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道之彼端 > 第三百七十一章 萧渊觉醒
    接连几天萧澈仍在梦境中修炼。

    让他惊奇的是,萧渊的状态越来越好了,他现在已经感觉到萧渊变得更加强大了,相信等他醒来的时候,会变得跟从前不同。

    梦境真的是虚幻的吗?

    在很久之前人族的圣师庄梦蝶就曾提出过这样的疑问。

    这在人类的任何历史中都是有记载的。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可是庄圣师所提出的可不仅仅是学术,而是一种特殊的武道修行。

    这个世界有很多神奇的无法解释的东西。客观来说,一切都是能够被解释的,之所以存在无法解释的东西,正是因为超出了自己的认知。

    这不是简单的超出,而是本质的超出。种族文明的超出。

    萧渊的存在就是如此,而且现在就连萧澈都是个极为特殊的存在了。

    那三位被萧澈种下主仆契约的至尊境仍然在城主府中,他们这一次回来跟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白如新虽然怀疑他们,甚至派自己的终极心腹前去调查,可调查的结果跟三人说的几乎是并无差别。无论是三人跟萧澈他们战斗的地点还是三人被困的灵阵,都是真是存在的,这cia让白如新打消了疑虑。

    他甚至比从前更加信任三人了,这对三人来说是非常好的事情。

    三人并没有急着行动,萧澈那边也并没有催促他们。

    萧澈本人还在奥斯城中修炼,他见到梦境修炼对萧渊特别好,于是便继续进入梦境修炼。

    萧渊像是知道萧澈的意思,于是配合着萧澈。要知道,梦境修炼好处最大的就是萧渊了。

    如果你漂泊的累了,到琴岛来,这里的冬天飘着细腻的情绪,这里的离别都似幻梦。

    如果你觉得距离太远,如果你徘徊在相依和离散的边缘,请来琴岛的街头走一走,在洒满雪的时候,晒一晒太阳,晒去那些发霉的铜臭,用柴米油盐画出动人的故事。

    在许多的日子里,花儿谢了,别怕,樱花会在浪漫的季节落下花瓣,消退的余温足够回味整年。

    倘若有什么被你遗忘又拾起,倘若你曾忽略的,现在知晓弥足珍贵,海风拂过,你能找到所有的疼痛和慈悲。

    你看见有一条填满碎石的小路,你不会想到这里曾有泉水流过,而今践踏它的人潮从不停留,他们没什么能够留住,他们再也没有醉倒在桥边的夜晚,再也不敢唱一首关于青春和疼痛的歌。

    你在抻过懒腰的早晨抬头看看窗外,依稀有喜鹊,麻雀和盘旋的海鸥。你再也找不见淳朴的儿时。你突然发觉一切从你眼前流走,你突然发现你什么都有了,又好像一无所得。

    你不再皱着眉头看穿着暴露的姑娘,你不再会酒肉熏心的朋友,你不再静静地坐在近在咫尺又与你无关的写字楼喝一杯摩卡,你不再约上志同道合的友人去三十里外的山上喝茶去。

    那些洁白的雪花,正蒙住每个人的眼睛,那件闪着星子的婚纱,上面沾染细数不尽的灰尘,如何你的心那样沉重,如何你的眼睛不像从前那样无暇。

    我不想知道他肩上的花朵,也不想了解他肩上扛不住头发的重量,也不想知道你的脖子为何低到地上。谁不是一边柔软,一边坚硬的生活。

    偶尔我看到路边的书卷,它已经不再进入我的书房,墨香的纸上包裹着宠物消化殆尽的五谷杂粮。人们从来一边懊悔,一边继续丢弃。

    秋日的风和夏至的雨早已不能令我沉溺,倘若你能看到这花花世界原本的颜色,它没有别的,只有瞳孔般深不见底并不纯粹的黑。

    你曾是一只穿行跳跃黑夜的猫,怎么活成一只摇着尾巴没有智商的狗,你曾是一只蝴蝶,却怎么跳进风马不及的火坑。你曾是烛火,却怎么烧着了海洋。

    已然没有多少留存的照片,马车随燕子飞向遥远的南方,穿一件黑色的风衣,它能挡住不经意间的风暴。你还能和谁诉说行进中的理想,它如影随形自始至终,可路上同行的人怎么越来越少,我不再喝下陈年老酒,它会让我想起消失在风里的朋友。

    当你感到快乐和满足的时候,当你知道这一刻就要停止流浪,不要向任何人求证认同,他们会集体选择性失忆。遗忘是千百年来的传统美德,清水和垃圾一块儿被倒进海里。

    我最厌恶抽烟的人,旁若无人一本正经地吹嘘抽烟的高尚和自由。

    如果说我和智商一百八的人有什么本质差距,那绝不是智商的问题。

    我们都是被岁月雕刻的人,可岁月不能随意把我们雕刻成它想要的样子,那最终取决于我们自己。

    有时候我会发现许多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比如说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是一个成为人的过程。不管这其中寻找到或者偶遇什么,这些零零碎碎,正好拼凑出一个宇宙中存在过得生命。

