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道之彼端 > 第三百六十七章 诗意梦境
    萧澈他们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于是便都进入到奥斯城中,他们也只有在这里才能够真正的放松。

    “萧澈!怎么样?”紫萱在一旁说道。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通知一到大家就可以出发了。”

    为此萧澈决定这记接下乱我和发挥好等他组别的活动,这点他是不清楚的。为了做更加充足的准备,萧澈则是进行修炼。他将众人留在奥斯城外城,而他自己则是进入到奥斯城核心区域。

    原本只是一次寻常的闭关,可不知道为什么萧澈再一次陷入那种奇特的梦境。

    有一个世界,那里生活着一群与众不同的人,其中有一个人叫萧澈,他是个诗人。而那个朦胧的女孩,他不知道是谁。

    他曾写下这样几段文字。

    早晨起来的时候,拉开窗帘,眼前的青山绿水,阳光洒在脸上暖暖,阳光真的能变成淡蓝色。我想这应该没有人能画下来。果然再美的画,也比不上自然的赠予。

    如果我决定离开一个地方,那一定是那里没什么值得我留恋,如果我决定去一个地方,那一定是那里能让我欢喜。

    有时候我会逃离令人紧张的气氛,这并非因为怯懦,也决不给自己找个好看的借口,我就是要逃离,必须逃离。我只是个平凡的人,也从不会改变自己之外的哪怕一丁点小事,我深切的知道,那不是我,不属于我。

    小时候分不清稻子和麦子的区别,分不清梨树和果树,后来,一次偶然,我爱上麦香和稻子从手边拂过,后来,经过许多村庄和许多树,原来真的有长在冬天的果子和蔬菜。原来雪山并不飘雪。后来我知道,没有永不褪色的幸福。

    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说过再见,亦记不清有多少次将时光重拾。一个人一生醉多少次,都是安排好的。那棵树经过多少次生出新芽才会枯萎,都已注定。我已经怀疑一切,也已经什么都不怀疑。

    就好像已经不知道平静是什么,是一只猴子在树上活蹦乱跳,是一只警觉地猫咪竖起耳朵随时准备跳到屋顶。平静并非一动不动,而是一切自然。这么来说,人真是个残暴的独裁者。人不给自然以自由,自然将人永远禁锢。我痛恨所有以爱之名的伤害,比直接伤害更为可耻。

    真爱月亮的人,一定热爱月亮的暗面。并不完整的谈不上真爱。我听过很多次热爱山川的人,只爱晴朗不爱雨季。她说,爱情并不存在,只是一种自我欺骗的幻想。我半信半疑,遍体鳞伤。

    如果有能带走烦恼和忧愁的地方,那是四季如春,只有春天,不给任何生命以伤害。

    嫉妒的情绪总是到来的莫名其妙。其实是有缘故可循的。是你希望成为你嫉妒的角色,那个人是你。走在她身边的是你,拥有那种状态的是你。其实你不知道,她已经嫉妒你许多次了。

    人为什么要交朋友,是想找个人和你一起孤独,倘若幸运的找到了这样的人,那么朋友之间的所有矛盾都可以宽容。伴侣能分享幸福和苦痛,却从不能分享孤独,而孤独能容纳一切。

    我曾穿行在沉默的山里,沉默是最高级的表达,我已热泪盈眶,山间每一缕阳光,是每个少年的半梦。相爱的人像此刻一样,不需要表达。沉默是最高级的语言。

    漂泊和寂寞在年轻的时候是件好事儿,因自由而失去的一切终会归来,而失去自由,则永远失去。

    我倾慕每一个平凡而神奇的人,是麦田守望者,是灯塔执火者,是随遇而安的养蜂人。

    如果生活没有期待的色彩,如果黎明还未到来,如果你愿意,随时都有彩虹,随时黎明都会到来。

    假使每一天都阳光温暖,假使每一缕阳光都能照进你怀里,你一定感伤而不会甜蜜。寒冬将至,阳光才更值得珍惜。如果伤害源于爱,爱源自什么?

    花香婉转悠扬,鸟鸣古色古香,自在而安然。醒来的世界,幻灭。信仰坍塌,内心崩溃。沉浸浮华的人们不敢醒来。

    沉默而敏感的人缔造世界,空谷幽兰。剩下假装沉默的人,营造城市。城市是人类最愚蠢的发明。能撞击灵魂的绝不是丰饶繁华。

    把生活比作电影是对生活的手下留情。电影永远没有生活埋下的坑多,也没有人能导演自己的生活,却还妄想着导演别人。

    对我来说,时光不存在无聊,更不存在空虚,有人头上长了绿色,还在炫耀着幸福,有人非把黑发染黄,为了时尚营养不良。

    倘若还有去处,心就能安放,就未曾荒芜。无家可归并不是最令人恐惧的事儿,更令人恐慌的是有家难回。她说幸福触手可及,是的,就像雪山到月亮的距离。

    如果我对你说抱歉,不用回答,微笑就好。夕阳隐没的瞬间,不用定格,想念就好。

    如果你把我送你的都扔了,如果这能让你活的轻松,而不是无助的惩罚,没关系,只有屈辱能换来荣耀。许多事我拼命仍无能为力,接受并坦然。

    倘若你问我青春最大的收获,告诉你,就是我不用对这世界故作笑容。

    我喜欢坐在屋顶看日落,日落比黎明清醒,丽江的黎明比丽江清醒。

    一个人的日子最舒心的是,可以坐在屋顶看看路过的姑娘。倘若两个人,最舒心的是背靠背,我看我的姑娘,她看她的阳光少年。。如果再有两把吉他,我弹山歌,她唱民谣。我们是相爱的。这里会发生一切,又什么都不会发生。

