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摄政王的庶女狂妃 > 第三十三章 天真道长
    何氏冷笑道:“赵姨娘?不,我并不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如果她知道三小姐被虐,是因为我,我想赵姨娘也会冷漠旁观了。”

    再神色认真道:“五小姐,我知道你是重情重义之人,你想要保护人太多。其实我并没什么脸求你。只是觉得你始终和这些姐妹里是不同的。如果可以,我愿意下辈子还你恩。”

    锦玉淡笑道:“何姨娘千万别如此,锦雪毕竟也是我妹妹。我如果有能力保她,自会保。但这是不除任何意外里。”

    何氏感激道:“有五小姐,这句话就够了。”

    接着何氏就身慢慢躺下,虚弱道:“五小姐,我有些不舒服,需要休息下。”

    锦玉知意道:“好的,何姨娘你好休息。”

    说罢,锦玉就站起身离开时,何氏还不忘提醒道:“五小姐,锦雪就拜托你了。”

    锦玉回了她一个明媚笑容。那一刻,她神色一怔,感觉她的脸上盛开了一朵迷人的花。那花让她着迷,仿佛以为到了天堂。

    接着室内响起一道惊哭声,只见锦雪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而何氏却俩眼紧闭,任锦雪摇动都没反应。

    何氏死了,因为教训锦乐而付出了代价。

    她幸运躲过一劫,接下来,她们该密谋策划怎么害死她了。

    乐阁院子里,此时院子里石桌边,坐了三个。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锦瑟眼眸看向王氏和钟氏说道。

    钟氏气愤道:“她居然想打我桎儿主意,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桎儿的脸蛋可不被她指甲戳伤了。”

    王氏疑惑不解道:“她为何会发现?没有证据,就靠猜测?此事可是做得滴水不漏,大快痛心。露篱院现在可是不如以往,梁氏腹中孩子已没了,而丫鬟除了知画和梦夕、墨香全都死了,现在那三个丫鬟除了知画没多大事,梦夕被毒哑了,墨香至今昏厥不醒。这士气被打压得就跟蔫了白菜的一样,毫无生气。”

    锦瑟气恼道:“最可恨的是,几个关键的人没死。为何她没事?她没事也就罢了。为何她身边的人没死,死得都是无关紧要的丫鬟。根本就看不到她痛**边人的悲痛样子。母亲,我一点也不开心。”

    王氏白眼道:“已经这样不错了,你以为还能怎么样?凡事只能慢慢来。那个女人,总有一天我会告诉她,她的人生绝对是悲剧。”说完,就阴险笑起来。

    钟氏得意道:“听说荷篱院那位去了。”

    锦瑟嘴角一勾,冷哼道:“去了挺好,那是她活该,她可是和那女人一起合作把二姐害成这样。”

    王氏听到这,就怒火攻心说道:“这样让她死,太便宜她了。居然敢动我乐儿。此事一切都是她那宝贝女儿而引起,我一定要她也付出同样代价。”

    钟氏顾虑道:“可是夫人,何氏离开前,可是把五小姐叫过她院子,看样子,已经交代了事情给她。”

    王氏不屑道:“那小贱蹄子,自己都难保,她还有命保别人,可笑。”

    锦瑟却说道:“此事多亏了那只狐狸鼠,钟姨娘,我对那只狐狸鼠喜爱得要紧,可否把她放我这养几日?”

    钟氏神色一怔,心里知道她是在打那狐狸鼠主意。

    她点头道:“当然可以,这只狐狸鼠可是千年难遇,是从天山上下来的。当时被个武夫给抓住,进行长久的训练,极其通人性。只是我并不是它主人,它主人是我父亲的先生养的。到时候我让我父亲跟他先生属说说,兴许就会把它放你那养养。”

    锦瑟笑容可掬道:“这是极好的。”

    钟氏迷惑不解道:“可是她为何知道是我做的,今日在后花园,你们是没看见,她用手指甲划过桎儿的脸事的样子,可把我吓坏了。”

    锦瑟沉吟,疑问道:“钟姨娘你不是说你那只狐狸鼠有三日没回来吗?”

    钟氏点头道:“确实如此,三小姐怎么呢?”

    锦瑟猜测道:“难道她从那狐狸鼠上发现了什么?”

