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帐内是歌舞清平,风雅俗粉,二公子及恶坐在案桌之上与众僚属饮酒作乐。二公子左手拿着鸡腿送入口中后对着众僚属道:“诸位,你们说这里的姑娘那位能牵动你们的心啊?你们看上谁就将谁赏给诸位。”
“多谢二殿下赏赐,臣等将为殿下马首是瞻。”
“有诸位的支持我也就无忧了。”
这些舞女纷纷投入众僚属的怀中,与二公子及恶尽情的享乐。此时有一个官员进入帘帐之中,打乱了这里的气氛。
“殿下,殿下,”这位官员闯入帘帐之中跪下道。
“你难道没有看到我们正在享乐吗?来人,拖出去砍了。”
从帘帐后面冲出两个卫士,这名官员抬起头来望望两边的卫士,吓出一身冷汗,嚷道:“殿下,饶命啊!臣有事情要禀报。”
一个僚属推开身边的舞女起身走上前来拱手弯腰道:“二殿下,刀下留人啊,先看他说些什么?”又对这位官员小声道:“还不快说。”
“剑阁急报,大公子启战死。”
“什么,大哥已经死了。”二公子及恶站起身来走上前,站在这位官员的面前。
众位僚属走上前跪在二公子身前,道:“恭喜二殿下,大王将来的继承人只有你了。”
“诸位爱卿平身,等寡人将来做了大王,你们就是寡人的功臣。”
“谢大王。”一个僚属走出站在二公子及恶的面前,道:“二殿下,你现在赶快进宫,大王现在是卧榻不起,正在传太医诊治。”
“父王,你现在不能死啊,”二公子及恶人未到声音就传到了。二公子踏入巴王的寝宫,哭的是昏天地暗。巴王坐起在床头怒视道:“你哭什么?老子还没有死呢。”二公子望望坐起的巴王,低着头跪在塌下。巴王对塌下的官员们说:“启儿在临终可有什么话留下?”
“公子启在临终前说,三公子楚宗贤明,恪守王道,大王可立三殿下为储君。”
“不,不,寡人不相信启儿已经死了,你们不管想什么办法都要把启儿找回来,寡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二公子及恶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宫殿之中,大发雷霆,推翻身前的案桌,将手中酒樽摔在地上。“滚!滚!你们都给我滚!”这些宫女都四下而散。此时一个僚属正要进入,见这些宫女都被二公子轰出,叫住一个宫女道:“二殿下这是怎么了?”
“二殿下现在正在大发雷霆呢。”
这名僚属走进,见到地上散乱或被打碎的盘子,还有被推翻的案桌,行礼道:“二殿下,为何动怒啊?”
“大哥,我是他的亲弟弟,一母所生,三弟楚宗呢?只不过是郑王妃所生,楚宗和我们是同父异母,你说,我和大哥比起来谁更亲?谁亲?难道是他楚宗吗?”
“公子楚宗只不过会一些诗词歌赋,读一些圣贤之书就天天把王道挂在嘴边,现在什么时候,乱世用什么王道,他就是一个十足的书呆子,难道治理一个书呆子很难吗?”
樗里疾长途奔袭,一路上寒风呼呼,行至千里,快马赶回秦都咸阳,身后的甲兵解下重铠,轻兵简从,加快其行程。秦惠文王坐在高台的案桌前,脸上是焦急万分。
“大王,不必为此事而焦虑,现在六国之兵因惧秦而迟疑不前,人心不齐,我们可趁此良机合兵一处攻其薄弱,六国之兵便可就此而散去,”武将司马错站出道。
“张仪。”
“臣在,”一个头顶高冠,浓眉,双耳厚实且下垂,前额狭窄,高鼻之下一字胡稀疏可见,下颚胡须短而黑黝,身穿宽袍大衣站出。
“你认为司马将军的对敌方针怎样?”
“大王,臣和司马将军的意见相同,寻找其薄弱环节,对于目前函谷关的情势来看,现在六国之兵因惧秦而踌躇不前,目前到达函谷关城下的只有魏,韩,齐,三国之兵,我们可以联合樗里疾大人所驻扎在函谷关外的兵马夹击这三国之兵,出其不意方可获胜,其他三国之兵也就望风而逃,我们随其精兵对逃去的三国之兵穷追猛打,可挫其锐气。臣知道大王日夜焦虑六国合纵抗秦,臣愿此时去楚国,给楚国令尹书信一封,诱惑再加威胁,胁迫其令尹将臣引荐于楚王,游说楚王背弃六国之盟约,合纵抗秦的六国之兵也就不攻自破了。”
“好,相国一语点破寡人之忧虑,等你归来寡人记之一大功。”
“谢大王,”张仪退出。
樗里疾与司马错两面夹击魏,韩,齐,三国联军,城楼之上是万箭齐发,打乱三国联军之阵势,因此秦国箭阵闻名天下,天下各诸侯闻之无不胆寒的。赵,燕,楚,三国联军望风而逃,樗里疾,司马错冲杀于乱陈之中,斩杀魏,韩,齐,三国之兵六万之多,此时传来震惊山东六国,公孙衍兵败函谷关后不知了去向。夕阳西下,函谷关外是尸骨累累,黑烟滚滚,残车败垣,三国之旗帜插在血红的土地之上,被烈火燃烧殆尽。
楚国的令尹子兰盘坐在上位,等候六国联军的消息,此时函谷关外有一士兵快马加鞭赶回郢都。
“函谷关军情急报。”
士兵跑进令尹府跪下,上气不喘下气,急道:“函谷关紧急军情。”
令尹快步走上前来站在这位士兵的面前,道:“什么军情?快报之于我。”
“秦军斩杀联军六万,联军败逃。”
“什么?”令尹子兰的脸上出现惊惧之色,后退几步,坐在台阶之上,两眼直发呆的望着前方道:“楚国休矣!”
上官大夫靳尚上前来道:“令尹大人,要不要将此军情呈报于大王。”
“不,不,暂不往上报。”
令尹子兰这才站起身来,此时又有差官上前报道:“报——,令尹大人。”
“有什么事情?快说。”
“秦相张仪差人送来书信。”
令尹子兰接过书信,将此拆开,上面写道:“令尹大人,当初你邀请我到你府上喝酒,你怀疑我盗取你的玉璧,特此叫人将我悬挂而起毒打辛亏你没有打死我,也没有将我的舌头割掉,让我游说秦王,坐上了秦之相国。如今你要好好的守卫你的国家,今日来不是盗取你的玉,而且是窃取你的国家。”
令尹子兰吓出一身冷汗,道:“张仪没有忘掉过去的恩怨,如今做了秦相,不好,快,快,随我出城。”
令尹率领诸位官员走出,站在城楼之上,向远处望去,命令军士们加强戒备,以防敌军攻城。远处有一辆马车行至于城门之下,从马车之上走下一个人。
“令尹大人,如今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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