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相持,苟县令渐渐发现不妙。他只觉后背越来越麻,动作越来越僵硬。苟县令这才知道是中了暗算。
苟县令也是光棍。虚晃一剑,转身奔向窗户。王冲哪能放他离去?依照金蛇缠腰,混铁棍左右封住,苟县令得退路。
那个刺客也看出苗头,短剑加力,缠住苟县令。这次王冲有意让,苟县令加快出招速度。苟县令渐渐感到头昏眼花。又斗了十几分钟,苟县令长剑脱手。
王冲疾步上前,一招泰山压顶,正中苟县令头顶。刺客也抓住时机,上前补了一剑。苟县令的血量归零。
王冲正要说话,忽听门外人声嘈杂,火把晃动。王冲拉住刺客从窗户跳出,一路奔向来时的院墙。这时他们的身后,已有数十个捕快衙役追来。王冲不敢停留,拉着刺客翻过院墙,钻进小巷。
王冲逃出县衙,知道身后有人追赶,不敢再回钟家。一路向城北跑去。刺客也跟着王冲逃跑。二人不辨方向,穿街过巷,一路狂奔。
正跑间,王冲看见远处,有一段高墙。他不敢犹豫,疾步冲上。在墙上连点两下。双手拔住墙头,一个翻身跃入院墙内。那个刺客紧跟着他,一个纵身,凭空飞过高墙。
王冲跳过院墙。见刺客跃进来。本欲继续前行,却发现刺客气息不稳,于是拉住他,示意他停下来休息。
捕快衙役,追到院墙外,纷纷停住脚步。只听一个捕快说,“这可是李宅,我们还追吗?”另一个捕快说道,“你傻了吗?谁有胆子擅闯李宅?你要是不想要命了,你去我们不拦你。”
众捕快衙役,在院墙外徘徊半晌。无人敢翻越院墙,他们在院墙外,思索无果,最终无奈撤离。
王冲侧耳倾听,确认追兵离去。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问刺客道,“朋友怎么称呼?”刺客此时已缓过气来。听到王冲询问,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我叫秋风,谢谢你救了我。”
王冲一笑,“不用客气。如果没有我,你也应该可以全身而退。”
秋风摇摇手,“是我低估了这个县令的能力。本以为以我的水平,可以轻松地取其性命。没想到他竟然是筑基阶。如果不是阁下,我没有这么容易跑出来。”
王冲对这个秋风很是欣赏,于是说道,“你怎么想到要行刺县令?”“义愤填膺。”秋风平静地回答。王冲满意的点了点头。
正在二人说话间,夺宝大圣,从背囊中探出身子。它手中捧着一个小锦盒,递给王冲。嘴里不停的说,宝,宝。
王冲接过锦盒,微笑着拍了拍夺宝大圣。秋风看着夺宝大圣,眼中露出一丝惊奇。随之不再理会。他取出干粮水壶,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王冲借着月光,打开锦盒。里面装着一张折子和一把钥匙。王冲明白,夺宝大圣一定是在,他与苟县令交手时,从县令哪偷来的东西。夺宝大圣是出了名的贼不走空,他拿的东西一定,是价值不菲。
王冲向左右看了看,见这个院落并不大。前面有几间矮房。王冲拉了一下秋风,悄悄向一间房子走去。进了屋子,王处摸到桌上的油灯,又在旁边摸出火刀火镰。他静静的听了一会儿,见周围确实无人,于是这才点亮油灯。
秋风在屋内搜索了一遍。又回到桌前。这是一间简陋的卧室,应该是个仆人的住处。王冲见四下无人,就把锦盒放在桌子上打开。他拿出折子,在油灯下观看,原来这是一份礼单。礼单上面,写着:贺府台大人尊诞吉庆。下属:苟有财顿首。翻开礼单,第一项是礼金一千金,第二项是和田玉寿桃一对,第三项,八宝如意一对。
王冲把礼单递给秋风。秋风接过来看了一眼,又还给了王冲。王冲拿起钥匙看了又看,感觉这把钥匙应该是说房门,库门的。于是对秋风说,“看来我们又有事情做了。”
秋风投来疑问的眼神。王冲解释说,“这个礼单,一定是苟县令,要送给赴台的贺礼。我们俩,现在杀个回马枪,把他的贺礼也给夺了。”
秋风疑惑地说,“我们杀了县令。现在的县衙一定是戒备森严,这时候去是不是自投罗网?”
王冲微微一笑,“就是要趁乱。他们一定不会想到,我们会回头。这就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秋风想了想,点了点头。
二人重新翻过院墙。四下并无人影。他们一路返回县衙。
到了县衙,就见县衙内,热闹异常。人影晃动,火光闪烁。王冲和秋风,嵌进一间柴房中。此时已接近日出。县衙中的嘈杂渐渐平息。
又等了一会儿,忽听门外脚步声响起。王冲透过材房门缝向外观看。只见一个下人正向柴房走来。二人闪身躲在门后。柴房门打开,下人走进柴房,正准备抱柴火。
秋枫一个箭步,短剑抵在那人的喉咙。王冲也跟着进前,抓住那人双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