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耳朵比我的灵敏多了,我都能听到,你怎么可能没听到?”季启肯定的反驳。
于铁木低头砍树,完全不理会他了。
季启不服气,一定要听出一个所以然来,可在仔细聆听,耳边都只有山里树丛,山间传来的呼呼风声。
“莫不是我真出现了幻听?”季启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喃喃的疑惑道。
“啊!这什么鬼东西,长这么多毛,一节一节,还一群群的排着队……”季启眼睛往地上一看,湿润山地里,好多让人浑身发麻的东西,一簇一簇的在地上涌动。
要命啊!
季启跳了几丈远。
于铁木淡淡的瞥了一眼,道,“大惊小怪什么?就一些毛毛虫而已。”
季启一双眼神哀怨又苦逼,毛毛虫,他没见过啊。好可怕的东西!
“木头,这玩意,真的让我浑身发麻!”他受不了这些密集的毛茸茸的好似长刺一样的东西。
“如果你害怕,那就回去。这山里,不是你这种公子爷呆的地方。”
“呵呵。就是因为这里我没呆过,所以我就要来生活一下。这叫体验生活。你说对吧?”才来,他就回去,怎么像主子交差?
打死都不回去。
于铁木但笑不语,没在理他。低头继续干活。
…………
喻诗彤在屋子里哭几乎要昏死过去。
“诗彤,我的闺女,乖!不要生气了,渴不渴啊?要不要喝口水?”看喻诗彤哭成这样,心里急得团团转。
“不喝,不喝。娘,让我哭死算了。上虞村这是什么破地?”喻诗彤哭的一抽一抽的问。
她被福板儿非礼欺负了,没一个人为她说话。
整个上虞村的人就像是瞎子一样,还说她有心计,心思歹毒。
最后还由她这件事延伸到喻蓁蓁身上,反而说她是个好姑娘。
这天都是黑的!
“对,就是破地。以后我们诗彤长大了,一定要嫁一个超级好的人家,嫁镇上去。”喻陈氏依着她的话附和道。
“哇……”谁知,她这话一出来,喻诗彤哭得更厉害。
嫁什么镇上?嫁镇上去,她怎么和舒子衍在一起?
喻陈氏这会那知道喻诗彤的心思,心想大概是她说的地方让喻诗彤不满意,“咱不嫁镇上,咱嫁去县城,和你姑做邻居。”
“哇,哇……”喻诗彤哭得更要命。“哎哟,诗彤,你不要哭了。这一哭,娘心都疼了。”喻陈氏拿着帕子递给喻诗彤,一边咬着牙齿恨恨的骂道,“都怪四房那个傻瓜!一天天神不隆冬,蠢得像猪一样,什么
能耐都没有,唯一有的能耐就是气我们家诗彤!”
“好了,诗彤,不哭了。等会娘就为你去收拾他们!”
“那娘,你要怎么收拾他们?”一听要收拾喻蓁蓁,喻诗彤来劲了,用力擦了一把眼泪,问道。
上次收拾喻蓁蓁没收拾好,还害她声誉受损,遭村子里的人看不起她,这事没完,她绝对不会放过她!“娘自然有办法!收拾一两个赔钱货,还是不难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