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三个人带出去,还有今天的事不要传出去,要是让我知道除了你们
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我不管是谁泄露的,你们四人都不用活了”
王泽走后,公孙德威胁四人,让这四人对今天的事保密。
今天发生的事太丢人了,自己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堂堂江阳城主,居然被一个先天七层的小子用阵法打成重伤,还被他威胁着废了自家子弟,要是传出去,他也没脸活下去了。
公孙德任由四人脸色难看的呆在城主府,自顾自的走进房间,闭关疗伤修炼,待他修到筑基圆满,定要向王泽报今日之仇。
......
“王泽,你怎么就初级九品了,我记得好像你前不久才初级六品。”林海有些疑惑,别人都是前期升品阶较快,越到后面越慢,怎么到了王泽这里就反了过来。
“我之前一心扑在阵法上,基础扎实,积累深厚,所以升到初级九品较快一些。”王泽望着别的方向胡扯道,他总不能说自己有系统,开挂升上去的。
“对了,我成为初级九品阵法师的事,别告诉别人。”
“放心,我知道,你要隐藏实力,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慕容轻扬都不说。”
“那就好。”
王泽叮嘱了林海之后,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万雷诛灭阵盘。
“拿着,这就是我刚刚用的阵盘,里面的是初级九品阵法万雷诛灭阵,你拿来对付筑基中期的修士应该不成问题。”
王泽担心林海再被其他人暗算,把自己好不容易刻画出的万雷诛灭阵盘送给林海。
至于为什么王泽能拿这个阵盘来对付筑基后期的公孙德,林海只能对付筑基中期。
却是因为王泽身为阵法师,对于阵法的感悟更多,理解更深,操控更为熟练,能把阵法的十成威力发挥到十二层。
“真要给我?”林海指着自己说道。
“当然。”
“那多不好意思,嘿嘿。”林海缺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意思,一把抢过阵盘。
又短又粗的手指顺着阵盘上的阵纹摩擦,一副如获珍宝的模样,仿佛他的世界只剩下手中的阵盘。
“万雷诛灭阵,可御雷电诛杀敌人,在雷雨天气更有奇效,我可是花了半个晚上才刻画出来的。”看着林海的模样,王泽也是有些得意。
“以后谁敢惹我,我用雷劈死他。”林海拿着阵盘,想到被雷劈成重伤之后,向他求饶奉上储物袋的画面,心中就有些激动,恨不得马上就有人来与他为敌。
“这阵盘我劝你别乱用,当作保命底牌就行,真当阵盘可以无限用不成,用过几次就失效了”王泽看林海那痴傻的模样,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只用几次就失效?我还以为阵盘和法器一样,可以随便用呢。”
“要真是这样,那阵法师还不无敌了。”
阵盘限制很多,购买阵法玉盘也不容易,刻画阵盘也不简单,还很有可能刻画失败。
别看王泽每次都刻画成功,那是因为他使用了阵法小人,对于阵法感悟极深,才能做到这样。
要是让别的阵法师得知王泽每次都能刻画成功,那还不得羡慕死去。
至于阵盘具体能用多少次,还得根据每次的使用情况来定,如果使用过度,又或者阵法被破,那阵盘有可能就再也用不了了。
“好吧,我一定会珍惜这个阵盘的。”林海郑重其事的把阵盘放到了储物袋中,有了这个阵盘,他的安全感也更足了。
对于王泽能把如此珍贵的阵盘送给他,心中也是颇为感动,暗自打算回去之后多炼几炉提升修为的丹药,送给王泽,王泽现在的修为还是低了些。
两人找了一辆马车,乘坐马车回云都。这次的马车较为舒适,只有轻微的颠簸感,车钱当然也不便宜,,财大气粗的王泽也不在乎这些。
要是只有一个人,王泽也不会坐马车,直接缩地之术很快就可以回到云都。
因为林海不会什么高明的遁术,所以王泽也只好与他一起坐马车回去。
一直到了晚上,他们才回到了云都,一路上,王泽与林海谈天说地,也不觉得马车有多慢。
到了云都之后,由于天已经黑了,两人也就各回各家,没再所酒楼喝酒消惊。
回到自己的房间,王泽没有马上进行修炼,清点起在灵矿收获的战利品。
清点完毕之后,王泽很是满足,光是中品灵石就差不多有五万颗,更别提那些瓶瓶罐罐的丹药,参差不齐的法器。
王泽最感兴趣的是,那日公孙渊施展的黑凤凰术法,虽然这个术法被铜镜挡住了,但并不证明这个术法不强。
他相信这个术法到他的手中,一定会很强,毕竟他可是有金果子,可以直接提升术法到大成甚至圆满。
可惜的是,王泽并没有找到相应的功法玉简,估计公孙渊也是在家族里学会,并记了下来,因此没有把功法玉简放在身上。
还有一些杂物王泽丢到一旁,懒得整理,反正储物戒指还有空间,他也不闲占地方。
清点完毕之后,坐上蒲团,又开始了一晚上的修炼,这几天都在为了搭救林海而奔波,修炼进度也耽搁了一些。
手里面抓着几颗中品灵石,运转着基础修炼功法,丹田中的灵气不断增长,灵气也随着功法的运转变得精纯。
到了早上,太阳已经出来,阳光现在打坐的王泽脸上。
王泽睁开了眼睛,眼中精光一闪,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终于达到先天七层后期了。
相较于之前,他的提升速度变慢了一些,一部分是因为没有了提升修为丹药,还有就是越到后期修为提升需要的灵气就越多。
“咚咚咚”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王泽刚想修炼术法,此时也只能打消这个想法。。
“王泽在吗?王泽!王泽!”门外传来了女人的声音,王泽一听就知道是那林月儿。
王泽事真的搞不懂,一个侍女怎么会对阵法有如此大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