    钟氏顿时骇然,急道“那现在怎么办?她肯定会找我麻烦。”

    王氏鄙夷道:“你瞧你,人家还没开始找你麻烦,你就慌了。她居然差点用手指甲划破你桎儿脸,就说明她可能知道了是你。也许那只狐狸鼠暴露了自己。毕竟就是只畜牲而已,能机灵到哪去?居然这样,你这半月小心防备她就可以了。”

    锦瑟讥笑道:“钟姨娘你不会怕的想回娘家躲了吧?那女人想要找你麻烦,你躲哪都没有用。她就跟鬼魂一样,阴魂不散。”

    钟氏故作镇定道:“呵呵,三小姐,我居然敢做,又岂会怕她。她是魔鬼还是罗刹尽管来。”然而心里却是惶惶不安起来。

    回到钟篱院,推开房门,对旁边的丫鬟问道:“那小畜牲呢?”

    丫鬟恭敬道:“回姨娘,在房间里,它可是饿坏了,硬是让奴婢给它丢了几块肉给它吃。”

    钟氏气冲冲推开厢房,就见桌下面,突然跳开一抹身影。她

    走进厢房,眼眸开始寻找它起来。发现它躲到了墙角。

    她走到墙角,看着它瑟瑟发抖看着她。

    她对旁边的丫鬟命令道:“给我拿鞭子来。”

    那丫鬟恭敬回应道:“是。”

    那狐狸鼠眼眸一缩,听到她拿鞭子,就感觉有些好事发生。正要逃起来,钟氏威胁道:“看你逃去哪?待我回了你主人,我看他怎么处置你。”

    再向她凶怒问道:“说,你是不是被那女人识破了你,你这三天到哪去了?”

    那狐狸鼠本是要离开,听到钟氏说主人,身形一滞,却是又缩回墙角,一直对她叫着。

    此时的丫鬟已经拿鞭子过来给了钟氏,钟氏接过后就威胁问道:“说,是不是被她识破了你?”

    那狐狸鼠摇头后又点头,钟氏看得迷惑,一鞭下去,就打得它惊叫起来。

    钟氏再问道:“这三天你去了哪?可是被她抓了你,饿了你,逼问你主人是谁?”

    那狐狸鼠赶紧点头,钟氏更是怒火一提,抽它一鞭。

    边抽边说道:“肯定是你办事不力,才漏了手脚,被她知道。至于她怎么抓得你,肯定是你贪吃。”

    房内只响起三道声音,狐狸鼠的惨叫声,钟氏骂声,鞭子打在狐狸鼠身上的声音。

    这厢梦阁内,锦绣坐在桌椅上刺绣。房门“咯吱”一声,她的贴身丫鬟清萍走到她旁边低耳了几句。

    锦绣便把手里刺绣放下,确认问道:“你是谁钟氏回院子厢房打了它?”

    清萍点头道:“没错,打得它尖叫不止。”

    清萍心疼道:“小姐,它毕竟是你的,却……”

    锦绣抬手打断,却无奈道:“我知道,清萍,它是我多年养在身边宝贝。如果没有她,我这么多年来,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但是有时候,必须要它去为我做些事。所以这些苦,它非吃不可。”

    这只狐狸鼠其实是她的。它通人性,而且极其聪明,她母亲王氏一直在愁不知怎么弄掉梁氏肚子里的孩子。

    她想到了它,如果让它去下毒,谁也不会想道一只那么可爱的动物会有心计要毒害她们。

    清萍疑问道:“小姐,接下来该怎么办?”

    锦绣眼眸精亮道:“把狐狸鼠故意安排给钟氏,说是这只狐狸鼠是她父亲的先生养的。是因为我了解五妹和这只狐狸鼠。

    再聪明的狐狸鼠,也终究有动物本质,就是闻到好吃的东西会被对方算计。五妹脑子不傻,我做了最坏打算,如果那只狐狸鼠暴露了出来,就应该把钟氏暴露给五妹。如果五妹知道狐狸鼠主人就是钟氏,她就该对她下手了。”

    清萍探问道:“小姐,想要利用五小姐除了钟氏?”

    锦绣摇头道:“不,我要你派人去保护她,并且教她一些防备方法,必须让五妹知道,她丝毫动不了钟氏一根眉毛。”

    清萍疑惑不解道:“小姐为何要这么做?”

