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生小说 > 姑娘她戏多嘴甜 > 第508章 你确定?
    燕子胡同里,正是热闹时候。

    今儿日头好,温辞几个也都不是畏寒的人,酒菜就没有摆在室内,而是在一进的院子里。

    乌嬷嬷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酒都是温的。

    戴天帧好了病就忘了痛,握着酒盏,道“怎么都初春了,还热酒呢?”

    霍以暄哈哈大笑“还用说?肯定是以骁交代的,他自己现在回回喝热酒。”

    “他今天不在。”戴天帧抗议。

    霍以暄道“可你喝的,是他媳妇儿备的酒,他会让我们糟蹋这些酒?”

    戴天帧“……”

    算了。

    温的就温的吧。

    成家男子的想法,他一个单身汉弄不懂。

    毕竟是在家中,虽有前后院之隔,但这宅子到底不算大,他们自然也不会胡闹,以免吵着内院的女眷。

    温宴到的时候,已经酒过三巡。

    不过各个都没有放开了海饮,酒就是助兴,哪怕是酒量很一般的戴天帧,也就是脸了红了,没有醉。

    他们没有散席,而是你一言我一语地,猜着之后的殿试考题。

    杏榜提名并不是终点,霍以暄和戴天帧还要参加殿试。

    能不能真正结束考生生涯,得看殿试的发挥。

    温宴笑盈盈与众人打了招呼,抱着黑檀儿往内院去。

    她想,挺好的。

    每次都这么和和气气地吃酒,谁也不醉、谁也不上头,骁爷就不用担心霍以暄喝多了、再出什么意外了。

    进了内院,黑檀儿从温宴怀中跳下,直接跃上了水缸。

    温慧拉着温婧从屋子里出来,扑到温宴身上“阿宴!你去了归德府,那儿什么样?”

    正屋的窗户开着,桂老夫人重重咳嗽了两声。

    温慧立刻放开了人,把温宴好好地送进了正屋“晚点再说。”

    温宴应了声好。

    正屋里,正伺候老夫人的青珠冲温宴问了安。

    温宴笑着道“祖母这是吹了风、嗓子不舒服?我给您把窗户关起来吧。”

    桂老夫人睨了她一眼,没有拒绝。

    青珠没有让温宴动手,麻溜儿地把前前后后的窗都关上,又退了出去。

    温宴在绣墩上坐下,道“祖母会教人,青珠姐姐机灵了呢。”

    “总得有些长进,”桂老夫人道,“这点儿眼色都没有,老婆子迟早累死。”

    说着,桂老夫人撇了撇嘴。

    难得的情绪外放。

    温宴看懂了,这是老夫人在嫌弃至今没有长进的温子甫。

    既是关窗又关门,显然要说要紧事。

    桂老夫人打起精神来“那封自罪书,效果不错。”

    “如您说的,时机合适,钝刀都能切下肉来。”温宴道。

    老夫人问“听说是去宫里了,这么谨慎,是有什么消息?”

    温宴知道,桂老夫人最关系的是翻案之事。

    她先前粗粗与老夫人说过,只要证实了瑞雍七年、九年的增固有见不得光之处,就能把尤岑之死搬出来,从尤侍郎被灭口下手,抽丝剥茧,平西侯通敌就翻案有望。

    平西侯府没有通敌,那夏太傅和温子谅的奔走就没有错。

    夏太傅不是固执地相信女婿,温子谅也不是固执地要和岳家、连襟共进退,他们是对的。

    解开了束在温子谅身上的那道枷锁,不止是温章,温家二房、三房的路,都好走许多。

    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哪怕二房、三房不介意那些拖累,可谁不希望,证明自己的家人是清白的,是正义的呢?

    桂老夫人争这口气,年老的她最盼着的,一是翻案,二是霍以骁能认祖归宗。

    温宴很清楚老夫人的心思。

    认祖归宗大抵困难,但翻案,是眼下最有希望的。

    因此,温宴直接先说了这事儿“霍大人下午出发去北境,三司另有官员往归德府,两处调查审问,一两月少不了,事关沈家,若不是证据确凿,皇上便是有心拔草除根,都不好动手。”

    这个道理,桂老夫人懂。

    温宴又道“沈家那儿未必会老实等死,长公主已经去了一趟沈家了,他们自己也会想办法,尽量减少损失。”

    桂老夫人道“就是个博弈。”

    “是,”温宴压低了声音,几乎是附耳与老夫人道,“有一事,我和骁爷没有想通,想听听祖母您的见解。”

    桂老夫人正色无比“你说。”

    温宴道“从别处得来的消息,长公主有个儿子……”

    桂老夫人的肩膀一僵。

    她一言不发地听温宴说完,也听了温宴所有的猜想与推断。

    六七岁,养在京外,瞒得死死的,宁可自己不见也不走漏风声。

    温宴说完,又坐了回去。

    桂老夫人好一会儿没有开口。

    温宴也没有催促,她知道,这事儿匪夷所思,落在谁的耳朵里都跟晴天霹雳一样,饶是桂老夫人见多识广,心思卓越,也得多花些时间理一理。

    桂老夫人甚至闭起了眼睛,一副凝神思考的模样。

    屋子里静悄悄的,外头好像有些动静,青珠和刘嬷嬷似是在说什么话,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来,只那个几个词,温宴听不清楚。

    桂老夫人仿佛也没有把那些声音搁在心上,她就是自顾自想。

    想了足足一刻钟。

    “宴姐儿,”桂老夫人睁开了眼睛,年纪大了,眼白有些浑浊,但眼珠却很亮,“你确定,那是长公主的儿子?”

    温宴愣了愣。

    桂老夫人继续道“

    桂老夫人好一会儿没有开口。

    温宴也没有催促,她知道,这事儿匪夷所思,落在谁的耳朵里都跟晴天霹雳一样,饶是桂老夫人见多识广,心思卓越,也得多花些时间理一理。

    桂老夫人甚至闭起了眼睛,一副凝神思考的模样。

    屋子里静悄悄的,外头好像有些动静,青珠和刘嬷嬷似是在说什么话,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来,只那个几个词,温宴听不清楚。

    桂老夫人仿佛也没有把那些声音搁在心上,她就是自顾自想。

    想了足足一刻钟。

    “宴姐儿,”桂老夫人睁开了眼睛,年纪大了,眼白有些浑浊,但眼珠却很亮,“你确定,那是长公主的儿子?”

    温宴愣了愣。

    桂老夫人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