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七百零四章 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
这下凌末风楞住了,随即刚才“怒火万丈”想和秦良打一架的火气瞬间就消退了。
“唉……一言难尽啊。”
秦良还在长嘘短叹着。
“什么情况啊这是?咋的啦你这是?”
凌末风说话的语气缓和了下来,不明所以的问道。
“兄弟,你是不知道啊,你那小嫂子……实在是太凶悍霸道了啊!不错,她是个风华绝代倾国倾城的大美女,我娶了她确实是有点儿糟蹋她了,但不管是哪个男的娶了她,都一样等于是糟蹋了她这个小仙女儿好不好!”
“可是她祸害起我来,那也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呀,你是不知道啊,我要是犯了错,她……她能让我让我趴在地下像狗一样的爬着走,这还不算,她还要骑在我身上用大棍子抽我啊!得哪儿抽哪儿,全身上下除了脑袋没抽,哪儿都抽啊!”
秦良又开始进入即兴表演的模式了……他说的其实就是上次他和沈若夕在阳台上闹着玩儿,沈若夕骑在他身上用一把小扫帚“打”他的那件事情。第一,那是他们小夫妻俩开玩笑闹着玩儿的;第二,沈若夕当时用的是一把扫帚而不是什么大棍子,而且只是装模做样的打了他几下,和“抽”这个字儿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让秦良这一说,简直就成了严重家暴的典型案例了。
“你能不忽悠我吗?我咋这么不信呢,沈若夕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有严重暴力倾向的事情来?我又不是才认识她一天两天,她是个什么样儿的人我知道,你别瞎扯淡了。”
凌末风不以为然的回答。
沈家妹子中的别人,凌末风不熟悉,但沈若夕和沈若雪他可是熟悉的,毕竟两年半之前,甚至在秦良认识沈家两姐妹之前,凌末风和沈家两姐妹就是认识的,凌末风那时候还曾经“暴力”追求过沈若夕呢!所以沈若夕是个什么样子的女人,凌末风心里还是清楚的。
“啥?我瞎扯淡?你不相信是吧?行,这样吧,咱们俩打个赌怎么样?这件事儿我可是有见证人的,当时我被沈若夕骑在身上揍的时候,慕容珊,陈好,杨诗云,燕子,小云和小云可都是亲眼看到了的,而且要不是她们救了我,我当时就被沈若夕直接给打残废了!”
“回头你去问问我说的这几个人,如果没有这件事儿,我当着大家的面儿叫你爸爸!如果确实有这件事儿,那你也当着大家的面儿叫我爸爸,怎么样?你有没有胆量?敢不敢和我打这个赌?”
秦良一本正经的很认真的对凌末风说道。
“不会吧!真的有这么夸张的事情啊!”
这下凌末风就不得不信了,主要是秦良说话的方式,语气和表情都把他演绎夸张了的这件事儿,说得太像真的了,这就让人不得不相信他了……
这就是秦良有本事的地方:假的,他都能忽悠成真的!
“你就说你敢不敢和我打这个赌吧?你要是说敢和我打这个赌,我现在就拉你去找她们去,我让她们当面儿给你重新讲述一遍那次沈若夕家暴我的事情经过!我不说话,我让她们说。”
秦良还在煞有介事的表演着。
“还是算了,这个赌我就不和你打了,因为我现在已经相信你说的这件事儿是真的了。”
凌末风终于上了秦良的当了……
“所以我和你说这件事情,其实就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娶漂亮的女人做老婆是要付出代价的,娶的女人越漂亮,你之后所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大!但是呢,话又说回来了,做为男人,谁不想娶一个漂亮的女人做老婆啊!尤其像若夕,宋敏她们这种漂亮女人中的极品,极品中的女神,那娶回来抱在怀里,就算啥也不做也绝对是至高无上的享受啊!给哦个神仙做也不换的那种享受。嘿嘿……”
秦良又开始信口开河的胡说八道了。
“你这种说法儿说白了不就是好色吗!”
凌末风直言不讳的回答道。
“好色咋了?哪个男人不好色?说自己不好色的男人都他妈的是伪君子!连古代的圣贤都说过:食色,性也!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可见,好色是我们人类骨子里就存在的遗传因子。”
秦良理直气壮的说道。
“……”
凌末风不知道怎么接这个话茬儿了。
“小子,我告诉你真正的道理吧,其实好色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问题在于用什么样子的方式来表现好色。”
“比如这么说吧,在我眼里看来,宋敏也是个万里挑一的大美女,我欣赏她的美貌,但是我只是欣赏而已,既不会对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更不会对她有任何的不轨之举,那你能说我对她的好色有什么问题吗?欣赏她的美貌是发乎于情,对她不做非分之想是止乎于礼,咋了?我这么做有什么问题么?”
秦良振振有辞的向凌末风灌输着他的邪说歪理,但真要仔细的想想他说的这些话,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这些其实也是真的很有道理的……
美丽的风景人人都喜欢欣赏,漂亮的女人也同样是一道美丽的风景,所以理论上来说喜欢漂亮的女人和喜欢美丽的风景是同一码事儿,都可以说是“好色”。
破坏美丽的风景会被世人唾骂,会被道德谴责,而侵犯漂亮的女人也是一样,这是大同小异的一个的道理。当然侵犯自己漂亮的女朋友或者侵犯自己漂亮的老婆不算,而且这种侵犯也不能包括各种要负法律刑责的那些暴力犯罪形式的侵犯。
“你这些道理都是从哪儿学到的?”
凌末风哭笑不得的问,他突然觉得:秦良说的这些所谓的道理,都是一些可以被认同,但同时也可以被否定的话,说对也对,说错也错,对与错很难分得清楚,但不能都人的是:这些话的确是可以理直气壮说出来的。
其实凌末风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那是因为他被秦良混淆了一个概念:古人所说的“好色”和现代人所谓的“好色”,都不是秦良所定义的这么简单的“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