    锦绣提醒道:“我是说她动不了钟氏,不代表动不锦桎。”

    清萍顿时愕然,猜道:“小姐的意思是让五小姐把桎公子除了?”

    锦绣说出自己真正用意道:“我并没有要她除他,她除不除是她的事。我只是让她把目标放在锦桎身上。桎儿是父亲唯一的儿子,父亲一向偏心五妹。我就想知道,在五妹想要对锦桎动杀心时,父亲会不会旁观?在五妹和锦桎之间,父亲选择谁?”

    清萍震惊的看着锦绣道:“原来是要老爷和五小姐为敌。”

    锦绣讥笑道:“父亲一定很难抉择。”

    再吩咐道:“你去故意放通消息,让父亲明白,梁姨娘腹中胎儿下毒人是钟姨娘,然后让父亲明白,五妹有可能对锦桎下毒手。”

    清萍恭敬道:“好的,小姐。”

    接着清萍便出了厢房,锦袖眼眸有些兴奋期待,接下来父亲该怎么办?

    嘴角却挽起抹阴险笑。

    秀阁内,绿芜手里拿着根绳子,牵着一只全身是伤的狐狸鼠走进厢房禀报道:“小姐,你要的狐狸鼠来了。”

    锦瑟从桌椅上一起,见那本是可爱的狐狸鼠伤痕累累,嫌弃问道:“它怎么成这样子?”

    绿芜恭敬道:“回小姐,好像被钟姨娘教训它办事不力打伤的。”

    锦瑟藐视道:“啧啧,那真是可怜啊!”

    那狐狸鼠眨着大眼眸,对着她嗷呜一声,锦瑟眼眸一亮,吩咐道:“去给它上点药,这小家伙,可是宝贝。有了它,不仅可以解闷,还能给你办事。”

    绿芜恭敬道:“好的,小姐。”

    这几日,镇国公府隐隐约约散布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消息。

    说是这露篱院下毒之人是这三房钟氏,也不知那钟氏用了何手段,有作案之物,却没有留下关于她的任何痕迹身影,可那五小姐聪慧呀!再高手段到她手里,也能被她给查出蛛丝马迹。

    而且更可疑是钟氏这几日确实很奇怪,特别谨慎,甚至走个简单的路都惶恐不安,生怕突然被人给一刀抹了脖子没了人,每日在她后面跟从的都是高大威猛的壮汉,用膳也要用银针试了又试,生怕被人毒害似的。

    这个消息自然传到了镇国公耳里,让镇国公这几日特别注意她,见她魂不守舍,心虚的样子,镇国公不由得心疑起来。

    又听见这钟氏防备得太严,这五小姐恐怕难以动手,可能会对她的宝贝儿子锦桎下手,这话可是院子丫鬟小厮故意说给镇国公听的。

    镇国公听后,心里顿时特别乱,心情也极差,脸色难看走到露篱院。

    有些心烦意乱的探问了梁氏,梁氏是何其敏感的人,见镇国公今日神色不对劲,忙关心问道:“老爷,你今日是怎么呢?”

    镇国公开始纠结,要不要把他眼下愁烦事告诉梁氏。

    但是觉得此事尚未清楚之前,还是别给她添伤心,现在在她面前,最忌讳的谈那下毒之事,便敷衍了几句,再叮嘱她好好休息,就离开了梁氏内室。

    镇国公出了梁氏厢房,左思右想,实在是觉得该去找锦玉问问,想知道她对府里那些谣言是怎么看法。

    那谣言不知是从何而来,但是首先钟氏最近几日也太过明显,惹人质疑。

    镇国公心事重重走到暖阁时,锦玉正在院子里浇花。

    “这花让丫鬟来做就可以了,何必让你亲自动手?”然而说完后,他就神色一怔,发现现在这露篱院最让她伤心的莫过于丫鬟了,除了彩月,其她丫鬟都死得死,伤得伤。

    顿时微叹一声道:“让胡嬷嬷再给你物色几个一等丫鬟过来,这院子总得要有丫鬟打理了。”

    锦玉风轻云淡道:“不用了。父亲,露篱院死了那么多优秀的一等丫鬟,现在谁还敢来这服侍?

    况且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那么奢侈,选八个一等丫鬟,她们也不至于。不过就算不是一等丫鬟,二等三等也是人命。

    现在这个院子,只有胆大的敢来,所以就顺其自然吧!”

