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道之彼端 > 第三百七十章 萧渊觉醒前的梦境修炼
    “你不用再说了。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你们想要知道独角兽的事情我都会告诉你们。不过在此之前我能问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其中一位至尊境说道。

    “这里是新城。”萧澈平静的说道。

    “这!看来你们还真是厉害。”另一位至尊境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别再废话了,快说吧。”武熊不耐烦的说道。

    “我们三个可以说是新城城主的亲信了,据我所知,是因为他得到一个神奇的功法。那种功法和一般的功法不同。它是针对灵魂类的。他不是一开始就修行这个工法的,算是半路出家。因此他对这个功法的熟练程度并不高深。只能使用一些皮毛。不过仅仅是一些皮毛就已经非常了不得了。”他们三个人争先恐后的说道。

    “那些独角兽是怎么回事?”萧澈继续问道。

    “有一次新城跟独角兽一族合作。那最独角兽完全是被他设计入局的。除了独角兽一族的族长和修为高深的长老被他囚禁之外。这些独角兽就被他用那个灵魂功法控制,成了城主府的坐骑。”其中一个至尊境明显知道的更多。

    “你们可真敢做,就不怕引来妖兽一族的报复吗?”陈东忍不住问道。

    “在这片区域,虽然有妖兽一族生存,不过他们算不得多么强大。其他种族比他们更强,一般来说也没有人会管这种事情。再说从外表看上去,还以为是友好互助呢,有谁能看出来他们是被奴役的呢?”这位至尊境说道。

    “你们将事情做的这样绝。一定会遭到报应的。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解除这种控制?”紫萱愤怒道。

    她身为妖兽,独角兽一族也是她的同类。别说他们之间没有矛盾。哪怕是有矛盾,在这样的时候,她都会站在妖兽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解除的办法还是有的,只要得到那种功法。或者是有人对灵魂力有非常深入的研究。毕竟那种方式对于修行灵魂的武者来说是不算太难的。”那位至尊境说道。

    “好了,现在我给你们三人一个选择的机会。成为我的奴隶,如果表现的好,你们还有恢复自由的可能,或者死。”萧澈看似给了他们选择的机会。实际上他们根本没得选择。

    “我们想活。”三人互相看了看,同时说道。

    “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做白白送死的事情,也不会对你们进行人格上的侮辱。我现在交给你们一个任务。你们想个办法。将那个功法偷出来。”萧澈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萧澈用手指在三人的眉心一点,一道神奇的灵力便进入三人的灵海,三人一阵颤抖,那种疼痛的感觉,让他们无可抵御,好在仅仅是一瞬间而已。

    他们感觉到灵海中多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们知道那萧澈给他们下的禁锢。虽然无奈,但他们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无论怎么样好死不如赖活着。

    “主人。”三人恭恭敬敬的对萧澈说道。

    他们能够感觉到只要萧澈心念一动,他们就能够随时毙命。这样他们更加小心翼翼了。解决了这三个人。萧澈也就没有再继续禁锢他们的必要了。于是他让人解除了对三人的禁锢。

    并且将他们三人放回新城。三人知道他们再也逃脱不了萧澈的控制了,也就摆正了自己的心态。

    这两天新城城主白如新心慌意乱。一下子损失了三名大将对他来说可是不小的打击。要知道招揽一名至尊境强者可是不容易的事情。这三个人并非是他从外面招来的。而是很早之前就跟着自己了。

    这几天他派人四处寻找。也没能找到这些人的准确下落。

    这天他依旧像往常一样在自己的府中办公。最近的事情特别多。让他有些焦头烂额。好在处理政务他是一把好手。这才没让新城大乱。至于他损失了三员大将的事情。都是被他隐瞒了下去。对外还宣称三人是奉他的命令执行任务去了。

    要知道,在暴乱之地。像他这样的城主实在是太多了。他们之间彼此也是有竞争的。作为城主,个人能力是其中之一。还需要有不少人的相助。否则孤家寡人是永远做不稳一城之主的。

    在暴乱之地,城池就相当于一个小国家。虽然他们的权力没有那么集中。但是他们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而且每天不知道有多少城池衰弱。又有多少城池振兴。

    他们三个人并没有直接回到城主府,萧澈将他们在城外送回来。如果他们直接进入了城中,恐怕会引起别人的怀疑。那样以来对他们都是非常不利的。

    现在他们三个从城外回来。说辞萧澈都已经帮他们想好了。他们只需要照着说就行了。

    他们选择晚上进入城中。

    “城门已经关闭,夜间禁止通行。”守卫看到三人一时之间并没有认出来。

    “麻烦睁开狗眼看清楚。我们是谁你都敢拦!”三人看起来非常愤怒。

    “哎呀,不知道是三位大人回来了。这几天城主为了找到你们的消息,已经是茶不思饭不想了。三位大人顺利回来。这是天大的好事。对了,城主大人说,只要三位大人回来就第一时间去见他,无论是什么时候。”守卫队长自然是认识三人的。

