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们都是弟子的榜样,游说君王,操控风云之变幻,各诸侯为之惧也。”
“但是他们都没有得到善终,是为师没有交给他们做人的德行啊。公子启是儒家弟子,守操洁,有德行,善言辞,善知兵用兵,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贫道今日观山间之气,夜观星象发现公子启的那颗星是若明若暗,周围有邪星饶之,由此可以断定公子启此次必定有性命之忧,你可化为百姓隐于昭化,观其变化,以静待动,按其时机救出公子启,切记静观其变,待时而出。”
“弟子记下了,”这弟子随后退下,沿此山路下山,进入苴国境内将其隐藏。
昔日的巴国如今已经不复存在了,本应该繁华的街道之上如今是那么的冷冷清清,静得是那么的可怕。寒风呼啸,尘土滚滚,遮天蔽日,显得是那么的黯淡无光,如同人间地狱一般,鬼哭狼嚎,伴随着阴风的嘶嘶声,又是如此的阴森恐怖,白色的纸钱飞出,随后一行丧葬之人走在这街巷子之中,中间是很大的棺材,哀哭之声,伴随这嘶嘶的风声,犬吠之声,使整个街道之上是那么的阴气重重。此时,在黑暗之中冲出很多盗匪,手握钢刀,胡乱的砍杀,鲜血飞溅,使其这些人倒在血泊之中。盗匪抢走陪葬的财物之后纷纷的逃离而去。
一个国家能够治理成这个样子,可见这个国家的国君的昏庸程度。巴王及恶残暴不仁,杀戮无常,横征暴敛,百姓是怨声载道,苦不堪言。巴王及恶坐在大殿之上不问国计民生,反而问起如何征伐之事?发动战争。
国师阴胜站出望着大殿之上的巴王及恶道:“大王,公子启在苴国戳穿了苏何氏、熹妃远嫁玲公主的阴谋,使其暴露在苴王的面前,苏何氏被发配边关充军,熹妃打入冷宫,远嫁亲贵之女至秦国和亲,主动权逐渐掌握在公子启的手里。贫道猜想此时的公子启一定不在苴国,是在赴往秦国和亲的路上,现在应该是攻打苴国的最佳时机,居、邕、庸三城是苴国的门户,三城相连坚固的如同铁桶一般,不易攻打,只有攻打平周城,此处是苴国之重镇,有重兵把守,相对于三城来说是个薄弱环节。苴王一定将三城的兵力调到平周城,我们只需声东击西,攻其不备,拿下三城。”
“可三城有二愣子把守,此人得到公子启的真传,寡人想他不会中计的。”
“二愣子不会中计,苴王会啊,苴王会下命令将二愣子调到平周城,苏武虽然是一员猛将,但是没有谋略。我们可趁此机会将苏武引出三城将其诱杀,拿下三城。如果让公子启返回三城再来攻打也就难了,公子启用兵我想大王你是知道的,如果让公子启返回苴国,公子启将会率领秦、苴、还有跟随在自己身边的旧部攻打阆中,夺回政权,大王的王位堪忧啊。”
“对,对,即刻发兵攻打苴国,”巴王及恶听完此话之后是冷汗直冒。
秦国都城的咸阳宫之中是莺歌漫舞,秦惠文王在自己的宫中摆下舞宴,以此来庆祝和亲大典。公子启极其使者,秦国的文武百官坐于两旁,观赏其歌舞。秦惠文王坐在大殿之上道:“秦苴从此结为姻亲永修为好,寡人在此感其苴国君王的诚意,以此摆下舞宴庆祝,”秦惠文王举起酒樽坐在大殿之上望着大殿之下的文武百官,公子启,及其苴国的使者们。
公子启望着旁边的使者站立而起,举起酒樽望着大殿之上的秦惠文王道:“苴秦修好,永止战戈,是苴秦两国的百姓之福,天下苍生之福,苴国是个爱好和平崇尚友谊的国家,让我们来庆祝这来之不易的和平吧,”说完之后将此酒饮下。
秦惠文王笑道:“说的好,应该是两国的百姓之福,”将此酒饮下之后道:“诸位请坐。”
公子启及其使者坐在案桌之前,一手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在口中,细嚼慢咽。旁边的宫女盛起一勺酒慢慢的倒在公子启身前的案桌之上的酒樽之中。对面的秦太子荡望着公子启笑面走过来,公子启一手拿起案桌旁边的酒樽望着秦太子荡。秦太子荡道:“师父,徒儿敬佩你,仰慕你,此酒可代替徒儿对师父的敬仰之情。”
“太子严重了,今天是太子的大喜之日,此酒祝获太子大婚之喜,”公子启站立而起与秦太子荡相对,举起樽中之酒饮下坐下。随后,秦太子荡饮完樽中之酒返回到自己的位置之上坐下。
“公子在巴国变革可谓使巴国富国强兵,以公子的才华到我秦国助寡人一统天下,施展自己远大的抱负,不知公子意下如何?”秦惠文王爱才惜才,拥有天下俊杰前来协助其完成统一大业,所以对于公子启在巴国,在苴国的事迹是了如指掌,故以此言将其说服为自己服务,加快其统一的步伐。
