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和笮融想的很不一样,这新来的谋士很是不按套路出牌的,让他一口老血差一点喷了出来,真是岂有此理。
又见袁绍很是赞叹的点点头,田丰满意的捋了捋胡须,就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尽快离去吧,不然后悔莫及。
笮融能活那么久,没点眼力肯定不行的,这样事不宜迟,有了决断之后,笮融假装很是可惜,叹息起来道。
“哎,既然丞相大人如此安排,不愿意自救。那笮融只能去往他处了,实在是可惜。不过还是多谢丞相大人赠与盘缠,由此可见丞相大人可比吕布那厮强太多了,这天下久后必是大人的。只是可惜丞相大人与佛无缘,这也是贫僧佛门的大不幸!”
“呵呵呵,孤很是想帮助大师,结果情况实在是不允许,麾下重臣也出言阻挠,实在是爱莫能助。有点对不住大师,还请大师接下盘缠,然后用过斋饭,在离开也不迟!”
话都说的这个份上了,袁绍也就不再和笮融藏着掖着了,当即笑着说了说,也等于是表态起来了。
见这丞相大人最好还是拒绝了自己,这让笮融很是失望,都差一点成功了,就怪这个一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田丰,误我大事的。
笮融这个时候,又瞥见田丰很是满意得意的样子,这让他更加气愤起来了。好,很好,你这个腐儒,给小僧等着。山水有相逢,我们走着瞧吧。
心中委实对于田丰很是气愤,但笮融嘴上却又是另一幅表情,很是悲天悯人,也很是可惜的,叹息不已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既然丞相大人已经拒绝了小僧的请求,贫僧的来这里的宿命已经结束了,在留在这里,已经没有意思了。既然大人无心与我佛结缘,融只好去往他处,荣日后再相见!”
在叹息的时候,笮融心里却不住地想着,骗吃骗喝终于骗到钱,可惜只有盘缠。没办法只能找下一个大头了,不想袁氏手下有那么多能人,真是可惜没敲到大头,不然在河北落脚也好。不过袁绍的确是个雄主,要结个善缘,省的以后被他惦记算账。这样想着,笮融就假装离开匆匆离开的样子,等着袁绍叫住他,在临走的时候,在装个样子吧。
“大师还请留步,还是用过素斋在走吧,容孤为大师送行吧!”,果然袁绍如笮融猜想的一样,叫住了他,很有诚意的挽留起来。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僧未有寸功,不敢厚颜坐领大人的招待,还是就此告别了。但丞相大人毕竟厚待过小僧,临别之际,小僧也奉送一句话给丞相大人。祸起萧墙,伤折一股,红颜薄命,惜哉哀哉!”
“小僧告辞了,他日有缘再相逢吧!”,说完之后,笮融见目的达到了,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
祸起萧墙,伤折一股,红颜薄命,惜哉哀哉!
这话和左慈所说的大同小异,莫非真的会后院起火,祸起萧墙的。这样看来邺城很不安全的,要尽早回去收拾的,不然一旦发生这样的祸事,可真的是后悔莫及。
在袁绍沉浸于思索之中的时候,对于笮融留下来的话,略有所得的荀谌,见主公如有所思,趁机把自己的理解说了出来,很是担心起来。
“按照大师所言,莫非邺城有事,主母有失?还请主公早做决断,速速回邺城,方可保证一切平安无事!”
“呵呵呵,友若此言差矣,这不过是一个妖僧,危言耸听罢了,何必当真!”,对于荀谌的担心,田丰很是不以为然,不等袁绍发话,他就接着笑了笑道。
“再说现在幽并二州,乃多事之秋。主公坐领此地,还要留意并州的战事,岂能轻易离开的。而且邺城有荀文若、郭奉孝等守备,当无问题。主公切莫相信这些术士妖僧之言,还是不予理会为好!”
见田丰很是认死理,还好自己硬刚了起来,荀谌自然不乐意了,也是的确担心邺城的安危,不得不再次出言提醒道“元皓兄此言差矣,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现在是关键的时候,还是小心谨慎才行。要是万一邺城有失,我等无家可归!”
“呵呵呵,友若兄太过危言耸听了,邺城固若金汤,有何危险?再说幽州距邺城不过是一马平川,要是真的有事,主公上马既到,何必担忧!”
“你,你田元皓太过刚愎自用了,莫要误导主公,以免误了大事!”
“哼,你荀友若也太过小心谨慎了,我看是杞人忧天吧!”
见他袁绍还没有说一句,荀谌二人就不停的反驳对付,现在都发展到了争吵的地步了。这让本来就迷迷糊糊地典韦,更是一头雾水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两位军师如此争论不休。
对此袁绍也有点头疼,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这二人竟然杠上了,眼见他们的争吵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这让本来就有点心烦的袁绍,更加烦躁起来了。
忍不住冲着他们,发了脾气,有点不喜道“好了,两位先生可以消停一下了。你们的心意孤知道了,现在定论为时尚早。孤也让袁方回邺城打探一下消息了,不日便有讯息,现在还是两位先生以和为贵,切莫伤了彼此的和气!”
见主公发话了,听语气有点不耐烦了,有点气愤的样子。对此他们也很是理解的,毕竟现在是多事之秋,又接连遇到这些的牛鬼蛇神。主公如此心烦,也情有可原。
“是主公,微臣遵命,谨遵主公吩咐!”,明白了这些之后,二人很是理解的欣然接令道。
“恩恩,辛苦两位先生了,孤也累了,如无事请两位军师也下去休息吧!”,见他们两人很是理解自己,这让袁绍很是满意起来,也真的是累了,就冲着他们下了逐客令道。
“是主公,微臣告退!”,田丰很是知道主公相当疲惫的,毕竟方才他们已经交谈了许久,现在听到主公的吩咐,当即领命,然后就多看了荀谌一眼,就告辞而去了。
而典韦这个时候,也好像明白了一些,见主公累了,军师也离开了。他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也不必打招呼,跟着田丰一起离开,在门外好好守着,保护着主公的安危。
只留下荀谌一个人没有离开,这就让袁绍有点诧异起来,不明白荀谌军师缘何如此,为何不听从他的吩咐。心中有了疑问,袁绍疑问起来道。
“不知道军师有何赐教,是不是有什么要事?”
“哈哈哈,微臣有一剂良药,可以治愈主公的疲劳,不知道主公可愿服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