    镇国公见锦玉神色有些伤感自责,便宽慰道:“玉儿。不必太过纠结,这事和你没关系。要追究的是那下毒之人。”再是愧疚道:“在父也有责任,那么大府,居然有人如此心狠,害死那么多人命。为父真是对不起她们。”说罢,竟黯然伤神起来。

    锦玉轻笑道:“父亲,到底是您在安慰玉儿,还是玉儿要安慰父亲呢?”

    镇国公神色一收,正色道:“玉儿,进房屋吧!为父有话和你说!”

    锦玉恭敬点头道:“好。”镇国公便脸色凝重进了厢房。

    进了房间,就坐在酸枝木椅子上,彩月赶紧端了托盘过来,在托盘上拿了俩个杯子,烫了杯,便倒满了茶。

    一杯给镇国公,一杯给也已坐下的锦玉。

    锦玉双手握着热杯,见镇国公似乎在纠结该怎么跟她开口。

    “父亲直接说便是!”

    镇国公向来爱挺起胸膛,让身体显得很僵硬,一看就是正经人。

    他点了点头,便神色认真看着锦玉问道:“玉儿,最近府里流言蜚语很多。说是露篱院下毒之人可能是钟氏。对于这些凭空捏造的谣言你怎么看?”

    锦玉疑问道:“父亲,玉儿确实听到了这些谣言。只是也不明白,为何府里会突然蹦出这种说法。正所谓凡事要讲证据。但是父亲,露篱院下毒之事仍然没有线索。

    那些死去丫鬟和姨娘腹中孩子就那么无辜而被害死。

    玉儿,实在不甘心,也不会放弃调查。居然谣言四起,只想问问父亲最近可有观察钟姨娘的行为举动?她和以往比,神色可自然坦荡?”

    镇国公眼眸微闪,困惑道:“玉儿,你钟姨娘确实怪怪的。好像变得特别敏感,爱防备什么。也不知她这是怎么了?”

    锦玉坦白道“父亲,玉儿也不跟你藏着揶着,关于露篱院下毒之事,玉儿已经查楚是什么回事了。”

    镇国公心里一惊,显得有些激动忙问道:“快说,是何人所为?”

    锦玉眼眸微眯,声音透着寒,不紧不慢道:“给我灵感的是只鹦鹉,那鹦鹉活了五百年,极通人性。

    我一直不明白为何这事那么古怪,只有作案物,但是没有作案人留下的任何身影。父亲也知道我有隐卫,这露篱院里可以说不可能会有陌生人进来,能下得了毒。

    哪怕她是偷偷摸摸,也还是特别冒险。我终究想不通时,见到了那只鹦鹉。当时那只鹦鹉给我感觉就是它经过了人专门训练。

    如果是这样,我当时冒出个大胆猜测,就是怀疑此事可能不是人为。

    于是我就走到院子里,查看了下那花坛,发现那花坛里有动物的脚印,再发现花土上有异物。

    当我用手指点了下那土上异物后,赫然发现是鹤顶红。那时我就心里有个想法,就是下毒的人可能不不是人。于是就开始每日炒了各种肉,放了不少调料,让整个露篱院都飘着一股香气。

    打算引蛇出洞。于是我在石桌旁边都安排了个陷阱,几日下来都没有动静,我依然有耐心等待,结果你知道我引出了什么吗?”

    镇国公静静听着,听到关键时刻,锦玉却停了,顿时急得心痒痒问道:“是什么?”

    锦玉一字一句答道:“是狐狸鼠。”

    镇国公顿时骇然,沉吟道:“狐狸鼠?”

    锦玉点头道:“没错,就是它。”再疑问道:“父亲,认识它吗?”

    镇国公抽口气后说道:“为父只是听说过,好像是天山下来的,这动物有松鼠的聪明和狐狸狡猾,极通人性。”却是愕然确认道:“玉儿意思,下毒的就是只狐狸鼠?”

    锦玉点头道:“没错,就是它。”

    镇国公却是惊叹道:“那可了不得,这动物,可是只有一只。

    如果是它下毒,也不是没可能,只是是谁有这本事,可能弄到它?”