    活着挺难,别和自己为难。

    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逃离世故,逃离巧言令色和工于心计的白天。白天是有阳光,可阳光照耀的地方,另一半就是阴影。我喜欢蓝天,不喜欢白天。蓝天也不见得多纯粹,可起码能看到云是灰的还是白的。对我来说,黑夜并不令人恐惧,白天才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你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他们说的和想的永远不是一回事儿,做的和想的也不是一回事儿。

    我认得一个并不熟悉的姑娘,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与世无争并不应该成为逃避,而是某一天衣食无忧,思想无人可及之时,你还是不能与世无争,可那时候却可以成为一种生活状态。只要活在这世界,就不存在与世无争。

    我从不强求些什么,强求毫无意义。又有谁能得到什么呢,拥有的从来不真正属于自己,一切都是独立的,拥有和相聚是福分,离别和失去注定的。我认识一个有社会地位,又有钱的男人,他的妻子从不爱他。说不爱他是她妻子的话,他也知道。可他还是她的丈夫,她还是她的妻子。我还认识一个年轻的姑娘,她说她爱着一个才华横溢充满阳光的青年才俊,尽管她和现在的男朋友在一起。我在她的日志和照片里,看到满满的幸福。我知道那并不是晒得,也不是秀。幸福或者说情绪有一种独特的磁场,能够感知。如果照她这个说法和行为,那什么是爱呢?

    自己的世界怎么能活呢?那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姑娘,也期待爱情,却也深深意识到融入灵魂的爱情难得一见,人的孤独是与生俱来的,可孤单不是,孤单的时候就想差不多找个人搭伙过日子算了,可越是如此做决定,越是更加孤单。两个人的孤单比一个人更可怕。一个人孤单最多就是失眠而导致心身俱疲,两个人孤单却可能互相伤害,甚至去伤害别人。虽说伤害自己不是好事儿,却也比伤害自己又伤害别人好得多。

    人是会随着环境和成长而发生改变的。所以我从不用老眼光去看人。比如一个人过去如何如何,现在不一样了,倘若还有过往的眼光看待,那由此产生的种种误解,就不是对方的问题,而是自己的。就像恋爱一样,绝不看过去,只需看现在。倘若所有人都纠缠于过往,那这世界应该剩不下多少快乐了。如果此时此刻,她是最好的,那么应该感谢她的过往,我不相信一个没有经历拒绝和磨砺的人,能有多好。这些年我最大的收获是忍耐。并且发自内心的感激所有给予自己帮助和伤害的人。得到帮助的人,也会尽自己所能帮助别人,受到伤害的人,懂得不能给别人以伤害。况且也没怎么伤害到我,现在我不还是好好的。

    人与人之间的交往确实是一种缘分,有的人明明两个人都不坏,可就是不能合得来。有的人因为误会而产生交集,而后成为知己。缘分是个奇妙的事儿。倘若因误解而破坏交往,就反思自己是不是不够包容。我越来越包容和自己不同的人。我越来越包容每一个存在的职业。我越来越包容每一种生活状态。有时候那是不得不做的选择。比如为了生存。但有些是无论如何不能原谅的,比如为了过度的欲望。

    倘若有一天自己的世界能够容纳下整个宇宙,那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又有何妨。

    就好像一个渴望热恋的人,而生在月亮之上,那引力何其渺小,何其微不足道。一个醉酒者唱着赞美诗歌。某一天逃离这飘在半空的城市,走在幽静的小路,那里阳光灿烂,那里绿草成荫,却仍逃不掉浮于表面的生活。

    多少人曾在年少的时候暗自发誓,那些誓言如今已成了一根拐杖,而今许多漂亮姑娘正杵着它企及自由。

    她曾在辉煌的时候交换舞伴,也曾在落魄之时拉起小提琴,夏天的夜晚多么令人愉悦。欢愉,在神圣的欲望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男人们没有人承认在以爱的名义贪恋她的美色。

    就像这许多看似真理纵横交错的道路,你最好保持沉默,你最好坚持自己。宽恕并不意味着伟大。忍耐并不意味着懦弱而失去尊严。

    当第一缕光冲破黑夜的牢笼,就没有人能全身而退。或热情,或冷静,或狭隘,或信心十足,这并没有什么理由。

    曾经他也是个无家可归的人,曾经他也无所畏惧的热爱这世界,曾经他也走在悲伤的街上,遇到一个恶人,贪婪而嫉妒。那些精神饥渴善良的人们,那些陷入虚空的碎梦。沉浸的人终将醒来。

