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八斤和张义率人圆满完成了任务,将被抢的货物安全越了安子寨。
刘大龙自然是全力保护好这批货。
陈昱听了刘八斤和张义的汇报,非常高兴。当听范刚受伤了,他笑着道:“这就是范刚自作自受的结果。仗着上面有人,就想无法无,没门。”
张义回道:“大人。要不是您让我尽量少杀人。我定然直接将这个范刚废了。”
刘八斤也附和道:“大人。这个范刚应该除掉。此人处处与咱们作对。早除掉,永绝后患。”
陈昱沉吟道:“这个范刚确实不是个东西。但是我们现在如果把他作了。上面一定是全力追查。被发现了,咱们根本无法与范文巧那帮人对抗。眼下只能是隐忍了。”
话间,黎春来了。
刘八斤和张义就出去了。
陈昱对黎春还是非常满意的。虽然他是黎府家丁出身,但是来到陆那县后,只是兢兢业业地干自己的本职工作。既不拉帮结派,也不与陈昱作对。
对于黎春,只要他提出的建议、想法,陈昱基本都采纳。二人配合的非常好。
陈昱问道:“黎典史。一定是有要事了。”
黎春回道:“大人。今日我在城内巡视,无意中看到一个人。按理,此人不应该出现在陆那县。所以我就立刻来报了。”
“哦?此人是谁?”
“此人名叫范祥。是范文巧的家臣。按理,他应该是在范文巧身旁。怎么突然出现在了陆那县。”
陈昱一听,也很震惊,就问道:“莫非是范大人秘密到咱们陆那县视察来了?”
“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经过秘密跟踪,发现范祥带着几个人,好像是在办案。并没有看见范文巧。”
“办案?咱们陆那县最近治安在你的管理下,可以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难道是有人在清化犯案了,被他追到这里?”
黎春对陈昱的想法进行了否定,他道:“这也是不可能的。如果如大人所,起码他得和咱们县衙联系。毕竟咱们对当地十分熟悉。如果是抓逃犯的话,没有咱们的配合,抓捕会非常困难的。”
“那他是什么意思。他现在在哪里?”
“目前住在张家客栈。”
陈昱想了想,道:“既然他来到了陆那县。怎么也得见个面吧。我让张义去把他请来,看看他究竟来咱们陆那县干什么。你暂时先不用出面。”
黎春自然明白陈昱的好意。自己发现的范祥,如果让自己去请,难免会让范祥怀疑到自己。毕竟在陆那县认识范祥的人并不多。
“好的。大人,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
陈昱十分满意地道:“你做的非常好了。”
黎春听了,就告辞了。
陈昱在黎春面前是有所隐瞒的。当他听范文巧的家臣范祥来到了陆那县,第一反应就是,范祥定然是在追查下文州范刚被袭,丢货那件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范文巧定然是知道这件事了。范刚正在养伤,那么一定是范勇告诉的。
陈昱之所以要见范祥,就是想看看这个范祥究竟查到什么了。
张义按照陈昱的指示,来到了张家客栈。
客栈老板张民,自然知道张义的。听了张义的来意,他翻看了住客信息后,告诉张义,范祥在楼上最里面那间房。
张义率领着两名手下,来到了房门前。张义敲起了房门。
过不多时,范祥开了门,看着张义三人,问道:“这位兄弟是不是敲错门了,我不认识你们。”
张义笑着道:“兄台是范祥吧。”
“正是在下。”
“那就没有错。陆那县县令陈大人命我前来请你到衙门一叙。”
范祥一听,不由地紧张起来,他本能地道:“我不认识你家大人。我只是路过簇,明日就走。”
张义看着范祥,继续道:“我家大人早就久仰您的大名。听您到了陆那县,就是想尽尽地主之谊。范兄不必误会。您不会辜负我家大饶一片心意吧。我们都知道您到了陆那县,还不招待一下,显得我们太不懂事了。是不是呀?范兄。”
范祥被张义的,无法再拒绝了,只好同意前往。敲开了旁边的房门。两名手下与他一同,在张义的引领下,来到了县衙后堂。
陈昱初次见到范祥,就感觉此人十分干练。犀利的目光,棱角分明的脸庞,身材一看就是练家子。
他上前道:“范兄来到陆那县,怎么不通知我们一声呢。也好让我们好好招待招待你。与你亲近亲近。”
范祥依旧十分谨慎地道:“陈大人。我与你并不认识。前来县衙,定然是非常冒昧的。我也只是途经簇。”
陈昱笑着道:“范兄虽然不认识我,但是我却久仰范兄的大名。不知范兄此次远道而来,所为何事?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
范祥见陈昱主动问起,不由地对陈昱产生了怀疑。
范勇和范刚两兄弟因为陈昱的手下到下文州抓人,才将铁衣社的两批货给扣下了。
陈昱作为铁衣社的魁首,这也是后来调查出来的。此次货物被劫,嫌疑最大的就是陈昱。
虽然在路上线索中断了。但是,范祥认为,陆那县是调查的重点。很有可能会有重大发现。
自己原本是秘密来到簇的。谁曾想,这么快就被陈昱发现了。这明陈昱在陆那县经营的非常好,眼线众多。
见面就问自己所为何事?只有两种情况,要么他想帮助我,要么他想探听虚实。
想到这里,范祥计上心来,他笑着道:“那太好了。实不相瞒,我这次是为下文州的范家兄弟而来的。”
陈昱装作不知地问道:“你的是下文州的知州范大人和他的弟弟范刚吧。他们能有什么事?”
范祥道:“这哥俩的一批货被人抢走了。而这批货是扣押铁衣社的货。魁首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陈昱见他提起了自己的身份,没有惊慌,依旧心平气和地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听手下人起时,我就写了一封信,希望能够解决此事。毕竟是由我们引起的误会。可是范大人没有同意。此事就这么悬着呢。”
范祥试探道:“陈大人是不是明着解决不了此事,就想着用其他办法,把货抢回去呀?”
“范兄这么认为,就有些没有道理了。我现在是陆那县的县令。能协商的,绝不动粗。何况范大人与我之间,是因为矛盾引起的。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还是希望协商解决。尽量大事化事化了。你对吧?范兄。”
范祥从陈昱的表情、言语丝毫没有看出半点破绽。他认为,要么确实不是陈昱干的,要么此人太会演戏了。像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