    “我打听过,这只狐狸鼠,每到了一定时候,就会休眠。

    休眠过来,它见到的第一人就认她为主人。听说它极其狡猾,而且特别忠诚。”

    镇国公大惊道“也就是为父这镇国公府有人养了它,而且那人指挥了它在露篱院的井里下毒?”

    锦玉幽眸微眯道:“那人了解我露篱院情况,知道墨香善良,故意把那狐狸鼠打伤,让墨香碰见。

    墨香收了它后,就给它治伤,然后每日把它带到身边。那时候,谁都没有仔细观察过它,只知道它是墨香捡的一只奇怪动物。

    所以所有人都放下了戒心,也就给了它机会下毒。我把它抓了后,关了它三日,就把它放了回去,发现它竟去了……”

    锦玉咬着唇,眼眸泛着寒光,看着紧张的镇国公。镇国公急不可耐问道:“去哪里?快说!”

    “去了钟姨娘的钟黎院。”锦玉说出后,就观察着镇国公的神色。

    只见镇国公脸色变化莫测,额头上青筋暴出,显得特别气愤,袖下手握紧,眼眸闪烁着怒火道:“为父竟不知她居然有这本事,可以领养到狐狸鼠这种稀罕动物。看来,府里的谣言也不是凭空捏造了。”

    锦玉探问道:“父亲,此事只缺钟姨娘亲口承认。但是她肯定不会承认,但是我们已经知道她导致腹中胎儿没了,父亲您打算怎么办?”

    镇国公眼眸一闭,睁眼后,却是深吸一口气道:“玉儿,为父知道你要为你姨娘腹中孩子报复,那孩子没了,为父也特别痛心,可是事情不能太武断,你都说她还没承认。不能……”

    锦玉眼眸冷厉看着镇国公打断道:“父亲,她不会承认的。这本来就是暗斗,玉儿用性命担保,此事就是她。那日我还看见三姐和母亲从她院子出来。想必和她们三人也有关系,但是居然那只狐狸鼠去的是钟姨娘院子,就说明她是它的主人。

    玉儿不会冤枉人,姨娘腹中的孩子和玉儿露篱院的丫鬟她都该负全责。”

    镇国公见锦玉眼眸里全是愤恨,一时怔神住了。

    他好奇疑问道:“玉儿,你打算怎么办?”

    锦玉咄咄逼人质问道“父亲难道您就不想为姨娘腹中孩子讨公道?姨娘差点被她毒死了。父亲难道对姨娘的情全是假的?难道说父亲对钟姨娘更有感情?”

    镇国公赶紧劝慰道:“玉儿,你别激动。为父,自然会要为你姨娘腹中孩子讨公道,只是为父想知道你想怎么做?她最近可是防备谨慎得要紧,你根本无法下手。”

    锦玉冷笑道:“她可以护得了自己,不代表她可以护得了她身边的人。”

    镇国公心里一紧,锦玉的话无非不是再暗指锦桎。此时的镇国公心跳很快,袖下手握紧,鼓起勇气探问道:“玉儿的意思,是桎儿?”

    锦玉情绪激动道“父亲,一命可能不是抵一命,而有可能是三命。

    母亲、三姐、钟姨娘,她们都要负责。而我露篱院死去的丫鬟,她们也该以命抵命,也不够她们赔命。”

    镇国公心里有丝隐痛,脸面通红,肩膀颤抖道:“可是,桎儿是无辜的。再说为父就这么一个儿子,将来家业还要给他,玉儿,你这是要割为父心肉啊!”

    锦玉眼眸微红,挑眉道:“父亲,难道姨娘腹中孩子就不是无辜的?玉儿知道父亲嘴上说姨娘腹中无论男女都爱,但是私心里谁都爱男孩。

    如果姨娘腹里是男孩,他不知死得何其的无辜。她们想要那孩子死时,考虑过那孩子感受吗?而且她们要的是俩条命,不,她们是要我露篱院所有人命,包括我。不惜想尽办法弄来狐狸鼠毒害我们。”

    再是冷哼道:“我已经观察过了,钟姨娘加强了隐卫和侍卫在钟篱院,把桎儿关得严严实实。她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我没机会对她动手,就以为我没能力对她心爱的儿子下手。”

    镇国公惊骇看着锦玉道:“玉儿,为父不同意。为父,不可能让你伤害镇国公府唯一一个公子。”

    锦玉讥笑道:“是庶公子,不是嫡公子。父亲,难道你还想把王氏休了,让钟氏上位让锦桎变嫡公子吗?”

