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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玉坠归属至今成迷,日复一日勤劳经营

    苏枳看着皇上笑着朝他抬了两下手,示意他可以过去时才跑到悦儿面前。

    沈相爷这会儿有些焦急,却在七皇子上前时也不好说什么,便又放下悦儿。

    只见她扯着苏枳的手把人拖到一边,让他蹲下身子在耳边悄悄的说了句话。

    苏枳点了点头起身让她快些回去吧,来日有机会定去相府看她。

    讲到这儿苏枳问骡车上的悦儿:“你还记得当初你跟我讲的是什么吗?”

    悦儿摇了摇头:“那时才三岁,我怎么能记得呢。”

    苏枳轻声说道:“你那时跟我说,小心你爹打你屁股,刚才他看你时就像要打你的样子。”

    悦儿抬眼看着他,苏枳轻笑一声:“你那时太小,还不理解那眼神不仅仅是打我一顿,今日你随我在此地,便是他的那时便打算好的。”

    悦儿看向自家的稻田,轻声说道:“你却是从没去相府看过我一次。”

    “母妃不许,相爷也不许,但我知道他们从那时就确定了让我们在一起,不然相爷不会看你一直戴着玉坠,不但没阻止还送了你另一枚。”

    说到玉坠悦儿便情绪更加低落:“可到底都在我手里丢了,我爹若是还在,定也是不能原谅我的。”

    苏枳把她拥在怀里,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当时是凌绝所为,他是晋王府的人。不过晋王也没能留住,终也都失掉了。”

    “我原还不解当时掳了我走竟然还能活着回来,后来你说过是凌绝所为,我想他们是想放任你我在一处,想钓出最后两枚吧。”

    苏枳点头:“没错,另外两枚当初一枚在五舅手里,另一枚在何人手里便不好说了。这两枚是最不好寻找的,我都没有任何线索,想必他们也是无从下手。”

    两人回到家中,身边再无旁人时悦儿才疑惑道:“按说这玉坠本是秦家家传之物,缘何我爹也会有?”

    苏枳也不知其中缘由,两人猜想一番也是没有合理的结果,便也不再去想。

    沈相爷追随先皇时间较早,仅是比宁国公晚上三五年。而秦家五虎就很晚了,先皇加入义军起事时才二十不到还未娶亲。

    几年后娶了义军首领的女儿,生下了当今皇上苏栋。而苏栋的儿子,也就是当今太子殿下跟悦儿同年,也就是比苏枳这个七皇叔不过小了五岁。

    秦皇贵妃十八岁生下苏枳,那时还不是太子的苏栋都十三岁了。到他十八岁时先皇苏尚贤已经登基,并在同年有了皇长孙,而七皇子苏枳不过才六岁。

    也就是说,秦家军追随先皇苏尚贤时,是他登基的六年之前。

    这样分析的话,左相沈尘自是资格要比秦将军要老。而这两人一个是开国功臣,另一个是手握重兵还是私军,两人断然是不应有过深的交情,还有可能是死对头。

    可秦皇贵妃提醒了儿子娶悦儿为妻,并且把两枚玉坠在一个八岁,一个三岁时就交到他们二人手上。这可以理解为她放在死对头手里是最安全的,但沈相爷的表现就完全是另一码事。

    他在悦儿五岁生辰时,把自己手里那枚玉坠亲手缝在荷包里,送到了女儿手上,并且在相府出事后那玉坠还埋在悦儿院子里的梨树下。可见他知道这玉坠的意义,而也愿意保护下去。

    兰芝在北山村也有了来往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她曾经住过的刘老实家的春花。

    时常她都要去刘春花家走动走动,有时刘春花也会过来。每当她过来时,苏枳便不让悦儿离开他身边。

    还对悦儿说:“不是我要偏袒兰芝,你当是懂得,搬家后我会把前院留给兰芝,留下几个人照料她便是。”

    悦儿闻言却是笑了:“我何时因兰芝误会过你,你自去安排,不过这后院就不要让她过去了,我还能省些心思。”

    “主子,商队来收药材了。”石头站在门外禀报。

    这便打断了悦儿跟苏枳的对话,他便吩咐石头:“药材都在后院,让那管事去后院吧。”

    悦儿随苏枳一同出门,却在院子里看到刘春花正在同商队的管事讲话,这时正问着:“你们收药材都啥价儿啊?”

    那管事回道:“同在镇上一个价,不过不收散货,你要是有最好是能凑成大份儿,品相也要上等的。”

    刘春花闻言便说道:“那我就收了乡邻的,回头凑到一堆儿再卖给你。你可是多久来一回,我也算着日子收,要一直收我自是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时日久了也不好经管。”

    还不待管事的回她,苏枳便上前道:“你怕是要找旁的销路了,我家今年旱田会种上许多药材,就这便够商队一年的还有余份。”

    那管事这时便也说道:“我这趟来就是商量着你家种药材的事,还真收不了散货。你自家种的自是比山上采回来的品相要好,讲好的几户主家便都要订你的货了,你可别坑了我才是。”

    苏枳爽朗大笑:“自是误不了你交货,冬日里的皮子你怕是都不用收了,光是药村就够你折腾的。”

    那管事朝刘春花点了下头,便同苏枳一道往后院去,悦儿也一直跟在一旁。

    连走便听那管事边说着:“之前收过你的鹿茸,那东西是真不错,有家药材行要跟你订些鹿胎,他家会派人过来熬鹿胎膏。”

    “这不是造孽吗,那该是生下来的却活生生的要打下来熬药。”

    悦儿插言便说道,一边说着还一边扯了扯苏枳的手,表达了她的不满。

    苏枳握紧她的手,对那管事的说道:“这个我家不接,那不但要把小鹿打下来,连子宫都要摘除,确是造孽。”

    说这话时几人刚走到房东的过道处,刘春花在院子里听着就盘算起来。

    虽说悦儿是被苏枳带过来的,可这场生意却是由她来谈,谈完之后苏枳便让她去别处过问一下,而他自己则是继续跟那管事谈着。

    管事的当晚便住在这里,他带来的车队在镇上一边收东西一边等着他。

    待管事的走后,苏枳便跟青狐一起进了山,两人背着箩筐准备多采些药材回来。

    苏枳走后,悦儿就每天带着几个丫头,跟夜无影一起在自己各处转悠。稻田和药材田还有牲口棚是她最喜欢的地方,每天都要多呆上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