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何氏带领残兵返回居城,站在城门之下,见眼前的城门是紧闭。一个将军骑着马慢慢地走上前仰望城门之上道:“主公回来了,你们还不打开城门。”城楼之上的旌旗树立而起,公子启站在城门之上这旌旗之下,苏何氏望着城门之上的公子启,掉转马头正要逃去,身后的追兵追至,将苏何氏包围在中间。苏何氏仰望苍天正要拔剑自刎,不知从那里飞来的石子,打在他的手上使其一阵发麻,手中的长剑落下。公子启骑着白马从中走出道:“大哥如果因一次兵败而选择自刎,那就是大不孝,这是姨父写给你们的书信,你们好好的看看吧。”
公子启从怀中掏出姨父所写的书信扔出,苏何氏、苏季氏和苏常氏捡起书信仔细的观看。苏何氏望着公子启道:“公子用兵如神,我等佩服,请受我等在此一拜。”
公子启扶起苏何氏、苏季氏和苏常氏道:“大哥,二哥、三哥请起。”
公子启派兵将苏何氏、苏季氏和苏常氏送往都城,自己留在此处毁其三都多余的城墙,将权力集中于中央,安抚这里的百姓,实施仁政,治理三城。苴王在王宫之中大摆宴席,以此欢迎苏何氏、苏季氏和苏常氏三家归来。此三兄弟坐在大殿的一旁,从殿内走出一个老人,泪光不断的闪烁道:“儿啊!”
“父亲,”苏何氏、苏季氏和苏常氏跪在这位老人的面前,这位老人俯视身前的苏何氏、苏季氏和苏常氏笑道:“大王对老夫很好,就像亲兄弟一样,玲玲还经常来看望老夫,慰问其衣食住行,特别的细心。”
苏何氏、苏季氏和苏常氏跪上前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道:“臣代替父亲谢了。”
“三位爱卿平身,”苏何氏、苏季氏和苏常氏站立而起,苴王望着这三人很是热情的笑道:“一家人团聚,很好阿!你们老了,该好好的享享清福孝敬自己的父母,退出来让这些年轻人去闯荡了。武儿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寡人封苏武为上将军,掌管居、邕、庸三城的兵马,为我苴国守疆护土。”
蜀军攻打剑阁,剑阁守军的大将军王化成闻风而逃,剑阁就这样轻易而举的被蜀军攻陷了。王化成携其小妾及其财物逃出剑阁。夜幕降临,雨水不断,虽是初秋但还是雷声不断,闪电照亮整个夜空,马车冒着此大雨在官道之上行驶。突然被一匹高头大马站在路中央拦住了去路,赶车的马夫向前望去顿时惊讶,吓得是全身不断的颤抖,汗毛竖立。既然有如此的惊惧这个马夫是看到了什么呢?马夫看见的是骑在高头大马的那位将军,身穿黑色的铠甲,颈上却没有头颅,好像被什么人斩去了似的。无头将军手提三戈卜字铁戟顺速而出。一戈将这位马夫的头颅勾去,只见鲜血喷散而出。车内的王化成听见其外的惨叫声,惊慌的将头探出其外,大惊失色,见赶车的马夫没有头颅慢慢的倒下。王化成从车内慌忙的逃出携带其小妾,摔倒在泥泞的官道之上,坐起望望马车之后。一匹高头大马从马车之后慢慢的走出,手中的三戈卜字铁戟重达上百斤,长长的把柄举起,王化成惊讶的仰望其上三戈卜字铁戟重重的压下,一戈直钉其脑门,只见头颅碎裂**迸裂而出,拔去腰间的长剑将其头颅斩去,身边的小妾早已吓晕过去,躺在王化成的怀中。
巴国的王宫之内,修建其百米之高的高台。巴王公子及恶坐在大殿之外的椅子之上,望望这高台之上。此时一个道人走出,随狭窄的石阶围绕这高台攀登而上。道人登上这百米的高台,看看眼前的供桌及其祭品,穿上供桌之上的黑袍八卦道衣,披头散发,拔出腰间的长剑在胸前直指上天,慢慢的伸出。另一手展开握剑的手向下,直指东西二方,拱于身前一拜。大雨之后的夜空,圆月高挂在天边,显得是那么的孤寂。此时不知从那里飞来什么如同黑云遮住了圆月向此高台袭击而来。近时才知道是无数只大型的怪鸟飞向高台,向高台之上的那位道人扑来,黑压压一片围绕着这位道人,喙如尖刀一般的啄食,一声声的惨叫之声,只见黑压压的缝隙之中是鲜血飞溅。巴王公子及恶站立而起愣在原地,呆呆的望着这高台之上等待这些密密麻麻的大型怪鸟散去之后只剩下白骨,从高台之上掉下,摔得散裂而开。巴王公子及恶惊慌失措的后退几步,愣在原地。此时国师阴胜从高台旁边走出,到巴王公子及恶的身前道:“大王,不必为此惊慌,这些大型的怪鸟是不会伤及大王的。”
“国师来此想必你的那些奇怪的军团已经培养成功了吧。”
“我这奇怪的的军团已经培养成功了,特此来交差。大王,剑阁已经被蜀军所攻陷,贫道培养出的千军万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剑阁从蜀军的手里夺回来,攻蜀攻楚灭苴,与强大的秦国向争雄。”
“大哥现在在苴国隳三都,强大王室。现在苴国的兵力已经雄厚,再加上大哥用兵如神。我们怎么灭苴国呢?”
