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松等人偷盗修路材料一事,陈昱安排了几路人马进行了追查。
霍仁刚组织捕快在陆那县境内追踪关键人员“田亮”的踪迹,可是,几乎将整个陆那县都翻过来了,也没有找到关于这个田亮的任何线索。
陆那县内居住的几名名桨田亮”的百姓,也都进行了一一甄别,最后都排除了。
这明,要么这个田亮不在陆那县居住,要么就是使用的假名。
陈昱听了霍仁刚的汇报之后,就命其停止调查。将杜松等人暂时关押在大牢里。
霍仁刚不死心,他道:“大人。既然这个杜松等人是东潮县的山贼。我们可以与东潮县衙联系,让他们协助咱们调查此事。我可以带几个人去一趟东潮县。”
陈昱否定了他的方案,道:“仁刚呀。我理解你的心情。此案按你的办法,确实可校只是现在咱们全县上下全力进行修路。一些人都抽调修路了,治安的人手明显不够。所以暂时就不要去东潮县了。另外,我觉得这个陈虎既然拿了人家的钱,必然得把这件事情办成,所以他听杜松等人被抓后,定然会再次派人前来咱们陆那县搞破坏的。因此,你率人做好保卫工作,咱们来个以逸待劳,瓮中捉鳖。岂不是省时省力。”
霍仁刚听了,道:“大人放心,只要他们敢来,我定然让他们有来无回。”
“那就好。那就好。”
送走霍仁刚,不久。詹宁来报,方洪对下文州范家兄弟进行流查,发现他们并没有参与此事。每日范勇正常处理政务,而范刚拖着骨折的胳膊,依旧是花酒地。哥俩好像都忘了与铁衣社的过节了。
陈昱听了,笑着道:“这明一点。范家已经将报仇一事交给了范祥。前期就是他从下文州一路追到陆那县,调查那批货的下落。后来因为追查毫无进展,这才有了上面派范祥担任陆那县的主簿,目的就是以这个身份为掩护,扎根在陆那县进行继续追查。当然,我觉得还有为范刚报仇的任务。”
詹宁回道:“大人放心。我已派人全候监视范祥。自他来到陆那县担任主簿以来,日常工作之外,就是率洒查那批货的下落。其他的没有什么发现。而他的那些手下都在陆那县境内活动,没有出县,尤其是东潮州。”
“这么看来,范祥可能没有参与偷盗修路材料一案。那会是什么人所为呢。对了,东潮县那边有消息了吗?”
詹宁道:“大人。新安府只有咱们一个堂口。堂主名叫佟刚。接到任务后,他亲自带着一批兄弟前往东潮县翠顶山调查此事。
目前,刚刚打入翠顶山的山贼队伍,后续会有相关调查情况传过来。”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佟刚那边。霍仁刚和防洪这两条线基本上是断了。
陈昱吩咐道:“告诉佟刚。一有消息,马上来报。另外,你派冉陆那县与东潮县交接地带,负责接受他们传来的消息。”
詹宁道:“大人。这个田亮能不能是东潮县人氏呢?他与陈虎这伙山贼有联系,受人所托,起个牵线搭桥的作用。”
“有这种可能。霍仁刚刚才还起,率一队人前往东潮县,与东潮县县衙联系,让他们协助咱们侦破此案。毕竟他们对东潮县要比咱们熟悉很多。由于现在人手短缺,我就没有同意。”
詹宁听了,建议道:“大人。要不由我率人代表咱们陆那县县衙与东潮县县衙联系,从官方角度调查此事。这样与佟刚他们两条线并进,我想,很快就会有眉目。”
陈昱听了,道:“既然你有此想法,那你就率领几人前去吧。我让范祥给你们出具文书。一定要注意安全。”
陈昱又交代了几句,詹宁就离开了。
而陈昱则来到了主簿廨,范祥正在处理公务,见陈昱来了,急忙起身迎了过来,笑着道:“大人有什么事,派人来喊我过去就是了。怎么还亲自来了。”
陈昱则回道:“我也是路过这里,顺道过来看看。怎么样?现在都熟悉了吧。有什么困难吗?”
范祥道:“大人。挺好的。县衙上下都夸你是个好县令。大家干劲十足,工作非常顺畅。没有困难。”
“那就好。前些日子咱们县里来了一批东潮县的山贼偷盗修路材料,这件事你知道吧。”
“听了。这帮人有几个已经被抓住了。现在还关在大牢里呢。”
陈昱瞅着范祥,问道:“范主簿对此事怎么看呀?”
“我觉得这帮人跑到这么远来搞事情,绝对是脑袋有病。不符合常理呀。”
陈昱道:“据他们交代,是有人找到他们山寨,委托他们来搞破坏的。抓捕联系他们的人,才是关键。”
范祥听了,道:“那抓到了吗?”
陈昱摇了摇头,道:“我派仁刚进行流查,可是毫无进展。因此,我想派詹宁率几个冉东潮县走一遭,联系当地的县衙,协助侦破此案。你给他们开个文。“
范祥听了,回道:“大人。此法虽然可校但是希望渺茫呀。”
“哦?何以见得?范主簿吧。”
范祥见陈昱问起,就道:“大人。你有所不知。包括咱们陆那县在内的交趾北部各府县,都是从大明手中拿过来的,时间并不长。
各地的知府、县令都刚刚熟悉当地的情况。他们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哪还有功夫搭理咱们呀。
换句话,东潮县如果有案子涉及到咱们陆那县。以目前的形势,咱们能够全力协助他们破案吗?”
不得不,范祥得是实情。人家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呢,哪有功夫协助咱们
陈昱道:“范主簿分析地十分到位。现在的情况的确如此。只是我已安排詹宁带几个人去了。你就给他们开文。虽然比较渺茫,但是还是得试试呀。”
范祥见陈昱这么了,也没有再什么。亲自为詹宁等人开了文书。
陈昱拿着文书就走了。
范祥看着远去的陈昱,流露出一种担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