素身上,让代素几乎昏厥过去,趴在沙滩上气息奄奄地说道:“俺随了你们的愿就是不要再打俺了。”
虽然经过这一阵的折腾,可沙滩上却未听到那客的叫喊声,原来那客在大全一刀刀下,早就疼昏了过去。
这时,和大全身体差不多高的那客脚丫子上早就没有了一块完整的肉了,只剩下白骨粼粼,而在那客脚丫下一大滩的血肉覆盖住了脚下的沙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