“公子启是一个军事奇才,各个诸侯国为之胆寒,包括强大的秦国。但是公子启是一个人,他怎么和我这阴兵相抗衡,由此阴物成千上万公子启又何以惧之?”
“好,寡人要灭七国,一统天下,”巴王公子及恶站立而起仰望这夜空很是自豪的道。转身看着国师阴胜道:“寡人现在命令你夺回剑阁攻打蜀国的都城成都。”
“臣领旨,”国师阴胜站立而起退下。
巴王公子及恶调来苍平的洛斌攻打剑阁,剑阁之下的盾牌兵缓缓的向前移动阻挡城楼之上射来的箭,功至城楼之下盾牌之后的士兵推出圆木撞击城门,两翼的士兵抬来云梯搭在城门之上。城楼之上的士兵举起圆木尖石扔下。城楼之下的很多攻城的士兵被扔下的圆木尖石砸死或者砸伤。剑阁城坚是很难攻下的,洛斌只有撤回兵马,退入营中商量攻城的计策。
洛斌坐在点将台之前道:“剑阁城坚,易守难攻,强攻必将会损兵则将,不知诸位将军有何计策攻下剑阁?”
“将军,蜀兵轻而易举的攻下剑阁,必将会轻敌,骄兵必败,我们可将守城主将引诱出城设计杀之,剑阁守军将会群龙无首必自乱,我们可趁乱而攻之,剑阁很快的就会被我军攻下,”一个武将站出望着点将台前的洛斌道。
“很好,此计很好,”洛斌走下点将台站在他们的中间道:“本将军还有一计,请诸位将军斟酌斟酌,我们可在剑阁城门前挖一个地道,派遣出精锐进入地道混入蜀军之中,剑阁主将被擒杀之后里应外合攻取剑阁,不知诸位将军认为此计如何?”
“此计甚好。”
洛斌走上点将台前拿起令牌道:“孙将军何在?”
“末将在。”
“你负责在剑阁城外挖地道,本将军想问一下孙将军,挖此地道需要何时完工?”
“三日,三日完工,”孙将军沉默一会儿望着洛斌道,有些不肯定之意。
“两日,兵贵神速,本将军给你两日时间能完成否?”
“能!”孙将军抬起头来肯定的望着点将台前的洛斌道。
“好,你去吧。”洛斌扔出令牌道。
“末将接令,”孙将军捡起仍在地上的令牌退出营帐。
洛斌站立而起望着诸位将领道:“我军攻城已经是疲惫不堪了,今晚蜀军必将来袭营,我们不可不防啊。”
“以将军之计当如何?”
“以空营引诱蜀军前来,我们然后聚而歼之。”
“好,就依将军之计。”
果然不出洛斌所料,蜀军埋伏在营帐之外,射杀守营之士卒,趁着夜色攻入营寨。蜀军攻入营帐之中发现这些是空营,一位将领惊慌的道:“不好,中计,快撤,快撤。”蜀军正要撤出之时,一匹高头大马从营寨之外慢慢的走出,马上骑着的是一位身穿黑色铠甲的无头将军,手提三戈卜字铁戟,只见铁戟竖劈而下,哗哗的两声,冲在最前方的士兵被劈成两半。骑在马上的将军愣住了,长戟一出风声赫赫,头颅被戟戈勾去,颈上的鲜血喷洒而出,这些士兵顿时乱不成军,惊慌失措,相互踩踏,被踩踏致死的士兵不计其数。
暗藏在营帐旁山包之后的一位将军顿时惊讶了,身后的士兵也惊讶的望着营寨之内那血腥的一幕。这位将军望着洛斌道:“将军,那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此物如此之残忍恐来者不善。”
这些士兵冲出围着慌乱的蜀兵,这些蜀兵只有放下兵器投降。从营帐之后冲出很多士兵将这无头将军围住,组成战列队形,弓箭手冲上前,拉弓搭箭准备放射。洛斌从这些士兵之后走出,站在弓箭手之后道:“你是何物?为何来我营寨?快说。”
无头将军骑在高头大马之上,一动不动的,如同死人一般,一句话也不说。
“众将士上前,准备战斗,”洛斌拔出腰间的佩剑指向前,弓箭手拉弯弓,箭即将离弦。
“将军勿动手,”国师阴胜从营寨之外走进站在无头将军旁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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