    再是提醒道:“难道你要走祖父老路,祖父为了这镇国公一品公爵,不惜欺君。父亲根本没有高深武艺。是祖父为镇国公的基业,逼父亲坐上这镇国公位置。”

    镇国公眼眸睁大看着锦玉,听得气怒得不行,就要扬手要打她,锦玉背脊坚挺,昂着头,就那么勇敢面对他,只要他敢打那一巴掌,他休想她再叫他一声父亲。

    镇国公顿时定滞身,隐忍着怒气,才停了打她巴掌的手,然而嘴唇都在颤道:“为父知道你这露篱院有隐卫,这样的话,你大可以在这说,不怕人听了去。为父下不了那样痛手。

    至于你,你爱怎么就怎么办,只是为父觉得她们没人性也就罢了,你不能学她们。

    不要以为为父什么也不知道,你们一个个都不是省心的。一切还得由锦雪差点被锦乐掐死开始,你收买邵大仁夫妇,和何氏找人教训锦乐,这事为父也知道。已经死了三条人命了。邵大牛,邵大仁,还有林氏。

    你二姐也成了弱智,本以为此事就该适可而止了,结果还没完没了。

    露篱院死了那么多丫鬟还有你姨娘腹中孩子没了。这些人命够多了,现在还要加锦桎,甚至更多,你们是不是想镇国公府所有人都死光才甘心?”

    锦玉冷笑提醒道:“父亲,不是傻子,玉儿知道,其实事情很简单。把我赶出府就一切停止了,镇国公府也将会从此安静。”

    镇国公沉痛道:“你要为父把你赶出府?”

    锦玉淡漠道“不是玉儿要,是觉得父亲也许把玉儿赶出府是最明智的。一切皆因我而起,如果我不杀二姐那狗,再吃了她的那狗,就不会有雪妹差点被二姐掐死,也就不会有后来二姐被虐待。不,母亲恐怕一早就想要除了姨娘腹中孩子。只是钟姨娘多管闲事而已。”

    镇国公沉声道:“行了,你不要再说了。为父不管了,你们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接着镇国公眼眸含怒加复杂看锦玉一眼,就拂袖离开了。

    彩月在旁边却是听得心惊胆战,锦玉彻底把镇国公激怒,她以为镇国公会把小姐,结果却是忍住了。

    其实她很理解镇国公,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就算对锦桎没多少疼爱,但毕竟镇国公就唯一一个公子,小姐要对他下毒手,这的确是要割镇国公的心肉!

    彩月见锦玉此时脸色清冷坐在椅子上,眼眸冷凝,也不知在想什么。

    便上前小心翼翼开口道:“小姐,桎公子。”

    锦玉疑眉问道:“你觉得要对他下毒手吗?”

    彩月神色一僵后,便愤怒道:“小姐,你只管做就是,奴婢绝对支持你。要怪就怪她姨娘不懂安分。”

    伊阁内,半月过去,锦荣终于从水牢放了出来。

    他出来后,愤怒得见什么就踢,似乎在寻找发泄。

    嘴里一直骂骂咧咧,黎氏见此,赶紧安抚道:“二爷,莫气,这不是回来了吗?”

    锦荣挑,爆粗口道:“回来了,爷在水牢里被关半月,水里全是老鼠,臭得要死。关键是每日吃的是馊饭,还用铁链束缚着爷。这她妈憋屈得爷想杀人。”

    黎氏怨道:“老爷,这都是大爷做的,要怪就怪他。都是兄弟,干嘛那么狠?难道那俩个侍卫和邵大仁的贱命还不如二爷。”

    听到镇国公,锦荣就眼眸喷火,那个没用的,要不是本爷不是嫡子,他那个位置早就是我的,论武术他不如我,论带兵打仗也不如我。什么也不如我,就因为他是嫡子,所以享受这些尊贵光荣!而本爷,付出那么多,居然在这镇国公府杀俩个侍卫,都要被他家规惩罚。真是操她娘的。”

    黎氏叹气道:“没办法,这都是命。”

    锦荣吁了口气,尽量让自己镇定,便疑问道:“最近府里怎么样?”

