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的确是诸位藩王之子,长相不行,或许是爹真不好看。
再说基因的事儿,谁说的清。
经过江沐雪这番插话,梵铃女皇火气渐渐消散,借着这个机会,那些藩王大臣赶紧表忠,并且一再发誓,那些公子真的是她们的亲儿子。
此事揭过,宴席结束,当晚便有几个沉不住气的边疆大吏给梵铃女皇送了几个美人儿。
有白天江沐雪的台阶,再加上新鲜美人在怀,梵铃女皇很快把宴席上的不愉快忘掉。
只是几天后回味过来,发觉还没有帮她女儿选择一个像样的驸马,禁不住有些发愁。
朝中几个大臣之子其实还是不错的人选,比如国相的长子与幼子,还有户部尚书的次子,都不错。
唯有一点,这些老奸巨猾的东西早早的给儿子们订了亲,有好几个还是娃娃亲。
梵铃女皇犹豫着,要不要来点小破坏什么的?
江沐雪若是知道这个挂牌老娘如此想法,指定一口老血喷出,堂堂一女皇这般明目张胆打臣子的主意,抢人家儿子给自己女儿,不知道还真以为她这个嫡公主没人要呢。
不过,眼下公主府人来车往,江沐雪没那个时间理会宫里那位的想法。
事情真是奇怪,自打她在宴席上说过那番话,那些藩王与封疆大吏便盯上公主府。
有的以答谢的名义,有的以拜访名义,你走我来,可把江沐雪忙个团团转。
这天早上,常胜将军与镇南王不约而同过来,江沐雪正在骑射场练习骑射。
怀柔正要通秉被镇南王梵钰一把拦住。
这个年近五十的女人望着骑射场上英姿飒爽的背影,不停冲常胜将军点头。
看了一会儿,忽而兴致道:“将军有没有兴趣试上一试?”
“好啊!”常娥兴致上来,纵身一跃跳上一匹烈马,到场中央笑着大喝,“公主,敢不敢与我比试一场?”
江沐雪这才注意到骑射场多两个人,瞬间反应过来笑道:“晚辈就献丑了!”
话毕,双腿夹紧马肚,俩人飞一般绕着骑射场风驰电掣起。
中间,江沐雪一度超越常娥,这位大名鼎鼎的常胜将军心有不甘,忽而身子一倾朝江沐雪“飞”来,江沐雪一看常娥要阻拦她条件反射的一躲,大半个身子已经飞出马身。
吓的在旁看热闹的镇南王出了一身冷汗。
禁不住摇头,“这个争强好胜的常娥……”
话未完,但见江沐雪以马背为支撑,双手用力一按,双腿如指针似的360度旋转,待到最低点,双脚一用力绊到常娥的马腿,顿时场上一阵嘶鸣,常娥的烈马跌倒在地,常娥受惊提前跳下,但仍在地上滚了几圈儿。
镇南王心中大震,拍手叫好,冲常娥喊道:“活该!”
两个人相视大笑。
江沐雪跳下马来到常娥跟前请罪。
被二人郑重的搀起。
到此,江沐雪再不知二人何意,真是傻子了。
说实话,梵凰现在还算鼎盛,只不过这几年梵铃女皇越发荒唐,这些举足轻重的大臣失望的同时又隐隐对未来接班人寄予厚望。
都是对这个国家忠心耿耿的人,谁不希望国君贤明?
在宴席上江沐雪为她们开脱的那番话不知不觉触动了她们,也引起她们的好奇心,毕竟,她们不止一次听过梵月公主荒唐行径,所以心中矛盾困惑,故而来解惑。
“公主有这番骑技,可真是让人钦佩!”常娥赞道。
“将军过奖了,勤能补拙,我只是经常练习而已。”
一句话,又引来不少加分。
正打算留二人用饭时,天司、逸尘等人来了。
这些天,他们早中晚三顿饭都是和江沐雪一起用,而他们又不知道江沐雪这里有客人,所以,一到饭点儿,就都过来了。
到门口才发现镇南王和常胜将军都在,不由惊慌失措。
而屋内两个老女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夸赞着江沐雪,猛的听见有男宠过来,下一秒都红了老脸,表示很尴尬。
一个二个在心中哀叹,这公主什么都好,聪慧勤奋谦逊,唯有好色一点,真真遗传了她的老娘,这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们的思维很奇葩,一点都不怪江沐雪,反而把责任都推到梵铃女皇身上。
养不教,母之过嘛。
江沐雪起先也很无语,但仅仅一瞬间的功夫,她想到解决办法,于是笑道:“快去把几位公子都请来。”
常娥与梵钰老脸更红了,俩人不约而同的咳了几声。
这孩子,养男宠就养吧,还把他们拉出来溜溜,这,这多没规矩……
俩人正尴尬,怀柔、天司、逸尘、墨寒也红着脸、低着头走来。
江沐雪咳了一声笑道:“来,本宫为大家引荐。”
她自称本宫,很是郑重。
“这位是怀柔,本宫的贴身推拿师,不仅擅长推拿,且擅长茶艺、花艺,精通礼乐,对美食更有研究。”
怀柔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江沐雪,他,他竟然有那么好?
明明一贴身男侍,怎么把他说成了艺术大师?
介绍完怀柔,江沐雪又把逸尘推上前,“这位是逸尘大师,自幼出家,精通佛法,佛语,擅长禅坐,常常一语道破玄机,每每本宫困惑时,都是逸尘大师与我解惑,每次,本宫听完他的解说,如梦惊醒啊!”
这回轮到江沐雪脸红了,如此吹牛逼不打草稿,她自己都服了。
丫的自打来到这里逸尘开口讲过的话一把手指都能数过来,还排难解惑,我呸……
再看逸尘,那模样才是真正的进入梦境。
而常娥、梵钰二人神色渐渐凝重,心里同时响起一个声音,难道是我误会了?
江沐雪又推出天司,“这位是本宫的相师,天司。若将来有一天本宫需要一位天师,必定非天司莫属!本宫可以这样说,梵凰未来的命运,将有四分之一的分量在天司相师身上!”
天司听后,脸红成虾米,尤其对上常娥、梵钰敬重的眼神儿,更加心慌意乱。
“最后一位,想必二位也认识,他就是伏陇国君长子,墨寒。”说到这里,江沐雪顿了顿,墨寒不经意的冷笑对上江沐雪,那眼神儿似乎在讲,编,接着编,我看你这回咋整!
“记得六年前,本宫童言无忌,曾说过伏陇国君有眼无珠,不识金镶玉,到今天,本宫仍这样说。墨寒弓马娴熟,精通兵法,各国律法,为人刚毅,这世间,很少有事情能打动他。这样的人,伏陇国君都看不到眼里,不是有眼无珠是什么?”
常娥、梵钰大惊失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