    而且能够成为城门守卫的队长,无论是能力还是忠心都是绝对的。

    “城主大人,三位大人回来了。”城主府,三人顺利的进入其中,很快就有卫士前去禀报。

    原本白如新已经休息了,听到卫士的禀报一下子就醒了。

    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让他欣喜了。

    虽然他的疑心很重,可是三人既然能够顺利回来,那就是非常好的事情。

    “你们三个不是去追那个人了吗?怎么样?”白如新问道。

    “城主,我们本来是追上那小子了,原本以为三打一之下,很容易就将他拿下,可是我们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有帮手,而且还是四位至尊境。如此一来,我们以三敌五,自然落在下风,最后不得已之下,我们只好撤回。哪知道他们这伙人中竟然有懂得灵阵的,我们被灵阵困了两天,他们也并未攻击我们,后来,灵阵消散,我们这才出来。”三人羞愧的说道。

    “哦,竟然是这样,你们没事儿就好,这几天可把我担心坏了。真没想到他竟然还有帮手。”城主白如新自言自语道。

    “属下无能,未能拿回城主想要的东西。”三人低头认错。

    “行了,这也怪不得你们,属于我的东西迟早会拿回来的。你们先去休息吧。最近诸事繁多。接下来让你们做的事情也不会少。”白如新平静的说道。

    “属下告退。”三人行了一礼便退了出来。

    他们按照萧澈的指示,留在这里寻找时机窃取白如新手中的灵魂类的功法。

    萧澈他们并没有离开,他们=依然在城中。

    他们并未在任何公开场合住宿,而是花了不少灵币选择了一处民宅。

    按理来说民宅出租是需要登记的,不过也有一种情况是例外,那就是主人家的亲戚来省亲。

    新城人口数百万,这么多人口,每天前来投奔亲戚和串门的不知道有多少。根本就没有办法查清楚。

    萧澈就是以亲戚的名义住在了一处民宅中。

    这些天萧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呆在房间里,实际上他是进入了奥斯城空间中。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进入们梦境修炼,越来越容易了。

    伴随而来的是灵魂力的迅速增强。

    萧澈隐隐的感觉到,这和萧渊有关。不过现在萧渊仍然陷入沉睡,他不知道如何将萧渊唤醒。

    每一次他进入梦境修炼的时候,仿佛自己和萧渊融为一体了。

    而且每一次萧澈梦境修炼之后,都能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他知道萧渊也是如此。

    这种修炼方式不但让萧澈灵魂力增加,还能让萧渊有着本质的蜕变。

    如此一来萧澈就更加喜欢这种梦境修炼了,这天当他再一次来到奥斯城核心区域的时候,只见他灵海中的萧渊散发出一种特殊的白光。

    当这种白光进入到萧澈的灵魂中时,他再一次进入梦境修炼。

    萧澈看着一个飘着长发的姑娘,她忧郁,清纯。萧澈看不见她的脸,她像是低着头从萧澈身边经过,又像是她和萧澈并肩行走。

    萧澈不知道她是谁。

    但是每一次见到她,萧澈都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和喜悦。

    可是不见她的时候,萧澈的心思却已经随她去了。

    在未曾相见的日子里,萧澈像是诗人化身,写下了一篇篇优美的文字。

    那天我站在你面前,像个孩子一样的无助。我用尽全力想要将你唤醒,却嘶哑着怎么也发不出声音。那些触摸彩虹的过往,那不经意间青涩的甜蜜。风筝落在头顶的山楂树上,树上有我浅浅的指痕。