    黎氏小声道:“二爷,告诉你一个让你开心事,那露篱院被人下毒了。梁氏腹中孩子没了,而且死了八个一等丫鬟。那五小姐的丫鬟梦夕被毒哑了,墨香至今昏厥不醒。”

    锦荣听后,大惊道:“竟有这事?谁干的?”

    黎氏摇头道:“不知道,这案子太悬乎。听说找不到下毒之人。不过最近府里可是谣言四起,说是这事是钟氏干的,现在钟氏可是每日活得胆战心惊。不过妾身听说那五小姐怕是要找钟氏麻烦。”

    锦荣再问道:“下毒?那毒下在哪?为何那锦玉没事?还有梁氏,她肚子孩子没了,她还活着?”

    黎氏郁闷道:“那日,刚好摄政王来府里,来就来贝,居然要她给他泡茶,最后还见鬼留下来用膳,于是那五小姐也就留在膳厅陪他用膳。才躲过了一劫,那毒是下在梁氏院子的井里,听说是一品红之毒,当时有个丫鬟,好像叫梦夕,因为是她炒菜,试吃了菜,所以中毒比她们早。

    结果她居然学了几套封穴战术,让梁氏避过一劫,就是她腹中孩子没了。”

    锦荣听得热血沸腾,幸灾乐祸道:“哈哈,没想到,本爷在水牢半月居然发生了这大快人心的事。看来那锦玉可是吓坏了。不,她是吓不到的,怕是气坏了。”

    这时丫鬟走进房,恭敬禀报道:“二夫人,钟姨娘来了。”

    黎氏和锦荣对视一眼后,黎氏不解嘀咕道:“她来做甚?”

    “去看看就之前了。”

    黎氏疑问道:“二爷要一起吗?”

    锦荣轻嗤道:“你们妇人间的事,我掺和做甚?本爷现在要沐浴,洗去身上一身臭气。”

    说罢,眼眸闪烁兴奋离开了厢房,黎氏冷哼道:“还不是急着去找那偏房里那浪蹄子**。”

    锦荣出了厢房后,就去了书房,站在窗边,一直撑着下巴思索。

    心里一直在琢磨,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自己避过祸,让他那没用嫡兄承担欺君之罪。

    这个消息,他早年就知道,他这嫡兄,喜欢舞文墨画,武术根本不行,又不精通兵法,压根当不了镇国公。

    是他那父亲逼迫他当上,把俩个兵符给了他,结果他压根就从没上过什么战场,而是他父亲安排一名猛将,代替他杀敌。

    那猛将就是如今他身边的副将。这个秘密,他本来不知道,他只是感觉太奇怪,他这嫡兄长这点本事居然也能打胜仗,便起了疑心去调查,结果才知道这个真相。这个真相要是说出去。他这嫡兄长就是欺君之罪,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如果他把这事透露出去,恐怕他也遭殃。

    而现在他在想,怎么样在透露出去后花园才能避这祸。

    这时一个妖艳的女子打开书房门,娇柔喊道:“二爷。”

    锦荣的沉思就被她打扰,只见他身上很快攀附着一个妖而俗气的女子。

    锦荣顿时嘴角挽起抹淫笑,索性不想了,先快活再说。

    黎氏刚到了偏厅,就见钟氏显得特别兴奋抓住她手道“来来,二夫人,咱们府啊,来了个道士,听说是昆仑山的,是老夫人叫夫人请来的。

    说是请他要给咱们镇国公府驱下邪。这露篱院一下死那么多丫鬟,可不是邪气强盛导致。”

    黎氏脑袋却是转动起来,这个钟氏,也知道不是哪边的人。

    她似乎和王氏关系极近,又在上次大厅推举她管家。她知道她是趋炎附势的人。也对这种人自然鄙夷和远离,不过又觉得这女人有时还是可以利用的。

    她纳闷问道:“这请个道士而已,你那么激动做甚?”

    钟氏惊讶道:“你不知道吗?听说老夫人和夫人用意是要驱露篱院的邪气。那道士可是厉害得狠,是魔是妖,他一眼就看得破。

    老夫人又不能直接对那嬷嬷说:去吧!把那五小姐给我抓来,让这道士给她驱邪。所以这是个好机会!我可是极其想要知道这道士是不是真有俩下子功夫,能看出那五小姐是不是借尸还魂。”

    黎氏惊问道:“什么借尸还魂,你是说五小姐?”