“秦国在崤山以西,有群山为障,占函谷关为守,其他诸侯国基本上是无险可守,又彼此争战不休,内耗不断。秦王你远交近攻,击破各个诸侯国一统天下,指日可待。秦国历经三十多位君主,在这三十多位的君主之中竟有四位佼佼者,他们是政治领袖,军事统帅,谋略之深远六国之君是无法比拟的。秦襄公开山立国,奠定了秦国的发展的首座丰碑;秦穆公重视人才,先后获得百里奚、蹇叔、由余、丕豹、公孙支等贤臣来辅佐,打败晋国,俘获晋惠公,又曾协助晋文公,回到晋国夺回王位。他矢志扩张领土,虽在崤之战中败于晋军,但是并未气馁,而是出兵攻打蜀国和其他位于函谷关以西的国家,益国二十,开地千里,称霸西戎;秦孝公重用卫鞅,深彻变法,使秦国走上富国强兵之路。秦王你虽车裂卫鞅,不废新法,重用贤臣张仪、樗里疾、公孙衍、魏章、司马错等,在这彼此倾轧、博弈、合纵、连横的漫长的岁月之中,这些诸侯国明明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朝秦暮楚的危害,却乃然觊觎领国的国土,相互征伐不断,而后虽有合纵抗秦,但是他们都是鼠目寸光,相互盘算虽国合而心不合,秦相张仪破其六国合纵之策,而导致彼此的盟约失去了效用。秦王胸怀天下之志,又有各个贤臣的辅佐,何愁不一统天下,威服四海呢?鄙人启只是一个落魄公子,承蒙秦王还能够器重就已经是感激不尽了,怎敢想到建功立业呢?为秦国一统天下呢?”公子启坐在案桌之前望着秦惠文王是侃侃而言。
“公子难道想离寡人而去吗?”
“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鄙人启在此感谢秦王的盛情款待,”公子启站出以儒家之礼行之。
秦惠文王沉默一会儿,望着公子启道:“如果公子日后需要我秦国的地方,寡人当会全力以助。”
公子启带领使团走出秦都咸阳,秦相张仪将公子启送出,公子启转身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秦相请回吧。”
“对,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公子一路多保重。”
“秦相也要保重,”公子启退后几步站在马车之前以儒家之礼行之,秦相张仪回礼。公子启带领使团并没有返回苴国,而是扮成游学之士绕道去了齐国的稷下学宫,与四方游学之士把酒言欢,畅聊天下之格局。巴国之兵攻打苴国的平周城,现在的平周城之外是千军万马,将整个平周城围的是水泄不通。百万雄兵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平周城,箭淋如同雨下,城池之外是尸横遍野,尸体将整个护城河都填满了,染红了。平周城是苴国之一重镇,平周城失守苴国堪忧也,只有调三城的二愣子镇守平周城。
“巴军此次攻打苴国的平周城其真正的意图是想攻打三城,三城经公子启的改建,目前是兵精将广,居、邕、庸三座城池相连,城固。敌军如果攻下三城可养其兵马直接攻打苴国的都城,然而平周城是边防之重镇始终是孤立无援,三城却不同,如今有居、邕、庸三城相连,易守难攻,三城之间可相互援救,其城墙之上是兵马畅通无阻,比攻下一个平周城是更加的有益。一个是边防之重镇,一个是城坚易守,二者都是苴国的军事重地,平周城被攻陷,将会对苴国是一大威胁,因此大王可能调我镇守平周城。敌军将会对平周城是围而不攻,困住我转而攻打三城。敌军是来势汹汹,你可坚守不出,将这里的情况派出信使告诉公子,等公子的援军到来里应外合,”二愣子望望墙上的地图,转身面对苏武及其众将领道。
此时宫中的宦官走进府门站在他们身后道:“二愣子,苏武等诸位将军接旨。”
二愣子、苏武等诸位将领转身跪下道:“末将等在此接旨。”
这名宦官打开圣旨念道:“传大王的旨意,国师阴胜率巴军二十万攻打平周城,特此命二愣子率军驰援平周城,”这名宦官念完之后将其收起递交出,二愣子双手举起接过圣旨,道:“大王万寿无疆,万寿无疆。”
二愣子接过圣旨站立而起,身后的苏武及其诸位将领随后站立而起。这名宦官站在二愣子的面前道:“公子现在已经到了什么地方?”
“公子昨夜差人来信,他现在绕道去了齐国的都城临淄。”
“国难当头他去齐国干什么呢?”这名宦官望着二愣子道。
二愣子望着府门之外很是深沉的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公子用兵一向难以琢磨,此次去齐国的临淄也许是他另有深意吧。”
“对,听说公子启用兵一向是鬼神莫测。”
二愣子接到圣旨之后带领一部分甲兵赶往平周城,其余的由苏武率领镇守三城。果然被二愣子说中了,敌军围而不攻,将二愣子困于此,敌军主力转而攻打三城。苏武此时灵机一动,命令守城的将士将城门打开。国师阴胜率领大军到达城门之下,见这城门是大大而开,等待他们入城,城内是那么的安静异常。
国师阴胜正要率主力攻入三城,身边的一个谋士道:“国师,敌军会不会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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