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沫面对他总是会手足无措,只有用力地挣扎着。可是挣扎对于她来说,也是无力的,乔亦伦总是能将他控制的死死的,然后掠夺她的城池,
“别动,你知道反抗没用的!”乔亦伦在耳边轻声说,还咬了她的耳垂,让她身体一阵酥麻。她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嗯”了一声。
乔亦伦听到了她的声音,愈发地猛烈。他抱着她走向真皮沙发,然后坐在上面,让夏子沫就这样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吻没有停止,手放肆地游走。
他掠过她的唇,到达她白皙修长的脖子,一路向下,停留在她的酥软之上。夏子沫整个人瘫软在他的身上,仍由他肆意掠夺。
乔亦伦的手,缓缓地探入了她的内衣,探入她的裙底。
一切都无声而美丽。
事后,夏子沫又像逃跑一样地离开,被乔亦伦一把抱住。
“你不许躲着我。你要在我看得见的地方。”霸道得让她无法反驳。
“啊?为什么?”夏子沫忽闪着眼睛,莫名地看着他。这个男人时而温柔、时而粗狂、时而霸道、时而冷峻!不管是哪一种样子,都让她沉迷深陷。抵挡不了。
夏子沫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在干嘛。
“没有为什么。”
“二少爷,你也太霸道了,我是一个人呢。又不是你的狗。”夏子沫终于鼓足勇气,替自己申辩了。
“夏子沫,你是我的女人,必须听我的。”乔亦伦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逼近她的脸,生怕她不明白。
“才不是呢。”夏子沫趁他放松之时,逃离出去。乔亦伦在后面追了两步,便停下了,他怕惹得一楼的人知道他们的事情,到那时难堪的只能是子沫。
自己对夏子沫的态度越来越模糊,从最初的恶作剧强吻,到第一次要了她,在到现在的情不自禁,乔亦伦感受着自己对她的感觉一点点地变化。他有些担心自己的情感不在受控制地被夏子沫牵扯住。
这不是他的计划,计划里,她只是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用来报复夏洪伟和夏子骐的人而已,
而如今,早已偏离了最初的轨道。
乔亦伦回到房间,没有开灯,将窗帘拉开一条小缝隙,从缝隙里面,看着楼下的小屋窗户,一直到哪里熄灯,他才拉上窗帘。
他拿出了那一只草编蜻蜓,想了很久,他的矛盾和纠结来源于清瑶,他承诺要去她的,可是十五年了,他也没有找到她的下落。
山青青,水清清,地上的人儿一堆堆;风儿轻,云儿飞,地上的人儿跟着追。
乔亦伦叹着气,有一些无助,因为他明白,夏子沫来到这里以后,他真的没怎么想清瑶了。在不知不觉中,他的心开始动摇了。
关了灯的夏子沫,久久无法入睡,脑海里全是乔亦伦的影子,他的冰冷、他的霸道,他的温柔、他的体贴,还有和他在一起的激情画面......