    钟氏点头道:“她以前是什么样,二夫人难道不知道?这人会变化,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为何她变化那么大?

    还是金牌贵女,那是多么尊贵身份,而且连那至高无上的摄政王居然也因为她变了个人。居然会亲自来镇国公府,还留在府里用膳,为何会点她为他泡茶?其中的含义可想而知了。”

    黎氏探问道:“所以呢?钟姨娘想要怎么做?”

    钟氏阴险笑道:“曾经京都城内都是有过她的谣言,说她是邪女,可后来被查出是有人故意制造谣言。

    搞得不少民众都深深自责,还提着一篮鸡蛋亲自给她道歉呢?

    但是也就自己府里人知道,她的变化有多邪。

    那昆仑山的道士可是极其难请,还好,他是看咱们是祖上和他们有些旧情关系才下山的。

    那道士可是有天眼,足以看出她是不是邪女。

    我肯定她就是借尸还魂,到那时,哼,老夫人可就会把她送进庙里,让她削发为尼,了解残生了。

    而到那时,她还算哪门子金牌贵女。哪里都没她身份,只会像过街老鼠般被人追打。”

    黎氏委实不知道这五小姐还有那些惊天动地的事。

    这样听来,貌似是挺让人激动的。

    二爷被那她打了脸,打了六十大板,还被关水牢半月,可不是她多管闲事导致?

    老夫人不待见她,王氏要除她,钟氏顾忌她,看来是该好好在老夫人面前表面怂恿一番了。

    俩人此时都显得特别激动,急步到了锦老夫人的院子。锦老夫人此时坐在张老檀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屋里除了了镇国公,锦玉,梁氏不在,基本都在。

    黎氏和钟氏恭敬行礼道:“老夫人。”

    锦老夫人睁开眼,淡淡回了“恩。”就朝赵氏问道:“赵姨娘,那天真人可做完法事呢?”

    赵氏赶紧恭敬答道:“回母亲,已经做完了。现在开始观察府里每护院情况。”

    锦老夫人再问道:“他有没有说咱们府里有什么不对劲?”

    赵氏低声道:“回老夫人,倒是没有。”

    锦老夫人却不信道:“不可能吧!他有没有去露篱院检查过?”

    赵氏恭敬答道:“有,不过,回来后,他只说那里怨气太重,而且还说……”

    锦老夫人威严命令道:“说。”

    赵氏小心翼翼回道:“他说咱们镇国公府确实要做次法事,驱下邪了。府里怨气太重,而且还有杀气,说是咱们府怕是死了不少人。”

    锦老夫人赞赏道:“果然是昆仑山的道士,确实有些本事。”

    王氏笑道:“母亲,听说这天真人可是有双天眼,能一眼看破凡体肉胎干不干净,要不请他给咱们大家本身看看?兴许,妾身那么倒霉,是被什么缠着了。”

    锦老夫人皱眉道:“少妖言惑众,你知道我向来不喜的。”

    王氏身一颤,赶紧请罪道:“母亲恕罪,是妾身疏忽了!”

    这时她暗暗给钟氏递个眼色,钟氏接过她眼色,便低声道:“老夫人,虽然您向来不喜欢这鬼怪魔神之谈,但是妾身以为夫人提议是极好的。

    咱们府里最近可不是一般的晦气,那天真人居然能看出来咱们府怨气重,说明他有本事,因为咱们府里确实最近发生了不少人命。

    因为这样,老爷在朝堂上都不知道跟皇上怎么交代。

    外面人都在说咱们镇国公府真是邪气太盛,不断的死人,现在府里也是闹得人心惶惶。所以妾身以为检查了府里每护院,就差该让那天真人用他那火眼往咱们身上看看了。”

    黎氏也赶紧点头道:“没错,老夫人,妾身也觉得是该如此。

    最近不知道为何,妾身总觉得身体不舒服,胸闷,找来大夫查看,说妾身没事。

    可是不知道为何就是不舒服。妾身又听这露篱院死那么多丫鬟,可真人吓坏了。现在听到那露篱院都要心颤一颤。如果让天真人给每个人检查一下,还是放心的。毕竟居然有真人的存在,他又有真本事,说明有些东西也就存在,不然他的本事就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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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玉叹气道:“人心是永远不可能纯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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