    想起一句话:我们都活在自己的生活的囚笼。

    我一个拍婚礼的朋友,给我讲了许多新婚夫妇的趣事,或许在许多人看来这很无聊,然而并不是这样。所有的幸与不幸其实都是唯一的。有时候我也会奇怪为什么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的思维方式和没接受过的在有些方面会相同,比如婚姻。

    我并不是鼓吹自由,然而是绝对厌恶任何形式的绑架。二十一世纪都走了快五分之一了,然而人的思维方式似乎没什么变化,不,或许还有所倒退。我认识北京的一个金牌红娘,他给我讲过他牵线成功的新人故事。他说婚姻里酸苦辣咸臭都为了那一点点甜。这话虽不一定对,但细细想来也确是这么回事儿。

    当你和某一个人确认过眼神,那一刻遇到你认为对的人的时候。也仅仅那一刻是对的。在那个瞬间两个灵魂正好重合。然而每个人毕竟是不同的。

    我从来不评价朋友的任何生活方式,安稳的,糜烂的,奢华的,浪荡的,都无所谓,于我而言那并不是什么罪过,相反正是应该尊重的。他长得帅同时交往好几个姑娘有什么关系,只要那些姑娘是自愿的。她活的自在,交往好几个男朋友又如何,只要不给别人带来伤害。即便是结了婚的夫妻,各自也有情人又怎样,只要双方能够接受并且真正觉得快乐幸福。即便别人的生活方式你接受不了,也没有任何理由和权利能对人家道德绑架。

    听说不少同龄的女同学被家里逼着相亲,其实这主要还是看自己愿不愿意。倘若现在还不愿结婚,那就不结。三十有什么关系,四十又有什么关系。自己觉得生活的舒服就好。

    一个不喜欢扫地倒垃圾的女孩,完全可以在婚前或者同居前就告诉自己的另一半自己不喜欢做这些,只要对方能接受就没什么不可以。以前听见有人议论别人的生活,你看某某家孩子结了婚啥也不干,就知道啃老,啃老咋了,也是人有资本啃,老也愿意给他们啃。这年头严格来说有几个不啃老的。靠自己不找关系找到工作,买房买车,自己生养孩子,完全不啃老,不夸张的说绝大多数年轻人都做不到,往大了说,真做到这样国家经济得倒退好多年。靠死工资过日子,挣一分花一分的年代早就一去不复返了。还有许多人活在梦里。

    男人和女人之间并不存在占有和征服,人与人之间也是如此。更多地是感恩和尊重。比方说在一起的两个人都不愿意做饭,那就不做,出去吃,倘若一个人给另一个做饭那就要尊重对方的劳动成果并心怀感恩。而不是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男女关系也是如此,尊重是第一位的。两个人在一块更多的是感觉舒服和快乐,倘若不愉快多于幸福,那就分开。很多人说没那么简单,什么什么绑在一起,需要考虑两个家庭,负责之类的屁话,对自己负责是真正负责。自爱的人才有能力爱别人。

    一个荒唐的浪子不再放荡的时候,并不是他变了,他一直没变,然而变的是时间。

    没有人能强迫别人一直做什么或者什么都不做。不能顺从心意的都不算活过。

    五月的日子即将逝去,又一个夏天即将到来。会否那些热情不会消失,会否年轻的人们会暂时褪掉春天的疲惫,暂时从烦恼和彷徨中脱离。江畔的少年正不知疲倦的进行轮滑游戏。游乐场的过山车,大摆锤一片欢闹。你可以选择一场蒙面舞会,没有身份,地位,荣誉,甚至没有面容。你的手搭在他肩上,舞姿曼妙,轻盈柔软。

    离开并不密集的楼群,女人们不再盲目的指责和争吵,男人们不再发牢骚将失败归咎过去和他人。懦弱的人此刻亦能面对自己。每晚我躺在床上,细数发生的一切。讲真,一半海水,一半火焰,一半夕阳,一半黎明。就像我时常用纯黑色钢笔在漂亮的纸上,写下一个个漂亮的名字,然后许多人已经被划去,许多人新添其中。我写下与他们从陌生到熟悉再到陌生。原来这一切都可以化作一组组数字:一年,三年,五年,六年,十年……

    这多么熟悉而有又令人忧伤。

    我很想知道当我有一天炉火旁打盹的时候,有谁能刻在白桦树上。

    夜幕降临,城市在黄昏沉沉的呻吟。勇士在绝境中刻下孤独的名字。告别田野的人寂寞的怀念。那所有曾经深信不疑的一次次被颠覆。每当我想要放弃的时候,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再坚持一下。当每一次感到无处可去的时候,我都会深深反省,并走出一步,然后越走越清晰,越走越是坦途。并不是所有的结局都能如己所愿,然而结局之前一秒仍不是结局。

    我在等待一个人,一个能让我在黑夜来临就想要回家的女人。她不问我走一条什么路,她不去问路上繁华还是荒凉。她能在狂欢的时候和我不顾一切的狂欢,她能在我把委屈咽下,眼含泪水的时候一起哭笑。她能在我身后将我斩断的荆棘编成花环。她能和我享受命运的屈辱和最谦卑的荣耀。她能和我用此余生把每一天都活成最好的颜色。而不是像许多人缤纷只在回忆之中。

    在这纵横交错的世界,我们将要何去何从,能向何处去?

