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国都城外逃出的残兵都在传言巴国都城闹鬼一事,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在剑阁城内的守城之士兵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些士兵听到此传言个个都是人心惶惶,无心守城,聚集在一起都在商量此事。司马错行至城门之上所看到一处是空无一人,不知道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在商量些什么,于是叫来一个士兵到堂中问话,道:“你们传言巴国都城闹鬼,这些话是谁在军中传播出来的?”
这个士兵跪下望着大堂之上案桌前的司马错道:“将军,小的是听到巴国都城逃回来的士兵都在传言此事。”
“此乃荒缪之言,叫全体军士到校场集合,本将军有话要说。”
司马错传下军令命剑阁全体军士统一到达剑阁城内的校场,黑压压的一大片分成几个方阵,司马错从这些方阵之中走出,站在高台之上,道:“巴国都城外闹鬼,我想此事你们都知道,从此之后凡在军中传播此谣言者,斩!”说完此话之后,叫出从巴国都城外逃回来的士兵站于前,问道:“此谣言是从你们的口中传出来的吧,你们要说实话,如有不实则按秦律连坐。”
站在前面的士兵跪下道:“将军,巴国都城之外闹鬼,小的是亲眼所见,如要半句不实还请将军杀了我们。”
“带领你们出征的两位将军何在?”
“他们都死了,而且是死得很惨。”
“他们都死了,”此时司马错的脸上显露一些诧异之色,站在高台之上愣住了,过了很久才说:“你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军营之中休息,如以此传言扰乱军心者,定斩不饶。”
自己回到自己的将军府中带领一些卫士骑着快马向巴国都城阆中赶去,到秦军军营之外才发现军营的各个大门没有守军。司马错和身边的卫士下马,牵着马慢慢的走进军营,军营里面没有一个人,是如此的安静,此时的军营之中只有阴风习习。看看这些营地周围都是一些士兵的尸体,这些士兵的尸体都是被什么强大的怪物撕裂,四分五裂的散布开来,血如瓢泼泼洒在地面上,在血泊之中还有很多肉粒,是如此之惨烈。司马错非常诧异的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旁边的卫士都呆在原地是面面相觑,脑子之中是一片空白,使其一时之间是难以接受。司马错箭步走进将军们的营帐之中,发现营帐之内有很多血迹,齐将就倒在出营帐的门口,没有了头颅,正前方的秦将趴在案桌之上,司马错慌张的走上前扶起趴在案桌之上的秦将之时,发现自己扶起的秦将只剩下一具空壳,秦将的案桌之上及其地上还有很多撒落的血肉,秦将体内的内脏不知了去向。伸出的双手急忙收回大吃一惊,慌忙的站立而起后退几步,呆在原地。
“将军,看来逃回来的士兵所言非假啊,”一个卫士走上前跪在司马错的面前道。
“将这些士兵就此火化,将火化后的骨灰连同秦将、齐将一起返回咸阳,”司马错对身边的卫士道。然后乔装打扮进入巴国都城之内购买一辆马车和棺椁,驾着马车奔出秦军军营,赶往剑阁。率领这些残兵在斜阳的照耀之下慢慢的返回秦都咸阳。
巴国不废一兵一卒打败都城之外的三十万的秦齐联军,听到此消息之后的巴国之王的心里难免有一些宽慰,走出深宫之外见见宫门之外的阳光,已经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这样的阳光了,这灿烂如同他此时的心情一样喜庆。慢慢的走进宫殿之内站在大殿之上,大殿之下的朝臣早已成排的站立在此等待,见巴国之王从大门之外进入走上阶梯站在龙椅之前,跪下道:“大王万寿无疆,与日月同辉。”
“诸位平身,”巴国之王站在朝堂之上道:“秦齐联军攻打我巴国的都城阆中,其气势是何等的雄壮,是何等的威风凌凌,结果我巴国不废一兵一卒打败了城外三十万的秦齐联军,可谓是奇迹。恶儿,你来向诸位爱卿说说,你们是怎样的打败这三十万秦齐联军的?”
公子及恶站出行礼道:“父王,这次胜仗全靠巫仙阴胜,是他上坛做法出动阴兵打败都城之外三十万的秦齐联军的。”
“那么奇人阴胜何在?怎么不在朝堂之上?”巴国之王望望这朝堂之上道。
“巫仙闭门清修,不易被凡事打扰,儿臣可在夜晚带领父王到达巫仙的府上见见这位仙人。”
“好,寡人会到仙人的府上拜访。”
相国公孙子丑站出道:“大王,此人并不是什么仙人,臣去公子启的狱中问过公子,公子说此人是楚国的一个巫师,公孙阴,在佛城犯下命案易容改名之后逃至二殿下的府中隐藏,城外十万雄兵是他下令射杀的,如果不除此后患将会危及到整个巴国。”
“父王,城外的十万雄兵都是大哥的人,如果这十万雄兵攻入京城我京城危也,所以巫仙才下令将此射杀。”
“好啦,恶儿此事做得对,如果那十万叛军攻入京城那么这个王位将是这个逆子的,他且不是背上弑父杀兄的骂名吗?”
