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上次的事就是一个教训
到傍晚时，姜寒云去接回来两个儿子。两小子看到是妈妈来接自己，都高兴得不得了。因为平常姜寒云要做事，没有时间来接他们。都是外婆来有，还有佟姨婆也来接过。
两小子一左一右的接着妈妈的手就问不停：
“妈妈，是不是外公回来了？”
“妈妈，外公有没有给我们买东西啊？”
姜寒云蹲下身子，认真的对两个儿子道：
“你们听着，回去要懂事些，不能惹外公生气。外公出去没挣到钱，所以没给你们买东西。你们也要懂事不能问着要。知不知道？”
两小宝点点头。姜寒云笑道：
“好，走，妈妈今天奖励一个一个棒棒糖好不好？”
“好呀，可是妈妈，昊天不能吃太甜，要我帮他吃吗？”
姜寒云伸手点点小儿子的头道：
“明明就是你想吃吧，昊天不能吃我就买其他的给昊天就是了。你要各异棒棒糖就是棒棒糖了，不过给昊天分享一下哦。”
两个儿子都很开心，去给他们买了个小零食，带着回家去了。一回到家，看到家里从在外婆一边的一个老头儿。昊天缓了缓，昊日却大方上前就叫道：
“外公，你是我们的外公吗？”
姜正能看看这两小子，都长得很漂亮，大眼睛，那眉毛一看就不像寒云，嘴有些像寒云。姜正能伸手摸摸昊日，又看看昊天。昊天也走过去，略斯文的叫道：
“外公。”
姜正能点点头，昊日把含在嘴里的棒棒糖拿出来，伸了过去道：
“外公，你尝尝。这个可甜了。可是昊天不能吃。我能吃。”
姜正能转头看看老妻。姜妈妈点点头道：
“这孩子传了我，心脏有些问题，只是他还小，医生倒是说，有钱的话做手术能治好。但现在我们还没法给他做手术。”
姜正能伸手抱过两个孩子，眼眶又红了，道：
“对不起，都是外公害了你们！”
两孩子懂不起外公说的什么，都迷惑不解的转头看看妈妈。姜寒云上前蹲下道：
“爸，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我们都没怪你。你也不要再说这些话了。孩子们看到你回来，高兴着呢。”
两孩子第一回感觉到家里有男人，都兴奋的围着外公转，一会儿说动画片，一会儿说幼儿园的事，还一个一个的把本子合出来给外公看，自己会写字了。
姜正能能感受到两个孩子被养得很好。他在那里好几年，什么时候都想着回家。不知道家里现在怎么样了。现在回来，这天伦之乐，让他也渐渐的有了笑脸。多几天后，他就和姜妈妈一起去接孩子。虽说还有些老些的人知道他的事，在看到他指指点点的，但都不敢上前来说，因为他有前科啊。大家怕他又用那个办法报复怎么办？
俩孩子可是感觉不到这种异样的眼光。但姜正能却感受到了。第一天去接了孩子后，他不想再去了。倒是姜妈妈淡淡的说道：
“走吧，不用怕别人怎么说。你不在这些年，我和寒云被说的更多，寒云生这两个孩子不容易，我们就好好帮着她点。这些年，是真的苦了这个女儿了。”
姜正能最先能接受下两个孩子，不是说他改了他的一些看法了。而是他一直在心中还想着自己的儿子。要是儿子没有死。结婚生子了的话，孩子也是这么大了。姜寒云又给孩子取的名姓姜，这让姜正能有了代入感，所以，他从来不去问姜寒云怎么有的这两个孩子。在他心里，这就是他的孙子！
姜正能的想法姜寒云是不知道，但她现在担心的事是父亲明显的变了，除了逗孩子时会有些笑容，平常都是沉默不语。有时还一个人发呆。姜寒云和佟姨说说，佟姨道：
“应该给他找个事做，有事做了。他就有个奔头了吧。”
想想后姜寒云也认为佟姨说的是对的，也打算给父亲找个事来做。一连几天，姜寒云都四处打听着，佟姨也帮她留意着，但一听说是他。一听说他是刚从那里出来的人。都不要。姜寒云的心也是非常沉重。
又过了一周左右，父亲却开始喝起酒来，天天吃饭他都要喝一两杯，这也就算了，后来姜寒云听母亲说，白天没事在家坐着他也喝，有时中午姜寒云回去吃饭都能闻到父亲身上一大股酒味。
姜寒云皱皱眉道：
“爸，你这样空腹喝酒对身子不好。再说一会儿孩子们回来了，闻着一屋子的都是酒味道。”
姜正能抬眼看看女儿，把手上那一杯猛的喝掉，然后把杯子往地上一摔，凶狠狠的骂道：
“是不是你也看不起老子了？啊！老子喝点酒你也要管！还轮不到你管到老子头上来！管好你的两个野种就是了！”
姜寒云本来被父亲摔杯子就吓了一跳，再听到父亲这样骂自己，姜寒云感觉特别委屈！在外面被别人指指点点，姜寒云都是假装没看到，假装没听到，自己做事都是小心亦亦的，生怕惹到别人，别人拿这个事来说事。自己是个姑娘家的。虽说下这个决定是想到过这些，但真的承受起来。自己才知道其中的酸甜苦辣，但自己选择的路，怎么也要走下去。再加上回家看到两个孩子时，什么都可以不计较了。
但现在被父亲这样骂，姜寒云不由悲从中来，咬着嘴唇，颤抖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怎么回父亲这话？
“寒云，过来！到妈这边来。正能，你对女儿凶什么凶？喝了几杯猫尿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你不看看，你喝的这猫尿也是女儿起早贪黑赚点钱来买的。”
姜妈妈一看事情不好。首先是要护着女儿。把女儿拉到身边。为母则强，所有的母亲都是这样。
正是酒上头的姜正能才不管这些，听到姜妈妈的话，更是火上加了油！伸手就把桌子掀了。骂道：
“我就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是吧？没有我你们还过得更好是吧？那我走不就行了？我不碍你们的眼了！”
说着姜正能就猛的站起身来，用力一推，那桌子本来就是一个架子上放的一个桌面，被他这么一推，那桌面上的碗盘什么的，都随着桌面滑下去，哗啦啦的一阵响，碎的碎倒的倒，本来就窄的屋子，一下就乱得没下脚的地方了。
姜正能看也不看一眼自己造成的破坏。抬脚就要往处走。姜寒云被父亲的举动给吓住了，愕然的看着地上的东西。姜妈妈看到姜正能要走，连忙跑过去，想拉住他。怕他这个人太激动下走出去要坏事。上次的事就是一个教训，也就是他在冲动之下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