    你有多久没翻过一座山岭?你有多久没见到一片清澈的湖?你有多久没在晴空下祷告?你有多久没遇到让你夜不能眠的爱人?

    你看有多少孩子正越来越多的变成混蛋,你看你宽恕的人正越来越多的在你失意时将你中伤,你看你有多久没歌颂这美丽的生活,你正进行一场令你眼花缭乱而又空虚的盛宴。

    你有多少个清晨烦躁的不愿醒来,你有多少次到手的幸福在犹豫中被抛弃,你有多少次目光真诚的倾诉着谎言。

    你所在意的美好生活从不是疯狂的找寻和忙碌。而是和爱人在一起的时候无所事事,消磨时光。你所有的朋友都是这世界最后的存在于你而言。他在你一次次忽略和并未在意中渐渐消失。

    别信他们说站在你角度考虑你问题的答案,整理思绪,沉思,反省,你会发现那些回答只是消磨时光于你并不适合。

    她是一个影子,似乎在哪儿见过,却还未到来。

    傍晚的城市,涂满金黄色雾霭,江水流向夕阳落幕星空尽头,某个时刻就好像蔓延着爱人气息,就好像谁都不想再过难以割舍熟悉的生活,就好像这许多啰里啰嗦的人们消耗着叹息着他们的无可奈何。

    广场上有着许多跳舞的人们,一群耍着滑板和轮滑的孩子,还有几个不肯回家的青年,这里奔腾着满怀期望年轻的人们。经过车站的时候,我看到他们眼底炽热而卑微的渴望。

    阳光洗礼着每一个不甘落后的人们,疲惫的思绪却总让人畏缩不前,我走的越来越远的时候就越来越不在意浪费生命的口水,误解和怀疑。然后会发现许多事和想到的不一样。就像没有人愿意承认你曾放弃的爱人,是你遇到的人中最优秀的,就像没有人愿意承认,有时候会过高的认识自己。

    倘若你走在空寂的街上,会一直想到一个人,直到疲惫尽数消失,就好像她来自遥远的缥缈之地。其实她不过是一个落到尘埃的女人,其实不过是她听到的滴答与你不同。其实不过,你赋予她某种填充空洞精神的意义。

    当你遇到一个人想要竭力忘却,却怎么都不能,本能的令你恐惧,令人发狂。当执念没法消散的时候,那不如让执念成为现实,冲破云霄。

    一个人究竟历经多少坎坷才能风光一时,一个人究竟经历多少平静才能不甘堕落。当某一天衣着不再光鲜亮丽,当某一天不再像如今勇敢而富有激情,你是否能够安之若素。

    在漆黑荒凉的路上,风一阵清凉一阵温热,穷尽极目只看到一颗黯淡的星光。穷其一生,只到达下一秒的距离。

    生而为诱惑,不存在摆脱,不存在陷入。就好像此刻窗台上一盆即将枯萎的花,依然挣扎着朝着阳光,依然固执的吸取水分。

    没有人能让谁独自哭泣,也没有人能令谁感到忧郁,假如这一切就这么发生了,那只是自己不够坚决。

    许多未能实现的约定终将消逝,就不要有约定,就不必怀着期待而忐忑不安。就背起行囊无论黎明黄昏去到那未曾梦碎之地。

    坐上马车的时候,我看见有人在草地找寻蒲公英的幼苗,我看到那些未曾强壮的蒲公英正在挨饿。就像看到此时此地,精神空洞,灵魂匮乏。

    儿时以为是真理的事儿,有着太多荒谬,比如男人全不软弱,女人全部善良。可这一切为什么全部颠覆,我们生而为凡人。

    每个女人都想要一朵玫瑰,然而你不想,你是那唯一对玫瑰过敏的人。每次我泡上一壶茶的时候,我会想起一个头戴轻纱斗笠的女人。她的手并不洁白,她的眼神略微黯淡。

    年少的时候总觉得未知的路新鲜而奇妙,如今方知至少这个世界有一半的东西,老胜过新。吃饺子的时候来一点老醋,亲朋相聚,来一壶老酒,醉酒的时候弹一首老歌。一生相伴,唯有老婆。年轻的人,还在懵懂。

    层层叠叠的迷雾,灰霾没有方向,时而匍匐,时而站立。

    我不理会风朝哪个方向吹,我屏蔽没完没了令人厌烦的不屑嘲讽。

    我是个时常愤怒的孩子,这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这满目疮痍而悲伤的世界,以及随时枯萎凋落的灵魂。

    没有人生来不羁,没有人生来匍匐,在低俗脚下,有一条令人绝望的路,它很短,却总能令人堕落。

    生的意义,在于选择如何死去,没有什么能令我屈服,亦没有什么能令我畏惧。

    我选择了一条路,它向死而生。

    一场梦境终将结束的时候,萧澈感知到,萧渊在这一刻醒来。