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伪妹妖妃 > 第682章:天涯何处无芳草
    “天呀!光天化日之下,他们竟然…………”

    “啊……………………”

    夏凌月虽是过来人,不过她仍是脸色一红,瞬间就羞涩地扬起宽大的袖摆挡住了脸。

    “天呀!这里是皇宫呀!这青天白日之下成何体统呢?”

    想到这里,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于是想起六年前的那次初夜………………

    …………...................................................………

    那夜,天幕一片清冷,月色皎洁如银盘流影。

    夏凌月宫苑内的杏树下,一群群幽绿的流萤如磷火般穿梭,夜风撼动着摇曳的墙外竹林。

    外厢里三人对饮。

    “两位皇兄!既然你们才来不久,何必那么快就要急着回宫呢?”

    面前的桌案上摆满了酒菜,虽然并不是特别丰盛,却很有一种农家小院儿里家常便饭的生活气息。

    “咱们在府上打扰多时了,也应该告辞了。”

    瀛王看了看麟王,抢先一步作答。

    “既然来了妹妹这里就不必客气吧!虽然我母妃不在了,可我还是很欢迎你们的呀!”

    夏凌月说着就举起了手里的酒樽:“来!咱们为了第一次见面干上一杯!”

    一旁的麟王却不知是羞涩还是腼腆,总之他的表情显得有点儿尴尬。

    “二皇兄,不是我说你,你也真是的!”她喝完了第一杯酒之后,已经有一抹桃红的微醺飞上了面颊。

    “哎!算啦!咱们不提那些吧!一定要好好地聊聊家事,不醉不归啊!”说着,她又举着酒樽干上了。

    “大皇兄啊!这些年你可还好?听说你此次前来的目的是不是为了给我们找个皇嫂啊?哈哈哈哈...………...”

    兴许是因为两杯酒下肚的缘故,她的话也开始慢慢地多了起来。

    “哦………………”

    夏凌月见他神情不对,便故作不知。

    虽然她故作不知,但她的眼神却也暗暗地往他刚才看过的地方睨。

    “…………爷啊!我觉得风挺大,吹的我额头直发疼啊!”

    夏凌月边说边伸手去关窗,麟王神色凝重了。

    “…………可是…………”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了。

    “哎呀!我就是觉得头疼,看来是真的吹不得风了。”

    她不由分说就将窗户拉上了,在拉上的一瞬间她冷冷地向大榕树上那个人影投去了一个凌厉的眼神。

    “爷啊!咱们还是回里屋去吧!”

    她扶着麟王的膀子,不由分说的拉着他往里屋走。

    “爷啊!走吧!妾身为你按按去…………”

    她粉面含羞,声音也突然间娇媚了许多。

    “可是………………”

    麟王滞留在窗前,向窗的方向伸了伸手。

    “哎呀!走了啦!”

    她一把拽过麟王伸出的手,直将他往里屋拽。

    “哼!竟然跟我来这套…………”

    夏凌月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看来这夏如嫣还真的利用起了她,真是矫情!”

    接着,她回头瞟了一眼麟王,手里紧紧拽住麟王的膀子,也是拽的越发紧俏了。

    “爷啊!最近妾身又从老嬷嬷那里学来了一手揉按的好技法,您今天可真是有福啦!保管你浑身舒服!”

    “其实要坐上一个什么位置这本身就是有定数的事,富贵荣华的享受原本就是一场人间大梦,有人觉得精神的享受便是登上至高无上的地位,有人觉得人生的意义在于名利得失的成败,其实最重要的还是要得到去伪存真的豁达,那样才能助于你看清楚眼前的事情,以至于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平静的心情而不被其中浮躁所奴役。”

    铃郎的这番话又在夏凌月的脑海里回荡,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问道:“我只是觉得我有些力不从心了,麟王对我的心思似乎已经有了动摇之意,倘若麟王不与我齐心协力的话,势必会被奸人算计,这样一来我又该如何是好呢?这个诺大的皇宫里除了麟王还有谁可以信任?倘若连麟王也被夏如嫣一党妖孽扰乱了心绪的话,我在这皇宫里还有何存在的意义呢?”

    夏凌月一说三叹之后,铃郎却不知如何回应,于是便保持了片刻的缄默,不过她很快又叹息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其实人类的想法真的太复杂了,以至于总是瞻前顾后,总是畏首畏尾,总是得失心超常,哎…………”

    见她沉默不语,铃郎便起身上前去与她相对而坐,眼神里的深情转而成为了一种责备之意。

    “你知道吗?其实当你不知道的时候,我都一直在默默地挂念着你呢!”

    夏凌月疑惑的眼神显得有点儿紧张。

    “铃郎,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我被困在这里吗?好多时候我真的很讨厌现在的**,如果不是这个**困住我的话,我哪里会如此身不由己的在这个毫无人情味的皇宫里整天提心吊胆,仓皇不安而艰难度日呢?”

    “不知嬷嬷怎么总是对我说三分话呢?难道我就那么不可信任?”

    见她这么说了,林嬷嬷也就瞬时释然了许多,随即娓娓说道:“其实你说的这种情形,可能是从小就被人在你的内心根植了一种魔咒。”

    “魔咒?!!!…………”

    “哦………………”

    “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本王的促织可是华陵城里独一无二的佼佼者啊!怎么会屡战屡败?”

    瀛王一时下不来台,但是又不好言而无信,于是他怒发冲冠的打翻了罐子,眼看斗败的蟋蟀就这么活活惨死了。老太监也只好撅着嘴奉命将麟王从树上放了下来。

    看到瀛王一干人等渐行渐远之后,夏凌月皱着眉头扫视了麟王几眼,怜悯的摇了摇头。

    “哎………………你看你好可怜呐!下次可注意了,千万别再犯错,要不然可没人救得了你了。”

    红杏却挠着腮,神色尽显疑惑不解的样子。

    “那后来您是怎么从虎口脱险的呀?”

    她手杵着腮,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半晌,只见他缓缓地放下了手里的笔,冷峻的唇间重重地叹息了一下。

    “唉…………小生不举,告辞!”

    说着,麟王起身悻悻地离去。

    “啊???!!!…………夫君啊!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呀?什么不举呀?不举是谁呀?他是干嘛的呀?谁是不举呀?你等等我呀!”

    接着,她追了出去………………

    想到这里,姚纤秀不禁羞愧的无地自容,她沉沉地一声叹息后,情不自禁的一拳擂在了桌案上,着实将一旁的童心惊的不轻。

    她目瞪口呆了许久之后,才怯生生地问道:“主…………主子…………怎…………怎么啦?”

    “哎…………没你什么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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