    她曾把戒指挂在男人的脖子,后来她曾迷失在渴望的热吻,后来她迷失在美貌逝去,后来她在贫穷中变得富足,后来她摘下一片月桂树的叶子,后来她寻到一只青色的鸟。后来她像一个幸福的人那样幸福。

    想一想一支快要燃尽的蜡烛,想一想落在手臂的蚊子,想一想一句高尚的真理。想一想你曾辞去的工作,想一想一个蜜月的季节,想一想一个清澈的泳池,一个夏天令人困倦。

    请不要打破你和她之间的距离,请不要为昨夜的温柔充满歉意,请不要在冬天温暖的告别。

    我不想给你写信了,不像把它写的超凡脱俗,就好像对你从没牵挂。就让时光做一张信纸,看青春能疏远还是让我们不能分离。

    那永远围绕在我周围的音乐,那一双不知疲倦的手在琴弦跳动,我不信你没有一丝感觉。你看到无数璀璨的星光,我不告诉你它们已在千百万年前黯淡,倘若这一刻能扫除你全部忧愁。

    她是个不愿给人添麻烦的人,也从不恳请必要的帮助,然而一切却并非她所谓的那样知足。她已经独自生活,她独自乘着白色的游艇,她独自走过沧海一粟的荒芜,她从不给人徒添麻烦,而一切却并不如她所言。

    你会一直留在我的生活,一直留下吗?你会成为我挥之不去的雾霭霓虹,一直停留吗?你会因为爱而受到伤害,而失去勇气吗?你会在今天拿走明天,而无法偿还吗?而我并不在乎这一切,并非因此而不在乎你的满足,这一切只是为了真实活着,真实的生活里除了秘密就剩谎言。

    我曾听见丛林夜莺的低吟,也曾看见你藏在薄雾之中,某一天,时光静默,这信也写到结局,最后我只有一句话:今天的你是否依然。

    忘了有多久,没听到一首简单的歌。也忘了有多久,没遇到从前那样简单的人。那时暖暖,清风和煦。椰林的影子映在白色的沙滩,细腻而温柔,夕阳亦如她脸颊羞涩。后来,我还在路上,她已远去。

    某天,在潮湿的街上,春风十里,指向蓝天的塔楼,商场转角,不经意间,已匆匆数年。年轻的心已然蒙上灰尘,她面容依旧。温婉的笑容下,我仿佛看到泪痕。

    她从不提起她的过去,也从不用言语憧憬未来,却也没怎么活在当下。生活没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却把她的心割的遍体鳞伤。她的手再也不想从前那样洁白,眼神也不像从前那样清澈。可时光留下了什么,带走了什么,谁说的清呢。

    隔着茶馆落地玻璃窗,一个六岁的男孩儿走在妈妈前面,你看他脸上多么幸福,又有谁知道他没有爸爸的辛酸。

    人究竟该怎么活着?这个问题永远没有答案。回首往事,遗憾和落寞,亲切和陌生,就好像自己从没来过,也好像那并不是自己。

    有时候想的多一点,有时候想的少一点,也并没有对错。谁不是生活在纷乱里,谁不是一边幻想着美梦,一边走在荆棘丛中。

    有没有一瞬间,就只是遇到她,无关她的年纪,无关她精致的容颜,无关她的职业,无关她的生活,就只有她,就只有这世界片刻宁静。

    松花江水,安静的流着,桥上的姑娘眺望远方,我不知道她是否看到天空晴朗,也不知道这江水带给她快乐还是忧愁。就好像这一切与我无关,可这世界的人,谁和谁有关,又无关呢?

    他们说有个很美很美的地方,我好像去过,又好像没有,去没去过又怎样呢,已经不重要了,那里正发生和将要发生的已与我的生活无关。

    你有选择吗?你没有吗?你能选择吗?你不能吗?云淡风轻只是活在梦里,而经历绝望的人,温暖依然。

    多年以前,她是个孩子,后来她是个女人,有了自己的咖啡小店。曾经的生活凌乱破碎,龌龊憔悴,这多像山谷里最美的百合,历尽风雨,洗尽尘埃,不经意间,悄然绽放。

    你何以热爱这令人慌张的世界,何以热爱身边令你慌乱的人?这世间的冷暖,何其多又何其少。不过有些人多些,有些人少些罢了。

    她孤零零的来到这世界,看不到未来,只是活着罢,她也曾像所有的少女一样,有过幸福的憧憬,可生活偏偏不如她所愿,就像她说的那样,不然又能怎样呢。

    有一段话是这样写的:“你问我生活的样子,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也不知道作何回答,我看到猴子在山林跳跃,我看见海豚追逐夕阳,每天醒来,第一眼,我看见你。”我已经将它忘得干干净净,偶然翻开箱底的日记,扉页并不漂亮的字体,却还有一丝温热。

    那天,一个六岁的女孩,在窗前经过,好像经过深不见底的灵魂。

    萧澈在这样的梦里,醉了,流泪了,他不知道那些是什么,就好像他真的经历过一样,然而他却没有任何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