“大王,如果公子要反他早就反了,为什么等到这个时候才反呢?他手上雄兵百万攻下一个京城还不容易吗?臣交上的血书可以证明公子是冤枉的,也可以证明公子并没有谋反之心。公子精心培养的这十万雄兵是用来钳制各个地方的将领手下的雄兵百万的,以此可以防止这些将领拥兵自重,以此拱卫京师最后的一道防线,当强敌攻进之时他就是一支神出鬼没的奇兵,出其不意的致命一击,公子思虑深远啊!”
“父王,大哥要杀儿臣啊,此事母妃可以作证。”
“好了,你们不要再争来争去了,启儿的事情寡人自有主张。”
“大王。”
“退下,”公孙子丑的心里是气愤难平,自己退下转身走出朝堂之外。
公孙子丑走进自己的相府将相印放在案桌之上,拿出一张丝巾,自己坐在案桌之前,手握毛笔写下此书信,道:“大王,臣无能在朝廷之中协助大王处理朝政,请求退隐山林。大王,请听臣最后谏言,亲贤人远小人,公子启贤明,他可以挽救巴国衰败的局势,如果听其谗言杀公子启,大王这是自毁长城,强敌攻进之时将会真的面临着亡国的危险了。”将此相印和书信包裹在一起放在案桌一旁,走出相府,望望这相府的大门。此时的司空孟仲子也辞掉了司空这个官职,和公孙子丑一起离开朝廷。
三公子楚宗赶到巴国的都城的城门与公孙子丑,孟仲子相遇,道:“公孙先生、孟先生,你们这是要走吗?”
“朝廷之中小人当道,公子启在巴国的变革就此就要夭折了,大王听不进忠良之言,亲小人远贤人,我们不愿与小人为伍只有选择离去,公子启的复兴强国之梦将会无望了,”此时的公孙子丑、孟仲子对巴国的现状已经是心灰意冷了,无心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伤心而绝望的离去。
“你们不知去往何方?做些什么呢?现在各个诸侯国是纷争不断,大国兼并小国,肆意的屠杀百姓,与先生的仁政思想向背驰,恐先生的仁政思想无以施展。”
“像我们的先生孟子开堂讲学传播儒学,虽然现在我们的国家纷乱不断,但是国家的统一是民心所向,现在以六国之趋势来看秦国强大将会横扫六国天下一统,到那个时候我们儒家会受到国家的重视而安定天下,治理天下之百姓及其诸侯以此来安邦定国有望了,总之来说百姓安定则是我们儒家的仁政思想,国家兴旺而强大也就有望了。”
“先生此言字字珠玑,在下领会了,在下在此恭送先生,”三公子楚宗退后几步站立行礼,公孙子丑、孟仲子站在马车之前以儒家之礼回之。牵着马走出城门,站在城门之外向城门之内望了一望,上了马车向远处奔去。三公子楚宗跨出城门,远远望去,心里自然有所忧伤。
巴国之王在公子及恶的带领之下站在阴胜的府门之前,阴胜走出自己的府门跪下道:“大王,太子,你们光临寒舍贫道未能远迎,贫道有罪。”
“仙人不知何罪之有?平身吧。”
“谢大王,”道人阴胜站立而起,道:“请大王、太子进入堂中叙话。”
巴国之王进入府门,道人阴胜、公子及恶随后进入。巴国之王站在大堂之中向四处望了一望,阴胜走上前道:“请大王上座。”巴国之王望了一望道人阴胜走上大堂,坐在案桌之前。巴国之王望着道人阴胜及其公子及恶道:“仙人、太子请坐。”道人阴胜,公子及恶站在大堂中间道:“谢大王。”坐于两旁,道人阴胜命令下人端来一碗汤药献上,巴国之王看着这碗汤药道:“仙人不知这是何意?”
“大王为国事而操劳,此汤药即可滋补身子又可长生不老。”
“好,”巴国之王是面带微笑喝下此汤药,道:“仙人在法坛做法请来阴兵打败都城外的三十万秦齐联军,可谓是功不可没啊。”
“为大王分忧,为巴国的长治久安这是臣等的职责,何来功劳呢?”
“说得好,在来的路上太子一直建言封你为国师,还请仙人不要再推辞了。仙人阴胜上前听封。”道人阴胜上前跪下道:“臣在。”
“封仙人阴胜为国师,辅助太子处理一切政务。”
“谢大王,”道人阴胜站立而起。巴国之王拿出公子启所写的血书递给公子及恶及其道人阴胜传看,道:“这是启儿写给城外十万将士的血书,寡人看启儿不像是谋反,不知国师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大王被公子启的苦肉计欺骗了,公子启这是以此计来迷惑大王,可谓是心机之深,用计之歹毒,假如你因这个血书放了公子启将会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公子启与后宫私通,私自练兵可谓是铁证如山啊,大王怎么会因此出现误判呢?大王是个英明之主,通过这几天我搜查公子启的府邸来判断,城外十万雄兵和剑阁卫洪策麾下的兵士及其将领加起来就有五十万之多,还有东宫所招募的新兵就有三十万,合计起来就有八十万之多,而这些八十万精兵只知道有太子的军令而不知道有大王的敕令,祸不在萧蔷之外的强敌而是在萧墙之内的隐患啊,如果就此爆发出来将会像洪水一样泛滥而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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