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 我的极品女友们 > 第97章:沉重的耳光
    大雪好似发泄似的往下落着我驱车先驶回住处与韩枫他们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回自己房间挑了一件最厚实的衣服这个雪夜不是一般的冷除了乱飞的雪花还有阵阵寒风肆虐着一切这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

    我穿上厚实的外套又系上围巾对正在写作业的皮皮说道:“皮皮老爸今晚有事可能不回来你写完作业早点睡觉”

    “你去哪儿啊”

    “管那么多做什么”

    皮皮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又问道:“你是要去洗桑拿吗带我一起行不行”

    “不是”

    “那你在哪儿过夜洗浴会所吗”

    “哪来那么多问题好好写你的作业”我不满的说道

    “韩爸昨天说洗浴会所不是好地方你还是别去了就待在家里吧”

    “我说去洗浴会所了吗你脑子里整天想什么呢”

    “哦那我就放心了韩爸说要我监督你你可能比别人更喜欢去洗浴会所”

    我有些无语的说道:“其实你韩爸更需要你叶妈妈都快怀孕十个月了”

    皮皮不太懂的看着我他无法将叶婳祎怀孕十个月和韩枫去洗浴会所的因果关系联系起来而我不想再听他打岔转身向门外走去心里却有些好笑从某一点看来我和韩枫还真是难兄难弟

    “老爸你告诉我洗浴会所哪儿不好嘛你们上次带我去我觉得在里面冲浪很舒服啊”

    我有点受不了皮皮没完没了的求知yu:“谁说不好你问谁去我走了你乖乖写作业”

    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那座楼宇之下停好车四处看了看却没有发现安琪的车子或许已经不胜其烦的她这个雪夜真的不会来但我一定会信守自己的承诺我会一直等下去哪怕是到明天的早晨

    时间八点半雪纷纷扬扬的下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烧酒抿了几口这个刮着冷风的夜不是一般的寒冷

    我踩着积雪站在护栏边向下眺望着以我现在所处的位置只要安琪一出现我会第一时间发现她

    已经半个小时过去雪越下越大而我仍独自一人顶着大雪守望着这片“烛火下的乌托邦”也好似更孤独了起来因为少了一个人的气息

    寒风吹的我有些招架不住我蹲缩在墙角处又抿了几口烧酒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片白这种一览无余的白让我有些许的恐慌我好似找不到匿身之处

    又艰难的点上一根烟消磨着这让我痛苦的时间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安琪会来的希望也越来越渺茫我有点失落紧紧掖住衣服寻求一点生理上的温暖

    忽然我听到了高跟鞋踩着地面的声音心中一阵狂喜我知道一定是安琪来了她终究还是不愿意我独自守候在这个冰冷的天台

    我炙热又专注的盯着天台的入口处看着

    与我穿着厚实的衣服相比安琪依旧穿着白天那件红色的翻领修身款风衣这让她显得很单薄单薄的让人心生犹怜她一直不太会照顾自己

    我起身看着她她却没有看我双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来到我身边然后眺望着身下被雪染的白皑皑的楼宇

    我摘下自己的围巾想给她系上她却冰冷的看着我:“不需要”

    “我管你需要不需要”我说着将围巾强行系在了她的脖间

    此刻除了茫茫下着的雪便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更加的肆无忌惮实际上哪怕是从前我也很喜欢将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安琪或许我的骨子里有一种天生的征服感安琪越野我越想征服她当然我的征服通常是建立在关心的她的基础上比如现在

    安琪出人意料的没有挣扎她依旧冰冷的看着我却忽然抬起手重重的扇了我一个耳光

    响亮的耳光声在纷纷大雪中好似一种沉重的审判我触不及防有些呆滞的看着安琪而还没有系上的围巾已经掉落在地上

    许久我不言不语从地上又捡起围巾走到她身边再次围在了她的脖间这一次她却双眼含着泪剧烈的挣扎

    挣扎中我们双双跌倒在雪地中只是却没有如狗血的偶像剧一般让我趴在她身上我们跌倒在不同的位置

    我面朝地她则双手撑着地坐在雪地上

    我的脸上还火辣辣的痛心却更痛的想哭我将脸死死的埋在雪里渴望把一切的痛苦都凝结这些年我也在有关爱情的痛苦中生活着

    我终于抬起了自己满是雪渣的头坐在雪地中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点燃重重吸了一口低声向身边的安琪说道:“如果你不解恨还可以继续”

    “我恨你”安琪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泪水她冰冷的说道却不向我接近

    我越发的平静我知道无论怎样安琪的心结都不能解开我的存在只会让她活在最痛苦的纠结中纠结于爱或不爱恨或不恨

    我用最平静的腔调向安琪问道:“这两年你过的怎么样”

    安琪不回答

    对于安琪的不回答我点了点头又解开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在这样一个寒风肆掠的夜她穿的实在太过单薄

    我不再追问她走到护栏边拿起遗落的烧酒狠狠喝了两口此刻我虽平静却不知道怎么面对安琪更不要谈购回“海景咖啡”的事情了这注定是一个复杂的夜更是一个偏离现实的夜

    “烛火下的乌托邦”我反复轻声低语这种低语是嘲弄嘲弄曾经被我们称为乌托邦的这里此刻却好似一处人间炼狱我们在这里迷茫、挣扎、痛苦

    安琪来到我身边她从我手中拿过烧酒仰起头发泄似的喝了一口

    许久她问我:“想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很想”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