夏子沫扯过被子,蒙住了头。她这是怎么了。
她极力告诉自己,乔亦伦只是她感情受挫后的补给,她不会爱上他,他们在一起,只是生理的需求与身体的碰撞,绝对不会产生灵魂的交融,绝对不会有爱情存在。
如果自己能遇到小哥哥,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痛苦和麻烦呢。小哥哥,你哪儿?我是不是该放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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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宇约好了得关于夏子骐新闻事件第一手资料的人,当他听说是帝豪集团的总裁约见他时,估计他一直在想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冰山大神,忐忑加畏惧,让他看起来很狼狈。样子也完全没有了时尚界娱乐界的那股气息。
乔亦伦带着墨镜,一身宝蓝色迪奥西服,裤子,里面一件浅紫色衬衫,一条波点方巾系在衬衫的里面,看上去时尚随意,又帅气无比。
看到乔亦伦的出现,那个人很拘谨地站起来,身子躬得很低,有些唯唯诺诺的。
“别紧张,今天我见你不是追究你的什么责任,而是想跟你落实一些情况。”
“乔总您请问,我定当是知无不言。”那人稍微放松了一些。
“你把上次的事情从头到尾给我说说吧,到底是谁给你的信息,我希望是没有隐瞒,你可能明白,既然我乔亦伦想调查的事情,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查清楚的。”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那人额头已是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这个消息是两个女人给提供的,前一天晚上,一个女的给我打电话,说的是有一条爆炸性的新闻,只是提到了夏子骐先生和安语嫣小姐在拍拖,没有其他的信息了。”那人看了一眼乔亦伦。乔亦伦似听非听,一副旁听者的样子。
那人自觉地接着说。
“正当他要上稿时,又有人用微信跟我联系,说出了更细节的东西,我觉得不太放心,便问她姓名,她不告诉我,还说,她这个信息才是最准确的,后来还给我发来了录音和照片,但是录音好像有剪辑。我就没上。”
“你还有录音吗?”乔亦伦想要确定到底是不是韩云娜把录音给这个人的。
“有”那人拿出手机,找出那段发给他的录音,放给乔亦伦听。
乔亦伦听到录音上的声音,正是自己和夏子沫那天在办公室里的对话。脸色一点一点地暗夏去,简直看得人打颤。
“对不起乔总,我不知道这会影响你,也不知道会牵扯到你,不过我没有发出去录音,也没有报道这位夏小姐的名字和信息,因为我怕给你带来麻烦。”
“谢谢你,你做的对!夏小姐确实在我家当保姆,但是是替我哥医治腿伤,并不是真正地保姆。请你保密。”
乔亦伦让那人删掉了录音,并把对方与他聊天的内容截图发给了鲍宇,这是证据,他得留着。
乔亦伦结束了见面,然后让鲍宇开了一张支票递给那个人,转身走了。
那个人抹抹额头的汗珠,看看手里的东西,才知道那是一张十万支票,本以为今天会丢掉半条命的,没想到传说中的冰山神人居然就这样放过了他,还给他钱。
他一度觉得自己是在梦境里。
“这个人叫什么?”乔亦伦边走边问鲍宇。
“李进。新时代报刊的知名记者。”
“我知道了,多留意一下他。”
“总裁,你该不会是想用他吧。”
“日后定能有用他的地方。你看着吧。”
李进拿着支票,久久没有离去,这十万块对于他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额了,也许是他一年的薪水。但是他却不能要.
李进决定要去一趟帝豪集团。在会会乔亦伦总裁。其实他没那么可怕,没有传说中的那般吃人不吐骨头的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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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沫今天又要去慕容府一趟,大少爷的药用完了,她必须要先去药店买齐中药,然后拿到慕容府调制好,在那拿乔家,路途遥远,来回奔波,她又会花去多半天的时间,
不过这一次,她跟大少爷和小梅,好友乔老爷子都打过招呼了,总不会被二少爷骂了吧。
上午替大少爷熬好药以后,她便让谢小梅帮助大少爷按摩,然后便离开了。
她来到了城里最大的中药铺里,给大少爷买药,人很多,一直排着队,她不得不坐在休息区等候。
人多,也很嘈杂,夏子沫等得有些无聊,随手拿起来桌上的报纸翻看,突然她看到了夏子骐和安语嫣的巨幅照片。
她很吃惊,在一个新闻标题:渣男是怎么养成的。
夏子沫整个人都感觉不舒服了,她浑身无力,脑袋也嗡嗡响。她不知道,这件事情怎么会闹得上了报纸,那岂不是全城皆知,满城风雨?而且从日期显示已经是几天前了,为何自己一无所知?
为什么全世界都知道,只有她不知道,这算什么?是谁在导演这场戏?