    我将在花儿歌唱的春天归来,我将在梧桐满地的深秋离去。我将沸腾燃烧的时光刻在金色橡树叶上,我将足迹留在与世无争的桃源。

    我知道我会在红尘入睡,我知道我会跌入他们编织的谎言,我知道无声的梦是假的,我知道我在等你轻轻唤我醒来。唯独不知道在何时何地。

    如果明天太阳永不落下,如果大地在皲裂中成为废墟,我不会感到一丝恐惧,也不会慌张的陷入空虚。我是一株生长在绝壁的小草,听风唱着破碎的歌谣。

    我不知道湛蓝是否真是天空的颜色,我不知道夜空的繁星是否真的注视着我们,我不知道哭泣的小女孩是委屈还是孤独。

    你听窗外的云雀,街上跳舞的人们,不眠的霓虹,我感到一丝寒冷和疼痛。

    我听到晚霞的低吟,我听到浪花在抽泣,我听到脚下的贝壳,萌萌的睁大眼睛,无辜的诉说,好痛。

    鱼儿竭尽全力溯回千百次,最终游进网中,鸟儿无数次挣扎着冲向天空,最终翅膀被沉闷的空气折断。为何所有的恩赐,以怨相报。

    如果遇见一个人,不需问她的名字,只需留下她浅浅的回眸,眸子里闪耀着无尽思念。如果遇见一个人,不需她任何回答,河流已带着花环入梦。

    那里下雪了,雪是天空之花,曾经美好的时光,永生难忘,如今已深深地融化在雪里。

    后来我明白幸福的艰难,后来我明白错误的美丽,后来我明白温暖的人必经过寒冬。

    我不知道忧郁为什么值得眷恋,我不知道悲伤为什么值得释怀,我不知道选择为什么总是不期而至,我不知道命运是简单还是复杂。

    我曾和夏日的玫瑰相伴,我曾和旷野的孤芳同行,我曾和落单的鸿雁相拥入梦,我听到异乡人思念寂寥。

    不知道多少次沉沦之后能够闪耀,不知道多少次失去之后能够释然,不知道多少次沉默之后能够懂得,你的生活谁会在意。

    她的手远没有她面容年轻,她始终微笑,内心却在哭泣,我不知道她会回到谁的怀抱。我常常独自一人凝视黑夜,我常常独自一人在街上游荡,我的同伴早已在无人问津的人潮中强颜欢笑,再也找不到方向。

    我不要白痴的快乐,我不要无耻的幸福,我不要在我撒欢的时候将我困住,成长是一种疼痛。

    我要简单日子里多些恬静,我要平凡的一天多些淡蓝,我要只弹一根琴弦从天明到黑夜,我要遇见你没有爱恨离合,两个人的世界,最简单最丰富,相遇比故乡的冬天漫长。

    某天我遇到一个乞讨的老人和一个烂漫的小男孩,小男孩围着篝火欢快的蹦蹦跳跳,老人佝偻着背,杵着竹杖,端着铁缸,叮叮当当几枚硬币,我读不懂他的眼神。

    后来,一次邂逅,那个哭泣的小女孩和烂漫的小男孩相爱了。

    老人还是那个老人。

    然后在某一天,萧澈这样写道。

    也许你永远被欺骗,也许你永远在欺骗自己,从前那里是一条小巷,现在那里全是商店和高楼。可能永远逃不掉束缚,可就是想要活得自在。

    那时的庭院有着孩童的笑声,那时许多人捡来废弃的功法和灵技读物,现在读书的人成了愚蠢的玩笑。

    我想我不会长久的做同一件事情,无论朝九晚五或是流浪。就像你当初爱上的姑娘,长大之后再见发现早已陌生的不能再陌生。

    倘若我感到内心压抑,不能随心,那或许我会随波逐流流到未知的彼岸。走的路多了无论哪种生活都会令人寂寞。我也不会对某一份工作忠诚,不然那就是在对自己说谎。

    别管他们过得好或不好,也别安慰任何人向你寻求安慰,不如坐在繁华闹市的中心角落安静喝杯咖啡。

    我眼看着一个朋友掉进渣男的陷阱,也眼看着一个朋友跌落腐女的圈套,心甘情愿的人你永远无可奈何。不如把日子过得慵慵懒懒匆匆忙忙。约上个朋友喝茶去,管他暴雨还是晴天。

    你给不了她幸福的时候,就别找借口,就承认是不够爱。有时候早晨去路边买一份豆腐脑,看着许多和我一样蹉跎岁月的人,最简单的幸福。不是在哪儿混过,也不是跟谁混过,只跟你的心混。

    那个年轻的姑娘还是回了告别不久的老家,也没有几个月,也没说过几句话,可怎么就能时常念起,这绝对无关爱情,也无关情愫,她的身上映衬着年少时光的我们。

    你看这一天天快的你来不及藕断丝连,你看这一年年恍恍惚惚走过也来不及纪念。我亲爱的朋友告诉我生活需要仪式感,是的,只不过太多的人只有仪式却没有感觉。

    我会用许久的劳动换取一次长途旅行,我是个慵懒的人绝不肯浪费丝毫体力,每天我就琢磨琢磨着怎么用脑子来生活。某天我反省,脑子也不如心好用。

    别信他们的经验之谈,他们就像我一样是个无耻之徒,可惜无用,可惜还留存着良知,我成了一个有良知的无耻之徒,也就是上蹿下跳的小丑,恩,无底线的对我嘲讽,诚实的人对我鄙视。随他去吧,爱咋咋地。

    别看我生活总是摇摇晃晃,也别看我在人潮中像个浪花起起伏伏,可我知道该怎么样去活着,换来给家人的陪伴和温暖。倘若违背,那不好意思我会违背一切。

    我不想有太多错过的时光,也不想在能够做到的时候留半丝遗憾。不想后来,回望来时,许多事做了一半还未完成。

    你不用问我的心事,她总是若隐若现,因为生活总是若即若离。该发生的一切就会发生,没有发生的还是不到时候,那些美好的一刻终将到来,心里苦的许多人总幻想把短暂的幸福活成永久。

    就像你珍爱的夜晚又要远去,睡吧,明早起来,还有许多事去做接着昨天连着今明。倘若到了冬日一定要来我的家,这里冬天比任何地方都要暖,这里的炉火比任何地方都要旺。那皎白的月也比任何地方更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