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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宗员看着这些到达的黄巾便是不由得紧了紧自己手中的剑,因为这些黄巾手中的兵器明显不同,不再是那些农具以及木质兵器,而是与他们这些官兵同样的装备,虽然这些兵器之上有些破损,不过依旧能够看出这些人的地位更高,要不然的话是没有可能使用这些武器的,而且现在宗员等人消耗了不少体力,虽然地面上躺着的尸体足够说明他们这些人并没有死去多少,大部分死去的都是黄巾,那些农具以及木质兵器也同样掉落在地上,而此时宗员等人也就只能够站在并没有被尸体占领的地方,当然主要是在他们的外围,也就是此时宗员等人与这些黄巾的中间,而他们这两边都没有立刻进行攻击,那些黄巾到达之后便是首先看了看宗员等人,显然是在观察宗员等人如今的状态,比如手中的兵器,比如他们的人数,比如他们此时疲惫的程度等等方面,当然这些只是通过些许的观察罢了,并没有仔细观察,毕竟现在是战时,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看着宗员他们十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拿着枪,不过杆则是木质,只有三名拿着刀,以及宗员自己拿着剑罢了,故而也就是说有六个人拿着枪,而他们这些黄巾那些包围着的不说,他们则是有着八人,手中兵器则大部分都是铁质,就算是枪,也是铁枪,虽然兵器皆有着破损,,不过终究还是要好上不少。
这几名黄巾便是彼此对视之后便是向着宗员等人冲过去,八人其中六人则是主要将宗员以及三名拿着刀的士卒进行进攻,至于那些拿着枪的士卒则是被剩余的两人带着那些包围宗员等人的黄巾进攻,在这些黄巾看来,不!更可能是在所有人看来,这些拿着枪的士卒,跟那些拿着农具的士卒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因为杆都是木制的,不过这些枪的杆使用的树木要更好一些罢了,不过却终究改变不了木材这一特性,可能那些那些农具的黄巾一对一,甚至二对一,乃至三对一都不是一名拿着这样一柄枪的士卒的对手,可是现在可不是一对一,更不是二对一,三对一,而是五对一,甚至是十对一,当然这要场地准许才行,不过五对一是最有可能的,故而这些拿着枪的士卒则是极为繁忙,要躲避,要进攻,可是却也要不时地用自己手中的枪杆进行防守就算木材不错,可是被一次次的进攻,在达到一定的程度之后自然便是会被击断,而刚刚死在这一处城墙上的士卒便是因此而死,而这六名士卒自然也是如此,而宗员等人则是被多对一,周围还有那些黄巾不时地会发动攻击,找他们的麻烦,所以宗员等人在躲避以及防守了一段时间之后便是受伤了,要么受了一脚,要么便是被划破皮肤,其中一名拿着刀的士卒更是因为躲避不及而被叉攻击到小腿,形成一个血洞。
而宗员则是在自己甲胄所保护不到的位置,那些衣裳却是有所破损,而彼此的进攻,或者应该说黄巾的进攻并没有丝毫缓慢,故而宗员等人则是体力消耗更甚,宗员等人被这些黄巾渐渐打得后退,退到了城墙边上,前进无法,而后退必然坠落,在如此的情形下,宗员便是站住脚步,手中挥动,原本已经有些许缓慢的剑光便是骤然加快,‘叮叮’两声发出,将黄巾的攻击抵挡开,之后便是一剑刺出,不过却被身旁的黄巾落下的攻击击中,这一击将原本应该刺中自己面前黄巾的轨道偏开,只是划伤面前这名拿着刀的黄巾的左手手臂,而那名击中宗员攻击的黄巾则是有些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兵器,对于自己的攻击感到意外,不过宗员对面的黄巾却没有呆愣,而是直接一刀劈下,宗员身后的士卒则是挡开对付自己的黄巾的攻击之后便是伸手抓住宗员的甲胄,向后一拉,宗员随之便是后退,躲开了攻击自己的兵器,可是这名士卒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毕竟这里是战场,一丝一毫的分心都会死的,而此时这名士卒胸口穿过的铁枪便是证据,这就是这名士卒为了救宗员而自己付出的代价,宗员后退两步之后站住回过头想要道谢,却是看到了长枪抽出,鲜血喷射的场景,看着那枪尖从身躯,甲胄之处带着血液飞出的场景,看着那在冒着股股血流的孔洞,宗员只是神色微微变了变之后便是伸手抓住了想要离开的长枪,左手用力一拉,身体同时微微侧开,将枪尖从自己与那名洞穿的士卒之间穿过,同时右手的剑便是迅速刺出,这名手中拿着破损长枪的黄巾虽然用自己身上破损严重的甲胄略微进行抵挡,可是终究因为甲胄破损,而且宗员虽然刚刚并没有多么愤怒,并没有那么吃惊,只不过是因为宗员自己经历过不少的战事,这样的事情也见过、经历过不少,不过见多了,经历多了,就代表能够接受,有些事情人是无法接受的,就比如现在宗员刚刚那一拉以及一刺,都是宗员在知晓那位弟兄为了救自己而死之后内心愤怒而爆发出来的力量,才能够那么强烈以及迅速,如若不然,宗员本身体力消耗便大,根本就无法做到这样的一击,当然也比如当初的唐周以及何进,还有向天等人与古梅。。。
‘叮叮’的声响在宗员的耳中极为明显,可是在如今这样一处兵器碰撞明显的所在之地,则是显得极为渺小,不过在宗员的耳中、眼中、心中却是那么的明显,而宗员则是看着自己的此时刺入那名黄巾心胸部位的剑,看着地面上刚刚被自己攻击而破裂,掉落地面的甲胄,便是立刻将剑拔出,同时右手剑向下回转,直接抵挡开了想要刺向自己的长枪,之后便是略微看了一眼刚刚那名战死的弟兄,继续抵挡来自自己前方,以及左右两侧的进攻,宗员以及身后那些士卒都没有办法再继续前进一步,就算身后的云梯上有着些许的士卒想要进入城墙之内,可是附近的黄巾实在是太多了,那些士卒就算攀登上云梯,可是等待他们的便是刺出的木枪,或者是砸下的农具,所以根本就没有士卒能够从这里进入其中,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宗员等人则是越发的难以守住黄巾的进攻,伤亡自然也是出现,就连现在的宗员,本身也是血痕满身,身上的甲胄更是破损严重,有着那些许的缝隙存在,似乎只要再进攻几次便会直接破裂一般,而其余的士卒则是甲胄已经有些许破裂,身上伤势更重,可是却依旧在挥舞自己手中的兵器,在进攻以及抵挡着,宗员站在这些剩余的士卒面前,士卒守护四方。
他们这些士卒彼此看不见,可是靠近宗员的两名士卒却是同时伸手抓住宗员一拉,并没有事先沟通,可却做了同样的事情,他们二人抓住宗员向后拉,而他们二人身侧,就在云梯旁边的两名士卒却也是微微用视线瞥了一眼之后便是同时伸手抓住宗员,接着便是轻轻一推,就犹如落石一般,在云梯处下落,而向下掉落的宗员却是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听到上方城墙上的士卒传来‘望珍重!’的声音之后才迅速右手剑刺入城墙,同时左手抓住云梯,身体向着城墙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