夏子沫坚持等到拿完药,然后拿起那份报纸,跌跌撞撞地走出了药店。
眼泪再次倾泻而下,为何要扯到她,为何不让她悄悄地躲在一旁,独自疗伤,不在牵扯到这件事里。
一路上,夏子沫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怎么到了慕容府的,脑袋一片空白,唯一想的就是这事谁说的,难道是乔亦伦说出去的,明明欠债当保姆只有他的助理鲍宇,然后就是他们俩,没有第四个人知道,怎么会上新闻,虽然没有说出她的名字和信息,但是夏爸爸和赵妈妈一定知道了,肯定会为自己担心。
夏子沫匆匆地调治好药膏,拿上药和药膏,便返回乔家。
时间已是下午了,子沫颗粒未进,整个人也憔悴不堪,精神极差。
谢小梅吃惊地问道:“子沫妹妹,走的时候好好地,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小梅姐,我没事,这是大少爷的药,还要药膏,你记得给他熬,然后睡前按摩过后在敷一次药膏。”
“好的,你去休息一会吧。肯定是累坏了身子。”
“不是,没有,我还有事,必须出去一趟,可能晚上不能回来了。”说完,夏子沫离开了乔家府邸,没说她要去哪儿,只是她的情绪低落得让人担心。
小梅把情况跟大少爷说了,乔亦博很担心,打电话给夏子沫,但是电话关机。
“她回来的时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乔亦博反应很大,这让小梅产生了一丝醋意。
大少爷那么紧张夏子沫吗?
“没有,就是不高兴,脸色苍白,精神不好,提着药,好像还拿了一份报纸。”
“报纸?报纸还在嘛?”
“好像她拿走了。”谢小梅越来越糊涂了,不解地望着乔亦博。一脸茫然,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小梅,赶紧给亦轮打电话。”
谢小梅赶紧给二少爷拨通了电话。然后递给大少爷。
“哥,什么事?”乔亦伦一看是大哥的电话,整个人都温柔了起来。
“亦伦,子沫肯定是知道那件事了,你快去找她,她情况不太好。”
“什么?她怎么知道的?好,我这就去找她。”乔亦伦挂断大哥的电话,就不停地拨打夏子沫的电话,子沫电话处于关机状态,让乔亦伦几近疯狂,这是要到哪里去找?
他想到了芯语花店。
对,她唯一能去的就是芯语花店。乔亦伦驾着玛莎拉蒂,想花店开去。
舒雅一个人在店里忙着,花姐开车送花去了,而乔亦伦并没有看到子沫。他不知道该不该说子沫不见了。
“先生,你是买花还是找人?”舒雅看着这个很面熟,又想不起来。
“你是夏子沫小姐的好朋友吧?”
“对啊,你找子沫啊?那个小妮子几天没来这里了,我都快要报警了。”
“哦,我不找她,想要定一束花。”乔亦伦看见舒雅也不知情,便不好告诉她。
“行,送哪里。”
乔亦伦了写了一个地址,交给舒雅,便离开。
没在花店,她回去哪儿呢?
乔亦伦只能求助祁文涛了。
“文涛,给你好表妹打个电话,我需要夏子骐的电话,赶紧,事情紧急。”乔亦伦没有多余的话。直接说重点.
“阿伦,你找他干嘛,什么事?”祁文涛想不明白,乔亦伦找夏子骐,真是神奇了。
“你别废话,让她赶紧告诉你,限你两分钟内给我电话,否则,绝交.”
“爷,我知道了,你就是我大爷,行了吧。”双方都挂断了电话,祁文涛联想到了前几天的新闻,自己那个表妹可是真的火了,把舅舅气得半死。自己好不容易才稳定了舅舅的情绪,才把她给放出来,不然,现在还关禁闭呢。
不到两分钟,祁文涛就把电话发给了乔亦伦。这就是他们的办事效率。
乔亦伦将电话拨了过去,对方迟迟没有接听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