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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人略微的分散开来,而钜鹿城上的黄巾就算有着弓箭在手,可是却没有经过训练,没有准头,故而这三千人进攻并没有多少人被箭矢击中,而且这些进攻的士卒在散开的时候也是有分组的,毕竟他们有数人是一起扛着云梯的,不过云梯上倒是有不少的箭矢,毕竟云梯的数量够多,宗员看着那些士卒渐渐接近城墙之下,便是拔出自己腰间的佩剑,大声喊道:“全军冲杀!!!上!!!”说完之后这一次宗员并没有留在原地,而是直接驾马前行,而在后方的董卓看到这一幕便是不由得笑了起来,之后便是双眼一直在盯着宗员的身影,而李儒则是一见便是微微来到了华雄的旁边嘱咐华雄看着宗员,虽然董卓也是习武之人,而且在西凉那种地方也是需要开战的,所以本身实力也是不凡,不过为了防止可能出现什么意外而丢失宗员的身影,所以李儒才这样要求华雄,而华雄知道现在并没有自己战斗的必要,甚至之后都没有这个可能,所以有事情做华雄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所以华雄点了点头,之后也是同样双眼如电般看着宗员,而宗员的举动则是直接使得原本留下来的那五千多人都有些吃惊,毕竟宗员现在这样的做法可不像流言那般,不过他们的动作也不慢,所以便是立刻跟了上去,向前冲去,这些人大部分都没有扛着云梯,也就是说云梯大部分都在之前那些人那。
所以没有云梯,不需要彼此进行配合,所以士卒的速度便是加快了不少,不过最快的还是宗员,毕竟他骑着马,而这样的人物自然也是受到了钜鹿城上黄巾的关注,更是受到了招待,黄巾虽然弓箭并没有准头,不过一旦向着同一个位置发射,那么便是自然会形成箭雨,而箭雨落下自然便是会形成覆盖性的杀伤,而宗员在看到自己头顶上落下的那些箭矢却没有任何的惊慌,更没有看破生死的眼神,毕竟他宗员这么做不是来送死的,他也想要活下来,可是之前他做了一件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作为一名懦弱之人而在后方看着自己的弟兄去经历险阻,他宗员内心因此感到不安,他是一名将领,是一名士卒,是一名军人,他接受过卢植的教导,这些一切的一切原本被自己内心的恐惧所掩盖,可是如今却再次出现,他再次成为了那名卢植副将的宗员,再次成为了原本的自己,而一切仅是为了让自己的心安罢了,这些却不是宗员要思考的,面对危险,他并不慌乱,就仿佛原本那个怕死之人不是自己一般,他像以前一般发挥自己,手中的剑便是直接挥动,而马匹的速度不减,甚至是被宗员催促得更快,而箭雨同样被那些步卒看到,他们前进的速度受到这些箭雨的影响,一些士卒被击中而受伤,一些士卒则是挥动兵器阻挡住了,不过同样都是依旧前进着。
并没有因为这么一丝丝的阻挡就停下来,更没有因为自己身上受伤而停下来,而是继续前进,因为从宗员那一般的做法,他们这些士卒能够感受到一种令他们沸腾的东西,是什么?他们不知道,只是知道不能停!而宗员在越来越接近城墙的时候,箭雨对于宗员的招呼则是更加强烈,看着那比之刚刚要更加密集的箭雨,宗员知道以自己的武艺没有办法挡住,所以宗员便是直接翻身下马,而脚掌在落地的同时便是钻入了马腹之下,同时手中的剑在左右挥动着,那些不时地会落在马腹的箭矢则是被宗员的剑给击落,大部分的箭矢则是由马匹承受,一匹刚刚还被骑乘着的马匹则是直接成了刺猬,而这样的变化使得身后的士卒脚步加快,迅速便是来到云梯所在之处,攻城的速度骤然加快,那些士卒仿佛是想要尽快登上城墙,而这便使得那些黄巾将注意力分散过去,箭矢同样并没有去继续在意宗员,而是向这些士卒而去,而宗员则是把握机会从马腹之下出来,当然在宗员离开的时候马匹便是倒下了,因为宗员在马腹之下用自己的背部撑着马匹,故而就算马匹成了刺猬也没有立刻倒地,而董卓则是因为骤然之间加快攻击的士卒,而失去了宗员的身影,因为他被遮掩住了,而华雄也仅仅能够依靠些许的缝隙看到些什么,故而在注意到李儒的神色之时,华雄便是略微恭敬地说道:“那名将领还活着!”之后才继续看着,董卓一听则是不由得有些失望,不过却依旧在看着战场,而宗员离开马腹之后便是看了看身边汇聚的士卒,以及进攻的士卒,接着便是举着剑大声喊道:“攻城!!杀!!!”而此时宗员则是站在云梯的旁边,身边的士卒自然也是不少,在听到宗员的话语之后便是立刻向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云梯跑去,当然这是指步卒,而弓箭手则是在向着城墙上的黄巾,射出自己的箭矢,就犹如之前几次进攻一般,官军的弓箭手较之黄巾军自然要更加强,毕竟他们经过训练,而之前几次进攻钜鹿城墙上的黄巾主要便是被这些弓箭手杀死,毕竟这些弓箭手对于自己的周遭也是会注意,不会让自己轻易死于黄巾的箭矢之下,而且在周围的士兵也会看一下自己的头顶上方,防止自己被箭矢命中。
至于城门那里自然也是有着士卒在挥舞着破城巨木,而这里则是城墙上黄巾箭矢主要集中的地方,因为城门这些黄巾不可能主动封堵住,若是如此,那么想要整理干净便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现在在城门之后则是有着不少的黄巾在抵挡着巨力对城门的侵害,而那一根巨木自然也是有着不少箭矢在其上进行装饰,而因为宗员此时身处于危境之中,较之之前要好得太多了,所以那些士卒的战力则是要强上一分,刚刚开战不久便是有不少士卒攀登上城墙,可是这些士卒在城墙上都没有办法支撑足够的时间便是被杀死,在过去了一段时间之后,宗员看着那些死去的战友便是不由得右手一伸,在周围的士卒未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是身体跃起,攀登上了云梯,右手剑则是被反手握住,之后便是手脚并用攀登而上,在上方的黄巾一见便是立刻发出箭矢,不过宗员的右手剑却是将这寥寥的几支箭矢斩断,而失去力量的断箭则是无奈落地,并未取得任何成绩,而有两名黄巾则是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则是一起抱着石块,宗员则是在此时距离城墙极近,看着那两名黄巾抱着石块,宗员并没有那么惊讶,更没有多么惊慌,而是依旧坚定地向着上方攀爬而上。
那两名黄巾一见便是立刻将自己手中的石块砸落,宗员双目则是盯着石块,在那两名黄巾松手的时候,宗员便是有了动作,只见原本攀爬着的宗员,右脚一点云梯,身体自然向上而起,右手剑便是直接横插入城墙石块的缝隙之间,宗员整个身体便是吊在城墙上,而那一块石块则是在此刻从云梯处直落地面,宗员一见便是左手伸出握住云梯同时将原本插得并不深的剑拔出,左脚一踩云梯,再次向上攀登,迅速便是到达了云梯顶端,也就是城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