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的身体一僵。
咦？
她刚才干了什么？
黎苑活动了一下手掌，微眯起眼睛，感受了一下。
触感好像不错。
再拍一下？
黎苑抬眸，对上了江湛瞪大的眼睛。
黎苑：“……”
这么凶干什么？
不就是被她拍了一下屁股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江湛不知说什么好。
他还没拍她呢？
就被她给拍了！
黎苑咧嘴一笑，眨巴眨巴眼，一副“我什么都没干”的表情。
“别瞪着我，快喊呢，别让你妈发现了。”黎苑下意识又拍了一下。
江湛：“……”
黎苑微眯起眼睛。
嗯，一回生二回熟。
“江湛，你别，疼，疼……”
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下巴上，江湛一时间没好意思跟她计较，想着两人现在的姿势——
他赶紧从她身上起来，躺到了旁边。
刚过去，就被踢了一脚。
江湛：“……”
“快喊，难不成你不会？不会跟我学。”
江湛：“……”
他还被鄙视了？
江湛咬牙，配合某人的表演。
黎苑听着动静，觉得魏晓燕还没走，她想了想，似乎是差了那么一点。
她瞅了瞅床，于是站了起来，在床上蹦了起来。
吱呀吱呀的声音响起，江湛瞬间面红耳赤。
江湛：“……”
她一个小姑娘到底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就在黎苑快被累死的时候，门外总算响起了脚步离开的声音，她躺倒在床上，大喘气。
扭头的时候，对上江湛怀疑的眼神。
黎苑：“……”
“看什么看？没听过姑娘叫、床啊？”
江湛：“……”
反正叫都叫了，黎苑也不知道这会儿她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她的目光往江湛的某处溜去：“真没听过？”
江湛：“……”
黎苑贱兮兮地往旁边凑了凑：“连某片都没看过？”
江湛：“……”
见某人还想往这边爬，江湛赶紧将她抓住，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以后少跟着别人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黎苑：“……”
江湛想到先前的情形，心里的燥意有些压制不住。
“江湛，你害羞了？”
江湛有些不想理她。
他忽然觉得，今天的教训还是轻了，亏得他还以为自己吓坏了她。
“江湛，你lu过吗？”黎苑凑近江湛的耳边问。
江湛：“……”
他伸手将她的脸推到一边，冷冰冰地说：“你越界了。”
黎苑：“……”
江湛怕她还不老实，扭头盯着他，咬牙切齿地道：“我是男人！”
再来挑衅我，我让你哭！
黎苑：“……”
她就是嘴上说的天花乱坠，事实上就是一个小白菜，她敢这么挑衅，也不过就是知道江湛还算个君子，不会真的将她怎样，心里还有个度，眼下听到江湛这么说。
她立刻老实了。
原本困得很，只是不知道怎么的，眼下却有些睡不着。
她想到了一些事儿。
“江湛。”她喊了一声。
江湛斜眼瞅着她。
她还想干什么？
“你睡了吗？”
“没有！”
语气不怎么好。
黎苑自动忽视了：“你是不是给陆远钱了？还有那卡车，也是你找来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