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到地面上,万年公主就向着刘菱跑了过来,而蚩言一家三口则飞舞在她的身体周围。
“皇叔叔,皇叔叔…,”显然,万年公主见到刘菱后,情绪激动了起来,一连喊了几次刘菱,同时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刘菱一只脚跨出乌云,随即迎着万年公主奔跑过去,而漆木乌云则在刘菱口中飞出的魔法咒语的感召下,渐渐的缩小了,直到变回到漆木乌云的形态。
刘菱只是几步便迎上了万年公主,搂抱住她,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随即这才说了一句:“寡人不带公主去,是怕公主万一有个闪失,寡人会后悔。”
万年公主听到刘菱的话,心中感动,哭泣着说道:“皇叔叔,有这一番心意就好,公主随皇叔叔走又怎么样?就算是死,公主觉得和皇叔叔在一起也是幸福的。”
一直以来,刘菱对万年公主都甚为体贴,这让孤苦伶仃的万年公主逐渐产生了对刘菱的依赖,把刘菱当做她一生中最为值得托付的人了。所以听到刘菱表露真心,万年公主这才情绪激动起来。
与此同时,蚩言一家三口没有做刘菱和万年公主之间的电灯泡而是飞到隐在青草地面上的漆木乌云跟前,一同动手把漆木乌云从草地上抬出来,飞向了刘菱。
一直在草地上的飞蜥蜴见到刘菱和万年公主拥抱在一起后,同时仰天长啸起来,顿时这嗷呜之声响彻宁静的夜空中。
“寡人宝贝老婆不哭,不哭,公主哭了,寡人何尝不会伤心落泪情绪失控?”刘菱一边出言安慰着万年公主,一边伸出手为万年公主擦拭着眼泪。
刘菱眼中充满了柔情蜜意,万年公主眼中眼泪汪汪,一个深情地看着对方,一个哭泣得不成样子依靠在另一个胸膛之中,殷湿了大片王袍。
听到刘菱的话,万年公主突然莞尔一笑,从刘菱的胸膛上抬自己的头,望着刘菱,伸出手去在刘菱挺直的鼻梁骨上摸了一把,随即望着刘菱深情款款地说道。
“就皇叔叔嘴甜,那一次偷偷走了,回来之后不是甜言蜜语的说上一通,这才让公主高兴了,又搂又抱公主没完了。”
万年公主话说的没错,刘菱不一止一次偷偷溜走,回来后都是甜言蜜语,而万年公主傻傻的等待和焦灼,换来的便是刘菱甜言蜜语后的巫山云雨。
但有一点,不得不说,这就是刘菱到底爱不爱万年公主,这刘菱心中十分喜爱万年公主,几乎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他不能没有了她,他在沉沉的黑夜会非常的寂寞难受,他不能没有了她,他是真心爱她。
刘菱被万年公主的小动作逗得直笑,随后伸出手在万年公主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这才又说道:“就公主说话直,话中直来直去的,直挫寡人心窝,时常让寡人这颗小心脏砰砰乱跳。”
人言常道,宰相肚里能撑船能海纳百川,可这刘菱一开口,就说自己有一颗小心脏,显然他这是在调侃万年公主,而万年公主又是何等的冰雪聪明,那里又能听不出刘菱话中的意思。
万年公主听到刘菱口中之话语后,马上就撒娇起来,扭捏着身体在草地上连连的跺脚,像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口中说着一些让人好笑的话。
“皇叔叔也真会说,每一次哄的公主开心了,便搂着公主去了床上睡觉去了,从来也未曾给公主带些礼物回来。”
万年公主从小锦衣玉食,过着奢华的生活,又那里能看得上小小的礼物,她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想要揭刘菱的伤疤,让刘菱知道不是自己每一次偷偷溜走,回来几句甜言蜜语就可以解决她的。
说一些情话,哄一哄眼前自己可人老婆,每一回,他这宝贝老婆都会开心,并且刘菱已经做了很多次了,每一次都屡试不爽,万年公主都会非常的高兴接受他,可偏偏这一次不行了。
刘菱的脸蛋一下子犹如熟透的红苹果一样红了起来,一时间竟不知道对万年公主说些什么好了,愣在原地,瞅着这个曾经熟悉现在又有些陌生的可人儿出神。
万年公主知道自己难为住刘菱了,心里想要小小的惩戒刘菱的目的也是达到,也就不在为难刘菱抓住他的手,拉着他向着阁楼中走去了。
当这一切发生后,刘菱才隐隐的感觉到,这万年公主管他要礼物是别有用心,原来是对他偷偷溜走一直存在不满,所以她才弄了这么一出。不过,刘菱觉得自己的心里还是有些委屈,毕竟他偷偷溜走不是为了别人,就是为了万年公主的安危着想。
“主人主人……,”一阵急促的叫声,是蚩言一家三口说出,刘菱和万年公主同时站住,回头看向蚩言他们。
灯笼就在四周,草地上的光线不是太强烈,回头之时只能看到漆木乌云晃晃悠悠的往刘菱和万年公主这里飞来,却看不到一点蚩言一家三口的影像。但是当漆木乌云飞到近前时,蚩言一家三口的影像才清晰了起来。
蚩言一家三口分别抓住漆木乌云的三个边,这漆木乌云受力不平衡,这才在飞来的路上,晃晃悠悠的,好像随时有从空中掉落下去的样子。
因为蚩言一家三口飞得不是太高,从刘菱的高度看去,这漆木乌云像是一个黑色的纸片一样到了他眼下。
刘菱抽出万年公主拉着他的手后,一把抓住漆木乌云,掏出锦盒把漆木乌云放回到了自己的锦盒当中,这才把锦盒放回到自己的怀中去了。
“诶呀妈妈呀!”蚩娇垂头耷拉脑袋,用双手连续地拍着自己的小胸脯,说了一句,同时振动翅膀飞在空中,然后又拍了一下同样飞在她身边,正在气喘吁吁的蚩言脑袋瓜子上,这才说道:“都是你这个老不死的,抬个东西都不会抬,还连累俺跟着你吃苦遭罪。”
“啊,就你累,俺不累,你干嘛打人呐?”蚩言还没有平复下来的胸脯,因为蚩娇这神奇的一拍又剧烈的起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